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憶沒有力氣,但凡有一絲氣力的話,她發誓,一定會掄圓了拳頭狠狠的砸在男人的鼻梁上!
又發什麼神經!
發神經為什麼要連累自己!
“你先,放開我……”莫憶想讓夜惺給自己一些喘息的空間,奈何話音剛落,男人像是受了驚嚇,反到把她抱得更緊!
“唔……!”莫憶感覺呼吸困難。
勉強還沒有斷氣:“我,我很辛苦……”
夜惺不舍得抬起頭,見莫憶臉色不好,這才肯緩緩的鬆了鬆力氣。
“小莫,你會愛上垃圾嗎?”
男人問的很真誠,可能都比他說愛她的時候還真誠。
然而莫憶卻說:“你,你先從我的身體,拔,出來……”
“小莫!我求求你了,你告訴我,你會不會愛上垃圾?”
“你到底是……怎麼了?”
“說啊!你快說啊!告訴我!告訴我!”夜惺忽然激動起來,扯著莫憶的頭發一遍遍的問。
眼神,從複雜的迷蒙變得嗜血。
“快說!到底會不會愛上垃圾!說!我讓你說!說!”
“啊!……!”
粗魯的施虐,不光裏麵身體強硬,他的手生生撤掉了女人好多的頭發。
最過分的,女人每次疼到嘶吼,他都不許!
拚命吸允著她的舌頭,直到她痛苦的連呻吟聲都發不出來。
隻能抽搐著哭泣。
夜惺想要安靜,他想在隻擁有自己的快感裏,尋找答案。
他是不是垃圾的答案。
你啊,真是一坨垃圾!
夜惺本不是垃圾。
但是他做了垃圾做的事情。
就因為,曾幾何時,他被人說成垃圾。
夜惜告訴他,被冤枉的委屈,除了讓它變成事實,沒有別的選擇。
那一天,夜惺始終沒有從莫憶的身體裏離開。
孩子般的倔強和叛逆。
女人的紅腫發燙讓他更加的銷魂。
征服遠比愛撫來的快樂的多。
莫憶再次睜眼,已經是第二天的下午了。
夜惺靠著床邊坐在地上,衣衫襤褸,眉宇緊繃,雜亂的房間裏已經被他重新收拾整潔了。
不知道他是什麼時候清醒的,清醒後又在想些什麼。
直到莫憶低低沉吟:“夜惺……”
男人的身體才突然顫抖,他緩緩的轉動已經僵硬的脖子,望著麵如土色,眼眸微眯的莫憶。
愧疚湧竄鼻梁,他的眼睛頓時濕潤了。
握住莫憶的手,夜惺開口便說:“對不起……”
說好的不傷害你。
然而我是個不願意信守承諾的男人。
莫憶疲憊的眨了眨眼,眼眸直愣愣的望著天花板:“我,還活著?”
夜惺的身體再次劇烈的顫抖,他愛憐的撫摸女人的額頭,眼神堅毅:“當然,你不會死,隻有你,我不會讓你死!”
莫憶的眼角微微抽搐,試著起身,骨頭卻跟散了一樣。
昨日的恥辱一下子湧進大腦,記憶裏的疼變得清晰,仿佛正在承受。
女人咬牙,起身。
“小莫慢一點。”
此時的夜惺溫柔如水,攙扶的力度跟棉花一樣,生怕自己手心長了刺,刮傷莫憶的肌膚。
莫憶沒有說話,任由夜惺將自己依著床頭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