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不能亂了輩,這要是傳了出去,我臉往哪擱啊,而且這對飛瓊堡也不是一件好事。”林向山說道。
李源聽後笑而不答,林向山見狀微怒道:“林大哥,我敬重你,但你能不能別拿這樣的事情開玩笑,對了,我還聽夫人說你不喜歡雪晴跟林義在一起,這是為何?”
李源聽後放下筷子正色道:“林義這個人,別的不說,僅他在山莊壞了晴兒與一揚的婚事這一點,我就不會同意。”
“什麼?你懷疑一揚與晴兒成不了親是他搞的鬼?可你有證據嗎?”林向山吃驚的問道。
“我要是有證據,在他來飛瓊堡的時候就直接殺了他,還會讓他這麼肆無忌憚的跟晴兒來往嗎?”
“那你怎麼說是他壞了晴兒與我兒的婚事?”
“其一,早在林氏山莊的時候,由於我安排的守衛嚴密,林義他是見不到晴兒的,於是他就通過送禮給貴夫人,竟讓其安排與晴兒見麵。”
“哦,這事我知道,其實沒啥,隻不過夫人覺得晴兒周圍的夥伴太少,讓她多結交幾個朋友而已。”林向山不以為然的說道。
“交幾個朋友?可你知不知道他與晴兒談的都是什麼嗎?”李源冷哼一聲又說道:“他竟然公然向我晴兒表達愛慕之意。”
“有這種事?”林向山驚問道。
“這是我派去監視晴兒的守衛向我彙報的,豈能有錯,還好每一次都被我的守衛拉開了。”
“晴兒姑娘品貌端莊,人見人愛,這個倒是可以理解。”
“如果隻是這樣那也就算了。”李源又說道:“最可惡的是,我從守衛那裏聽說,在他們倆大婚的前一日,林義似乎還找過晴兒,然後我問晴兒他說了什麼,你知道嗎?那家夥竟然在晴兒麵前說令公子的諸多不是。如此有心機之人,我怎麼可能把晴兒許配給他。”
“大哥,你所說的當真?”
“千真萬確,不信你大可去問晴兒。不過還好,我晴兒並不為所動。”
林向山聽後鬆了一口氣說道:“既然令愛不為所動,那就證明這一切與他無關,年輕人嘛,為了愛情難免會做出一些過激之事,情有可原。再說此事你我都知道,是我兒當著晴兒和自家娘親的麵說出不要人家的,怨不得他人。何況事情都已經過去兩年了,大哥不必耿耿於懷,加上人都死了,何必守著一句不可能的承諾不讓晴兒嫁人啊?就算大哥你不喜歡林義,那大哥也該給自家的女兒找個好人家不是嗎?”
說到這時李源突然轉怒為笑的說道:“林老弟,你也認為你兒子死了?一點懷疑都沒有?”
林向山大笑道:“大哥,我說你今兒個是怎麼回事?先懷疑靈球測我兒的資質不準,接著又懷疑我兒的婚事是被人給搞砸的,如今你對我兒的死又懷疑什麼?”
“這次不是懷疑,而是肯定!”李源正色道。
林向山大笑道:“屍首是水寧鏢局送來的,而且遺物也確實是我兒的沒錯,傷口的位置也與包袱上劃痕一致,怎麼可能有錯。再說……”
“那我送給他的飛瓊劍呢?”林向山的話未說完,李源突然打斷道。
林向山聽後似乎亦發現有些不對,但他解釋道:“飛瓊劍在江湖中雖然不是什麼稀罕物,但對於鏢局或者普通的過路俠客來講也算是難得之物,會不會讓這些人給撿了去?”
“既然是這樣,那為何兩年來不見江湖中有人用我飛瓊劍幹殺人越貨之事呢?”
林向山冷冷一笑道:“這有啥,指不定這劍落到的乃是一位正直的俠客手裏呢。”
“林老弟,我說不過你,但我始終不認為這飛瓊劍會無緣無故的失蹤,水寧鏢局我已派人去查過了,並且也問過那些清理現場之人,並無任何人發現有飛瓊劍,若說路過之人,據我兩年來的調查,當日和第二日隻有靜芳派路過,靜芳派你是知道的,飛瓊劍對他們來說根本就不值一提。”
林向山嗬嗬一笑道:“大哥,你想多了,你也知道從我兒出事至被水寧鏢局的人發現,至少過了兩日,其間路過的之人不可謂不多,象靜芳派這樣的大派當然容易被人認出,但江湖上貪婪的小人亦不少,說不定被某些貪財之人撿走也未可知。”
“可是……”
“別可是了。”李源尚未說完,林向山就打斷道:“大哥,我知道你疼愛侄兒,但人死不能複生,你就別想那麼多了,你若真有那閑功夫,不妨多關心一下晴兒的終身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