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這種人仗勢欺人,但卻也並沒有到要將其殺掉的地步,如果他見機而退也就是了,但是如果不知好歹,柳岸不介意將他給廢掉。
冷冷的看了一眼這些官兵,柳岸再次轉身向著興安城的方向走去,自始至終也沒有說過一句話。
見年輕人還在向著那個方向行去,這個官軍首領雖然知道了他的可怕,但是也不得不硬著頭皮阻攔,如果真的被他衝撞甚至得罪了自己的主子,那自己就不單單是被殺頭那麼簡單了,甚至有可能是滿門抄斬。
“攔下他。”官軍首領對著身後的數十騎官兵厲聲喝道。
數十騎官兵聽了首領的喝聲,頓時催動馬匹將柳岸裏三層外三層的給攔了下來,紛紛拿出了手中的兵器,甚至還有一部分是長矛。
見這些官兵咄咄逼人的態勢,柳岸的眉頭卻是微微皺了皺,他本不想殺人,沒想到這些人卻是得勢不饒人。
“讓開。”冷冷的聲音仿佛來自九幽地獄一般令人發寒,但是對於這些視軍令如山的官兵來說,豈會因為敵人的一句話就擅自退縮,麵對長官的命令,即使前麵是刀山火海也要一如既往的向前衝。
在這些人麵前,柳岸並沒有拿出自己的赤血劍,他明白,像這樣的寶劍,除非必要殺人之時,否則還是少在人前顯露最好,畢竟自己現在的實力還太低,一但顯露必然會引起他人的覬覦,到時候自己的麻煩也會更多。
“小子,我們不想太過難為於你,前方是太子殿下,不是你能衝撞的起的,否則到時候就不是我等這般好說話了。”
此時的官軍首領對於柳岸的實力也認識到了一二,心中也不想得罪這樣的高手,如果他能改道,那則是皆大歡喜。
隻可惜他現在遇到是柳岸,十幾年的殺手生涯早就鍛煉了他堅毅不屈的性格,豈會受這樣一些隻是入流期官兵的威脅,嘴中冷冷的哼了一聲。
“我在說一遍,讓開。”冷冷的聲音清晰的傳到了數十名官兵的耳中,但是他們圍在柳岸的旁邊卻是並沒有動,隻是手中的兵器再次攥緊了一些。
見柳岸冥頑不靈,那名官軍眼中也出現了一些不耐,眼中閃過一絲的寒芒。
“抓住他,交由太子殿下發落。”
聽到官軍首領的話,數十騎瞬間對著柳岸伸出了自己手中的兵器,圍在他旁邊的數把武器紛紛向著柳岸的身上戳去。
看到這些官兵的動作,柳岸沒有絲毫的遲疑,在這狹小的空間之內猛然騰空而起,數把武器頓時紮空,但是就在柳岸的身軀升上半空之後,外圍的長矛卻是從隱藏之中猛然舉起,再次圍攏在了柳岸的身側。
看到這些官兵配合的默契程度,就連柳岸都微微的點了點頭,這絕對是一些身經百戰,熟悉群戰的士兵,否則根本達不到這樣有效的攻擊。
如果是一個普通的人境初期強者在這樣的攻擊之下,甚至都會產生手忙腳亂的感覺,隻可惜他們卻是遇到了柳岸這個人境初期中的至強者,即使不動用赤血劍同人境頂峰的強者都有的一戰的變態。
半空中力竭的柳岸腳尖猛然踢在了其中的一把長矛之上,身軀借這一點之力再次拔高了少許,堪堪躲開了數把長矛,虛空之中一個跨步,頓時落在了數丈之外的空地上。
被柳岸腳尖踢中的那把長矛,在巨大的力道之下,頓時從其中一名士兵的手中飛了出去,落入了官道外的河流之中。
見柳岸竟然從這麼多人的包圍之中脫離出去,旁邊的官軍首領也頓時驚了一下,而柳岸的目光也在這時看到了他的身上,官軍首領隻感覺自己的全身打了一個寒戰,強自穩了穩心神,再次喝道:“快抓住他,不要讓他驚擾了太子殿下的座駕。”
數十騎官兵再次呼嘯著向著柳岸奔去,但是這時候的柳岸早已產生了一絲的不耐,對於這些人他連動手的欲望都沒有,身形頓時化作一道虛影,瞬間到達了官軍首領的麵前,伸手輕鬆的抓在了那名官軍首領的手腕之上。
用力一扯,這名官軍首領的身體頓時不受控製的從馬匹之上被拉了下來,控製在了柳岸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