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都說夫唱婦隨,現在你是夫唱婦隨,親愛的夫君大人,你覺得,現在都城的人該怎麼議論你呢?”於敏騎在高頭大馬上,十分愉悅地看著趙括,嘴中還十分惡劣地調侃他。
“這個嘛……千金難換美人一笑,如今隻是隨敏敏出征,敏敏就能夠對我笑得如此燦爛,就算立馬讓我去死都值得啊。”趙括笑得痞痞的,還異常得意地看著於敏,於敏捂了捂額頭,真的是夠了。
而跟在他們身邊的金廉更加是哭著一張臉,你們兩個也夠了,現在你們兩個已經在一起了,就不要來刺激我們這些孤家寡人了。誰知金廉的表情被於敏成功的捕捉到了,於敏略微深沉地看了金廉一眼,得出一個讓人噴血的結論,“看來金廉是思嫁了!”
金廉無語了,他能說什麼,他還能說什麼?他一個大男人又不是斷袖,思什麼嫁呀?可是他可以和郡主頂嘴嗎?隻要他敢說一句,趙括的眼神就可以先把他給殺死了。
與前一次出征不同。前一次,士兵中有不滿於敏是個女人成為他們的元帥。這一次,他們誰都不敢小看於敏,因為他們已經知道於敏的手段了,所以都是默默地跟在他們後麵,誰都不敢胡鬧。於敏也特意加快了腳程終於,七天之內趕到了邊境。
“也不知現在到底是什麼情況了。”於敏登上熟悉的城樓,覺得自己能在那麼短的時間內來來回回當真是十分了不起。
“你不要擔心,阿勒斯不是個傻子雖然不能夠完全把蒙國打退,但是自保還是可以的。”趙括皺了皺眉,有件事請他一直瞞著於敏,如今已經到了邊境了,他也不知道該不該立刻就把話跟於敏說。
“你瞞了我什麼事情,你說吧。”趙括心中想些什麼,於敏自認為她自己還是能夠掌握一二的,尤其是這幾天趙括總有些心不在焉,於敏想不注意到都不行。
找塊一副果然什麼都瞞不住你的樣子看著於敏,“前方發來消息說,蒙國出兵大汗國的軍師正是穆斯。”穆斯和於敏的恩怨,趙括在於敏和阿勒斯嘴中聽出了些大概,但是趙括怎麼都沒有想到,那個自己還有些佩服他的才智的男子,竟然因為太過嫉妒敏敏,讓自己的國家陷入戰火之中。
於敏聽完,瞬間暴怒,但是很快,她又冷靜下來了,她看著趙括笑得有些扭曲,“趙括,你誰穆斯是不是在作死啊。”趙括咽了一下口水,點點頭,心中呐喊,敏敏,你可不可以不要笑得那麼難看,回嚇壞人家的。
次日清晨,阿勒斯聽說於敏已經帶兵前來助陣的消息,十分亢奮,當即獨自騎馬跑了過來,齊國的士兵以為是賊人差點把他射殺了。還好趙括那時候就在城牆上布放。
趙括把阿勒斯請進於敏的帳中的時候,於敏脫口而出,“趙括,你怎麼把一個叫花子帶進來了?這樣好嗎?”趙括抽了抽嘴角,阿勒斯完全就是哭著一張臉。
“本汗,不過就是幾天沒有洗澡了,於敏你用得著將我比作叫花子嗎?”前方戰事緊張,阿勒斯雖然已經在最短的時間內趕回去了,但是還是又一半的人馬被蒙國的軍隊包圍了,剩下的這些也隻能勉勵支持。
聽見阿勒斯說自己好幾天沒有洗澡了,於敏更加嫌棄了,“咦--趙括你快點把他帶去,洗洗,不然我的整個營帳就都要臭了。”阿勒斯看著於敏的樣子,聽著於敏說出來的話,閃亮亮地黑了臉,但是無可奈何地跟著趙括去洗澡,其實他自己也受不了自己現在這個樣子。
等到阿勒斯洗完澡回來的時候,趙括和於敏已經在如何商量攻打蒙國了。
“敏敏,我跟你說,我完全是按照你給我的那部兵書打仗的,可是怎麼一點用都沒有啊。”阿勒斯抱怨著,他不按於敏書上寫的做,還能小勝幾場,可是他按照於敏寫的做了,結果吃了幾場敗仗,所以他現在覺得於敏給自己的東西很有問題。
於敏直接白了他一眼,“書是死的,人是活的,你完全按照書上的做,完全就是找死。你不要誣賴我些的東西不好,是你自己不能領會。”阿勒斯癟癟嘴,他非常不認同於敏這麼說,要是按照於敏這麼說,他豈不是個酒囊飯袋?
“好了,你也不要心生不滿了,剛才我和趙括商量了下一步的計劃,你來看看可不可行。”於敏不想和他廢話那麼多,直接把阿勒斯叫過來。她和趙括始終都隻是聽士兵的彙報,前方是什麼樣子,最了解的人還是阿勒斯,所謂知己知彼,百戰不殆,所以於敏的方案還是要經過阿勒斯的眼才可以。
阿勒斯一副老神在在的樣子,說實話,他還真不相信於敏在不了解戰局的情況下可以做到什麼,但是當他看到布防圖的時候,被嚇了一跳。“你派人潛去蒙國了?”阿勒斯脫口就問出。這個布防圖,和他這兩天了解到的幾乎一模一樣,他不得不懷疑於敏先他一步得到這些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