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出就好了,在我麵前,你想哭就哭,想笑就笑,無論多醜多毀形像我都不介意。”
他一隻手攬著我的腰,另一隻手壓在我腦後,將我摁進他懷裏,鼻息間暖暖的熱氣撫在我頭頂上。
身傍的壁燈流泄出桔黃溫暖的燈光,被狐狸身上獨特的香味環繞,我漸漸安心和平靜。
……
隔天我回到學校。
在校門口遇到阮麗麗,她站在那裏等我。
是啊,等我……
這很奇怪,看到我後阮麗麗高興得跟什麼似的,上前就一把摟住我:“可兒,太好了,你終於來了,我等了你很長時間。”
我很詫異:“你等我?麗麗,太陽從西邊出來了?”
“是啊,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就是看不到你很不安心,所以才會跑到學校門口來等著。”
呃!
我用懷疑的目光看著她,她卻像平時似的,摟著我往宿舍樓走。
奇怪,阮麗麗最近對我越來越依賴了,甚至到了兩天不見,就要到學校門口等待的地步,這有些說不過去,我們是好姐妹沒錯,可就算這樣,也不能越界弄得像情侶似的。
“對了,任微今天生日,她請我們到她家去參加宴會。”
“是嗎。”
我提不起興趣來,去任微家,無非就是看看她家的豪宅而已,她爸媽長期在國外,就她一個人帶著個保姆住在那裏,我曾經去過一次,當時覺得房子大得離譜,可是看過葉顯家的後,覺得也就一般大而已了。
阮麗麗又來一句:“她這生日可過得真不巧,同一天,她過生日,醫務室的陸醫生卻死了。”
“什麼?”我一下子瞪大眼睛。
“陸醫生,那個新來的醫生,被發現昨天死在宿舍裏了。”阮麗麗奇怪的看著我:“怎麼了,你反應這麼大?”
“我找陸醫生開過幾次藥,他人挺好的,沒想到就這樣沒了。”“什麼情況,你清楚嗎?”
“不知道,傳言說是可能突發心髒病。”
陸醫生已經被我例入了不正常人類的名單,因為我曾經有兩次在自己的衣袋裏發現了白色的小藥片,而後來都證實那藥片是陸醫生給的,可我為什麼,什麼時候到他那裏去開的藥片卻怎麼也想不起來,他似乎有一種能力,能將別人的記憶用橡皮擦給摸去。
沒想到,在我正準備調查他的時候,他居然死了。
回到宿舍後我給莫非發了條信息。
他一會回來,說死狀跟狗街的阿唐叔一模一樣,並問我是否有時間,他想約我吃頓飯。
其實我明白莫非的意思,他就想看看我的現狀,又或者是勸我好好照顧好自己,一定要以安全為重之類的,可正因為這樣,我沒辦法去見他,尤其是在這種時候,在收割者開始瘋狂對付我身邊人的時候,我更不能去見他了。
婉拒了莫非,我告訴他,等這些案子結了之後,我們再見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