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難受,自己怎麼會忍心呢!
“銀色的那個吧。”
江俏耳隨手指了指了其中的一個。再也不忍心看其他的包。
這簡直太殘忍了!
周圍的人聽見站在中間的宮禦臣和江俏耳兩個人之間的對話,全都有一種分分鍾用眼神殺死他們的欲望。
什麼叫比它們加起來都貴!
什麼叫衣帽間放不下!
什麼叫再裝一個衣帽間!
誰他麼出來告訴我衣帽間長什麼樣子啊!
天雅一臉怨念的看著江俏耳:這家夥怎麼命這麼好!自己要是遇上一個這樣的男友簡直:朝得男票,夕死可矣。
滿滿的怨念啊!
“天雅這個給你吧!”
江俏耳拿起其中的一個遞給離自己最近的天雅,天雅驚訝的看著江俏耳手裏的皮包,激動的不可置信!這是她一個多月的工資啊!
這就給她了?
“嗯,給你。”
江俏耳重複。遞給天雅的手伸的更遠了。
四周的人見狀,全都紛紛炸開了鍋!一個接一個的問江俏耳要。
雖然手裏的東西散完了,可是看著她她們一個個欣喜的看著自己,江俏耳突然覺得這一切很值當。
畢竟放在自己身邊,她也用不完這麼多!
“好了。我們回去吧。”
宮禦臣見江俏耳似乎沒有剛剛那種看著東西被分光了的心痛感,知道是她想明白了。於是也沒有解釋自己為什麼要那麼做。
其實不管做什麼,她開心就好了。
“好。”
江俏耳輕鬆的拍了拍手,起身跟著宮禦臣離開。
回到宮家的時候,顏徽剛剛從宮天裕替宮涵霜和白恬檢查身體回來。
看見江俏耳就直嚷嚷。
“你把我一個人仍在宮家!你說,你良心能安嗎!”
他今天一身黑色白色襯衫,水洗白的牛仔褲,簡單的帆布鞋。細碎的頭發規規矩矩的剪成了一個小平頭,眉眼細長,眉梢帶著明媚的陽光。
江俏耳剛一看見他,突然就有了一種回到大學的感覺!
“今天穿這麼年輕,出去幹嘛了!我要是帶著你,才良心不安呢!”
江俏耳朝他白眼,麵無表情的轉過頭。頭也不回的往十裏殿裏麵走。
不知道又去撩人家哪個女孩了!
自己帶著他才叫禍害呢!
“什麼叫我穿的年輕了!我本來就很年輕好不好!我可是未婚人士!不像你已經是已婚婦女了!”
顏徽努力睜開的他的小眼睛,瞪著江俏耳。
“那是沒人願意嫁給你好吧!”
江俏耳一臉嫌棄的看了顏徽一眼,繼續往前走。見過無賴,沒見過他這麼往自己臉上貼金的無賴!
“喂,你把話說清楚!什麼叫沒人願意跟我!你說清楚!”
顏徽賴皮的扯住江俏耳的袖口,步子懶散的被江俏耳拉著往前拖。
“什麼不清楚的,你問我。”
江俏耳剛走了兩步,就聽見宮禦臣的聲音從門口傳來。他的聲音冷清,但似乎並沒有生氣的痕跡。
然而,顏徽聽見宮禦臣的聲音並不是那種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