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之事,我是不會感謝你的。”一碼歸一碼,至少那人不是她殺的。
“雲希,我沒有讓你謝的意思,我隻是……”
“你如何與我無關,請便。”安雲希很不客氣的打斷他的話。
若是她的事因他而搞砸,那就怪她不客氣了,尊者又如何?
安雲希拿好木牌,走到自己房間內休息,並設下幻影守護,她不希望任何人打憂,特別是那個叫玉城子牌的膠水。
中州之人若是知道玉城子被她叫成膠水,定會傷了各大城小姐之心,那溫潤的氣質,絕美的臉再加上勢力不俗,早就是暗地裏夫婿的上上之選,芳心在玉城子不知道的情況下,許了千百遍。
哦~,要是膠水,那粘我們吧……來吧來吧。
針塔自練丹大賽,大長老還未回歸,看來,大長老在想辦法將蘇玉兒及針塔將者尊者之死等事,如何的做得更完美的嫁禍給她呢。
這段的空白時間,正好給了安雲希下手的機會。
第二日,安雲希稍稍作了裝扮,來到針塔周圍。她要知道針塔塔主所有的動向,最能得到這些消息的,便是這小賣小販,他們每日在此,對於何人出門,甚至臉然,都一清二楚。
她要做的,便是從這些消息之中抽取最為有用的,加以歸納,並做出有力猜想,三日後,她知道了針塔塔主有一個極為上好的習慣。
“夜尿。”安雲希勾勾絕美的唇,冷意自唇邊劃過。
待一切準備好之後,安雲希踩著夜色,翻飛過幾道屋頂,隻身來到針塔對麵的一棵大樹之上。
針塔之內不是那麼好進的,光是將者就有十幾個,安雲希再笨也不會傻得硬闖,可是針塔也不是萬無一失的。
賞風樓就是一個好地方,針塔的塔主也不知從哪兒學來的,竟然在塔邊建了個這個七層之樓,每到月滿或心情大好之時,便喜歡登高賞月,迎風做詩。
可他那兩手字確實不敢恭維,跟狗爬似的。
暗自開啟小小的幻影守護,將真氣隱藏,快速的跳下樹來,避開護衛的巡視。順利的登上樓頂,她爬在屋頂,與瓦棱合為一體,這個位置正好可以將針塔塔主之房看得一清二楚。
安雲希將一顆小小的白色藥丸,趁著針塔弟子關門之聲射向主房的門把之上,關門之聲正好將她的小動作給掩蓋,接下來要做的就是等待。
手上的弩,是她做過改進的,射程約為五百米開外,可與現代的大鳥(狙擊槍)一較高下。
一個滿麵紅光的老者出現在視線之內,所到之處,人人退步,恭身立於一旁,而後他便推開房門,不知不覺間沾上了白色之藥,很快便湛入他的肌膚,消失得無影無蹤。
安雲希輕輕的揚揚冰冷的嘴角。
“針塔塔主?讓你嚐嚐我的厲害。”
夜深人靜,隻能聽見風吹樹葉的沙沙之聲,就在天上的月兒快要睡著的時候,一個急急的身影提起個褲子往隔壁的小房子裏衝,安雲希再次借著那關門之聲將另一顆紅色之藥射向小房間的門把之上。
隻聽得啪啪兩聲,一個是關門之聲,另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