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至誠見狀趕緊閃躲過一旁,嘴裏連忙喊道:“楊姑娘,你這是幹嘛啊?我師弟身世這麼淒慘,難得他獲得了幸福,你怎麼能這麼狠心拆散人家啊?”
“我就狠心怎麼著?他這個花心蘿卜就該打!”楊子盈一邊打一邊罵道。
話說到這的時候,趙至誠似乎明白了什麼,突然說道:“楊姑娘,你說這話的意思該不會是你喜歡人家吧?哈哈哈”
“你竟敢滿嘴胡話,看我不打死你這個多嘴的趙至誠!”楊子盈故作生氣的拔出寶劍正要向趙至誠砍去的時候,突然傳來一聲大喝道:“盈兒,別在這胡鬧,劉掌門還有正事要辦。”
楊子盈轉頭望向楊開石說道:“爹!他在那胡言亂語,我不過是教訓一下他罷了。”
“楊師侄,你就不要嘴硬了,你那心思就是傻子都能看出來。”劉風清見後滿臉笑意的說道。不過被楊子盈和趙至誠這一陣胡鬧之後,心情頓時好了不少,相應的對洪幫會俘虜的處罰也就寬容了許多。
最後在林一揚的建議下,由趙至誠指出這被俘的200餘人中,哪些是洪幫會中比較重要且作惡多端之人,將其殺之或收押,其餘的人則全部給予釋放,以彰顯靜芳派的仁德之心。
劉風清照辦之後果然得到不少俘虜的感激,其中有50餘人表示願意留在靜芳派做終身雜役,以謝其不殺之恩,但由於數量過多,加之靜芳派不宜過多的接收男弟子,最終決定靜芳派收留其中的20人,剩下的30餘人則由飛星派收留,事情處理完畢後,曲沙派當天就離開了沁山,飛星派因掌門受傷不宜過多的走動,加上弟子中傷員過多,路上難以照料等原因暫時留在了靜芳派。
在曲沙派離開之時,林一揚為感謝趙至誠當年在洪幫會時的照顧,親自送他到下山的路口處,跟著林一揚一起送行是楊子盈與李雪晴,最後臨別時趙至誠笑道:“林師弟,人生之事真可謂是事事難料,誰也想不到當年不過一個區區的靈劍士的你在短短的4年時間裏,竟然成為了一個讓人不敢仰視的劍元五級的半仙啊。”
林一揚不好意思的笑道:“趙師兄,你太客氣了,其實這一切我也沒有想到,或許這冥冥之中早有定數。”
“定數嗎?”趙至誠微略思索了一下後說道:“在你看來或許是天意,可我總覺得這似乎是有人替你已經安排好了一切。”
林一揚不禁大笑道:“趙師兄,從見你的第一天起我就覺得你是一個萬事通,有事問你即可,可今天你怎麼也變得疑神疑鬼起來了,其實,當初與你在洪幫會一起共事的時候,我就覺得奇怪,你怎麼會知道那麼多事,現在想來你也是別人安排好的嘛。”
“喂!我說你在說什麼啊?”楊子盈禁不住打斷道:“你以為天下所有人都跟你們曲沙派一樣幹這種漁翁得利的事麼?”
“我那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趙至誠老實答道。
“楊師姐,別這麼說,曲沙派或許是有小人之心,但趙師兄我相信,他不會是這樣的人。”林一揚亦替趙至誠辯解道。
趙至誠卻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但隨即語重心長的說道:“林師弟,你的修為雖然在江湖中可以稱得上是第一,但你的閱曆還是太淺,作為曾經是你師兄的我想最後奉勸你一句話。”
“趙師兄的話,我當然會洗耳恭聽,你說吧。”
“人心險惡、世世難料,切不可因小失大,意氣用事,否則會得不償失。”趙至誠誠懇的說道。
“這還用你教,我覺得你還是多關心你自己在曲沙派的前途吧。”楊子盈在一旁的罵道。
“趙師兄,你別介意,楊師姐她就是這個性子。”
趙至誠卻嘻笑道:“這有啥,而且她說的也是事實,我不會介意的。不過我想問你一句:這兩姑娘你打算怎麼處理?是一起抱回家,還是選擇其中一個?”
“這……”林一揚不能答,李雪晴則羞得把頭低了下來,楊子盈則紅著臉嬌嗔道:“你說什麼啊?這事與你無關,你管得著嗎?”
“哈哈哈”趙至誠見後不禁大笑了起來,林一揚亦十分的無奈。
最後走的時候,趙至誠仍不忘提醒林一揚說道:“林師弟,雖說事事難料,但如果有些事情太過於巧合的話,你還得多留個心眼,你的經曆看似離奇,但我總覺得這一切似乎早有安排。當然如果你非要我說出緣由的話,我隻能說這隻是一種感覺而已。”
“放心吧,我相信世上絕對沒有人會有這麼大的本事能夠掌控別人的命運。”林一揚自信的答道。
“那你多保重!”趙至誠向林一揚拱手一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