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我們之前想過招安王華山,現在機會很好啊,鬧出了這事情,反正這錢無論如何也要開給王華山。那部分是屬於他的,把這事壓一壓後,我們就盯著他如何耍我們,對我們做了什麼傷害!他如果做了,我們馬上去告他!”我說道。
子寒點著頭說:“對喲。或許今晚他們放春藥,我們就可以把這當借口說他害我們。”
我搖著頭道:“不行不行。王華山又不在場,又都是盧所長的人。王華山完全推脫責任,而且。如果不是王華山做的,而是盧所長看你不喝酒,想要惡作劇整整我們呢?”
子寒想了想,說道:“你說得對啊!盧所長被我這樣拒絕,麵子掛不住,直接就在酒裏下藥了。想想那家夥,也夠惡心的。老是擺譜。”
“唉,人家是官啊!沒辦法。這麼一說來,我倒覺得,是那家夥耍咱們罷了。你想想看,他拿著酒瓶倒酒,開始是倒他自己,也倒給我們。你頂了他幾句之後,他又倒酒,咱們都喝了。之後有一段時間我在打電話,你心不在焉。我掛了電話他倒酒的時候,就專門拿著那瓶酒倒給我了!我想,一定是惡作劇!”
子寒回憶了一下說道:“確實是這樣。這種人心理有點變太的!”
“再說,王華山怎麼可能玩這麼低俗的玩意兒呢?對他來說也沒啥好處。”這麼一想,也覺得挺奇怪的,王華山夠狠毒,不過這麼齷齪的東西,總不會是他想出來的吧?
“對了。之前他們一起出去談,會不會就是談這個事情呢?”子寒又問我道。
我說道:“他們出去那時候,我留意瞄了幾眼,我見到他們聊天的時候,那個服務員坐在角落那張桌子後麵撿東西。他們那時候並沒有看見那個女服務員,他們在那裏聊了起來,等下我們回去,給那女的一些錢,讓她說一說王華山他們談了些什麼。”
“一下我們是去開房睡覺?還是回去?”子寒問我道。
我說:“當然是睡覺了,都那麼晚了,又喝了酒。”
子寒說道:“那我們去開房後,我回去問問那個女服務員,他們到底聊了什麼。是剛才那個帶著我們去房間那女的吧?”
“對。就是那個!等下我們還是住剛才那裏吧,你睡剛才開了的房間。我們在旁邊開一間吧。子寒。今晚的事情,真的好對不起你。現在想起來,我那會兒真的秦獸不如。”我道歉道。
子寒牽住了我的手說道:“你別這樣說!這怪不得你的!如果。如果你不是有了她,或者是你心裏平時願意跟我有關係,那我一定會。毫無保留都給你。可是。可是。我不要我們後悔,也許做了之後,你就不會再看到我了。我會很內疚。雖然隻是情勢所迫,但我無顏麵對林總。幸好,那顆解藥的藥效同樣作用很快。”
“才不是什麼藥效作用快。而是你那一腳,踢得我直接暈厥,全身也都沒有了氣力。”我說道。
一說到她踩暈了我的事,她就慌了:“小洛,對不起。”
我急忙扯開話題:“我現在這兒還硬著呢,一直都在發揮著藥效。嗬嗬嗬嗬。嗯,子寒,一下你一定要去問問!看看王華山都說了些什麼?那女的一定能聽到,我偷瞄的時候清清楚楚見到的。”
“好的。”
魔女見到我們時,緊張地跑過來撲向我抱住了我。
子寒轉頭看著一側的大街。
我問道:“怎麼了呀?”
魔女回答我道:“我剛才有種預感。你出事了。我很怕。”
女人的第六感都超強啊,的確有事了,是摔到醫院去了。
我說:“傻瓜,幹嘛老是亂擔心呐?我沒事的,我才擔心你,你一去我就擔心了。”
“王華山恨你嘛。”
我說道:“走吧,去開個房,睡個覺。明天再回去。”
“對。明天還要辦了一件事情。”魔女說道。
我問:“什麼事情?”
魔女說:“那個清潔工找到了。”
“是那個知情產品為何有那麼多假冒產品的清潔工嗎?”我連忙問道。
魔女說:“對!她就在湖州,明天一早我們就一起過去,問一問清楚這些事情的來龍去脈。而且,我們明天要安排員工,把假冒偽劣產品都挑了出來再說。”
“魔女,和王華山談得如何了?”我問道。
“都談妥了,一切都在我們的預料之內,比我們預料的付出要少一些。看起來,王華山很是滿意呐,估計他也不會想得到我們會那麼大方。他想要的,是錢。當然,更想要的,是整個億萬!我想,這可能隻是他一個緩兵之計,畢竟跟我們死磕,他也會什麼都得不到。他也許會去想別的法子來整我們,不過呢,我們也沒有辦法,先把假冒商品這事擺平了再說吧。我們得處處提防著他,他不會那麼輕易善罷甘休的。可我們賣了他的所有東西,有些東西本來就是他的。盡管我很不想給他,可沒辦法。這麼一想,其實我們也沒有虧什麼,因為那些東西,原本就是屬於他的。”魔女歎氣說道。
我摸了摸魔女的頭:“嗯,我就知道你出去辦事,一定能辦得利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