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與天雪分開了足夠遠的距離,我攔住了天雨的去路,拿出打虎鞭在手,今天我要懲奸除惡。
見有人攔任前路天雨將我打量的一番才問道:“你是什麼人?為何攔住我去路?”
我將打虎鞭朝天一指,“替天行道!”
但是他顯然沒有將習慣隱藏著修為的我放在眼中哈哈笑了起來,“哈哈哈……”
他的聲音很好聽很是清亮,笑得也很好看,但是再好看也抵消不了他犯下的罪行。
笑完之後他將手伸入懷中掏出了一截竹管,我一看,居然也想對我吹迷煙?我打!
我的打虎鞭冷不防一下子敲在他的手上,那竹管掉在了地上。
他退後一步,手中突然多了一柄利劍向我刺來,他的身上並沒有配劍,看來應該是他手中有個空戒了。
果然這東西在修真人的世界是平常之物,想我剛剛得到空戒時可興奮了好幾天呢。
我將內力注入打虎鞭與他對打起來,他的修為在金丹後期左右,就算是拚盡全力也是打不過我的,正好給我練練手。
我媽的空間有個虛擬人可以給我練手的,但是我以前並不急著修煉所以沒有好好珍惜,現在追悔莫及倒不至於,這不眼前有個現成的練手的麼?
我的打虎鞭不斷地穿過他的劍影打在他的身上,他被打得哎呦哎喲直叫喚,我打得過癮,直到將他打趴在地上。
“起來再打。”
“你想怎麼樣?”天雨已經被我數次打倒在地,這次他沒有再爬起來直接坐在了地上,劍也丟在一邊仰頭一臉不忿地看著我,那模樣就跟我是攔路搶劫的土匪似的。
見他不打了,我撿他的劍架在他的脖子上:“說,你害了多少條人命?”
“我哪有害人性命?”
吆喝,還不承認,“那你說你是哪個門派的?”
“逍遙派。”
“你平日練的是什麼功夫?”
“逍遙神功,怎麼啦?”
“怎麼練的?”
“這,這是本門的獨門秘密,怎麼能告訴你。”
“你以為我不知道嗎?你們專門抓女人來給你們采/陰/補/陽的是不是?”
他滿臉詫異,“你……你怎麼知道?!”
“哼,不管我是怎麼知道的,這是事實,你自己說你該死嗎?”
他伸長脖子一副慷慨就義的表情,“既然落到你的手裏你想殺就殺吧!”
我握著劍柄的手有些出汗,雖然這人該死,但我從小生長在法治社會,從來沒有殺過人也下不去這個手。
該怎麼處置他呢?見我沒有下手殺他,天雨察覺到了一線生機,好聲好氣的說道:“女俠,你若是饒過我,我願意給你當牛做馬。”
他倒是能屈能伸,我一眼看到地上的竹管撿起來對著他吹了一下。立時一股煙霧噴到他的臉上,嘿嘿,讓你也嚐嚐這個滋味兒。
等他撲倒在地我點了他的穴道,又從他身上割下一些布條找水浸濕了綁住他的手,這三重保險一時半會兒他是逃不了了。
我還得去對付那個天雪,綁他手的時候看到他的空戒取下來,沒花什麼力氣就破開了上麵的禁製。打開一看,裏麵裝了好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先不管它了。
我將天雨藏在的一棵枝葉茂密的樹上,返回他與天雪分路的地方,天雪應該傍晚時分才會回來,我飛上樹梢練功。
被抓的這幾天為了不引起他們注意,我已經好幾天沒有練功了,深山中充沛的靈氣運轉讓我如癡如醉,似乎達到了一種天人合一的境界……
但是這種和諧很快被打破,感覺到有人找我這邊過來了,我收功而起,以為是天雪回來了,睜開眼睛看到的卻是行空雲。
他怎麼也從山崖那邊過來了?我還想把天雪拿下再去對付他的,現在怎麼辦?天雪隨時會回來,我可沒有把握能以一敵二,隻能速戰速決了。
我從天雨的空戒中拿出了他的配劍,行空雲一見就叫道:“天雨的寶劍怎麼會在你的手上,他人呢?”
“他在西天等你!”我把劍尖指向他。
他看了我一會兒才抽出自己的劍指向我,“我還以為你是看上了天雪自願跟他來的,原來你是別有居心。”
他說啥?我自願?腦筋轉了幾個彎,猜想他說我自願的意思是不是早就看出我有修為,隻不過以為我是看上天生麗質的天雪自願被他抓來的。
嗐!他其實是高看我了,一開始我確實是被那迷/煙給迷暈了的,不過半路醒了過來,所以才將計就計。
但是我怎麼可能對他說我被抓是因為江湖經驗不足呢?“沒錯,我是看上他了,不過我沒想到你們會做出這麼齷齪的事情,我不得不替死去的那些姑娘討個公道!”
“你憑什麼替別人討公道,你哪個門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