我嘀咕著自言自語到:“難道我被炮哥出賣了?”
詹權民喝著酒悠閑的說:“死刑俱樂部裏不存在什麼出賣背叛的,跟外麵的世界一樣,有的隻是永恒的利益。”
“那你到底想拿我怎麼樣,你想殺了我?”
如果如詹權民所說,我真的無法暴走的話,那我就跟以前是一個普通人了,現在我狼入虎口,就隻有被宰割的命。而且詹權民說的也沒有什麼錯,我和炮哥才認識多久啊,他是什麼人我根本看不出來,要是為了成功隱退,把我賣了又有什麼。
詹權民突然對我說道:“你現在也別想太多,你就安安靜靜的等著吧。”
“等誰?”
“他們人來了你就知道了。”
我並沒有什麼仇家啊,就不知道這個詹權民說的他們是誰了,我問道:“華姐知道嗎?”
詹權民輕蔑的笑了笑:“她知道了又能如何,難道你還指望她來救你?”
包廂裏不時有人進進出出,但是我卻沒有機會能跑,炮哥丟在我身邊的手機響了起來,是一個微信信息,上麵有一副我現在的頭像,還標注著一段介紹的文字。
“二十三歲男,大學本科學曆,四肢健全,起拍價二十萬,請收到信息的會員即可到場進行交易。”
我震驚著站了起來,不可思議的看著他:“你們拿我拍賣?”
“有何不可,之前你不就看見了我是怎麼殺死郭老三的,郭老三不一樣也是狗頭人嗎?”
我轉過身去,想奪路而逃,可是擋在門口的人立刻攔住了我,將我重重的摔回到了地板上,詹權民走了過來,一腳踩在我胸口上:“別跑了,乖乖等死吧。”
我問道:“你為什麼之前不動手,偏偏現在才要整我?”
詹權民哈哈笑了起來:“你說對了,一個整字用的好,我就是整你。”
說著,他讓人打開了包廂的電視,裏麵放著一段我在勝利村和矮人村的景象,那是一段像是航拍的鏡頭,又像是衛星拍下來的,真實記錄了我在狗場鄉各個危機的時刻,而每當我要遇難的時候,另外還有一個小畫麵不斷的滾動著畫家們下的注,比如我會不會死,什麼時候死,是被狗咬死,還是被小光明弄死,亦或是被郭老三整死。
“你們,你們從始至終都在玩弄我!”我越想越可氣,詹權民可是跟華姐和解過了的,她肯定也知道這裏麵的事情,陳彩鳳才口口聲聲的說華姐對我有多好,他們兩個狼狽為奸才對,我從一開始就被人算計了,就像一個小醜。
“小子,你錯就錯在當初進了那個職業學校,後來你又和樊華那個賤人殺了我弟弟,所以這也算你償命的報應了。”詹權民看著我又說:“之所以一開始沒有殺你,那是因為你還有用處,你在雲南的時候沒有死,挺了回來,給我賺了不少錢呢,現在讓你再給我賺最後一筆,你就可以去死了。”
這時候,又有人進來毆打我,好像是怕我跑了,現在我隻想保命,哪裏還管什麼矮人的事情,我抱著頭幾乎沒有任何的還手之力,等我從昏迷中醒了過來的時候,就看見屋子裏突然多了很多人,有男有女,十分富態。
而我則被固定在一張類似於電椅的椅子上,一個戴眼鏡的光頭男走了過來,伸手打量著我,隨後其他的人也跟著來了,有個三十多歲的女人拿著放大鏡在照我,對我說了一句英文,我不懂什麼意思,她很生氣,慢慢吞吞的重複道:“張開嘴巴,讓我看看你的牙齒。”
我搖了搖頭,這下子她更生氣了,拿著一把槍過來就指著我,又一次說道:“張開嘴巴,讓我看看你的牙齒!”
我戰戰兢兢的張開了嘴巴,她滿意的伸手過來在我的牙齒上摸了摸,好像很著迷的樣子,都不知道這是什麼癖好。
“你的牙口很好嘛,很整齊,也很幹淨。”她突然轉過頭去對著其他人說:“我想買他的牙。”
詹權民說:“不分開賣,你得把正個人全部買下來。”
她又回過頭來看著我,我這下子才看清楚,她的牙齒有多醜,七橫八豎歪歪扭扭的。
詹權民走了過來,召喚著這些有錢人,說道:“這個人,就是上次我們做實況的時候,在雲南那邊活著回來的那個狗頭人,價值有目共睹,現在,起拍價二十萬,你們可以競拍了。”
有人說道:“他本來都要被人給槍斃了,要不是俱樂部裏那個女的去救他,他是不可能活的,算作弊。”
富人們開始鬧了起來,最後詹權民穩住他們說:“各位同僚,不管怎麼說,他的價值就在這裏,你們願意買的話,他就是你的。”
之前那個女的饒有興趣的看著我,隨後開口道:“五十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