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她傻傻地問。
「因為我是你相公,因為你是我的。」他粗聲回答,側頭埋入她渾圓的豐乳,隔著衣衫咬著那小巧的蓓蕾。
她在他身下嬌喘,緋顏如芙蓉花盛開,縱然未經人事,也本能地感到危險。「在齊,我、我會怕……」
她怕!
關在齊一驚,悚然憶起上回他不過抱抱親親她,她便慌得咬了他,如果他真的強迫她領略房事,她會不會如同巧芸在新婚夜那般,膽怯地哭泣,從此怕了他?
他不要她怕他,不要她厭惡他的碰觸!
他必須慢慢來。
想著,關在齊深深地呼吸,凝聚全身所有的自製力,好不容易終於舍得放開懷裏這香軟嬌柔的女體。
她怔怔地望他,眼裏仍有未褪的情欲。
他暗暗捏握拳頭,推她下榻。「今天的課就上到這裏,你去床上睡吧!」
「那你呢?」
「我在這邊睡就好。」
她愕然,半晌,細聲細氣地揚嗓。「我們……不一起睡嗎?」
「不了。」今夜他可沒把握熬得住與她同床共枕的誘惑。
「可是……」
她一臉失望的表情,差點沒逼瘋他。「你去睡吧,我去衝澡。」
語落,他轉身就要衝進浴室,她卻伸手拉住他。「你又要洗冷水澡嗎?」
是又怎樣?
「你別這樣,現在天氣愈來愈冷了,而且現在又是深夜,洗冷水不好,而且你晚上不是已經洗過澡了嗎?」
這傻瓜!她究竟懂不懂他為何需要衝冷水來冷靜自己?
關在齊又無奈又懊惱。「你別管我,回床上去!」
「我不要,除非你跟我一起去。」她執拗地,依舊緊握著他臂膀不放。
「可心!」
「你陪我一起上床嘛,我想跟你一起睡。」她像是渾然不曉身邊的男人已變成狼,還天真地想奉獻自己。
笨蛋!真是笨透了!
他氣得想掐她脖子,一股氣血由下腹上湧,腦袋一昏,再也管束不住理智。
「這是你自找的!」他一把橫抱起她,將她丟上床,跟著便由她身後趴下,拉起她睡衣,啃咬她線條優美的後背。
「好癢!」她直覺想躲。
他不讓她躲,雙手擒抱她,嘴唇貪婪地吸吮著,不一會兒便在那瑩白如玉的肌膚種下草莓印。
「在齊,你不是說今天……不上課了?」
他本來也想放過她的,是她不知好歹招惹他。
「誰教你不肯乖乖上床睡覺?這是懲罰。」他在她耳畔低喃,吹來的熱氣張開了她身上每一顆毛細孔,教她全身又麻又酥,癢進骨子裏。
「你放開我……」她軟聲央求。
「不放。」他一口回絕。
「可是……好難受。」她扭動著。
他悶哼。「難受的人是我好嗎?」
「我把你弄難受了?」她大驚,忙掙紮地要起身察看。「哪裏難受?」
「這裏。」他牽起她一隻手往下帶,引領她握上自己下身。
灼熱之物,如劍堅挺。
可心驚愕地瞪大眼,兩秒後,一片粉暈從臉頰染至脖頸,就連白皙的胸前,也開了幾點嫣紅花瓣。
他興味地欣賞著眼前活色生香的畫麵,語氣變得曖昧。「你以前的老師有教過你,男人這種反應代表什麼意思嗎?」
她的臉更紅了,心韻也亂得不成調。「……有。」
「他們怎麼說的?」
「說……男人都是色狼,要我不能隨便跟男人獨處,更不可以靠太近。」
「那你怎麼跟我獨處,又跟我靠這麼近?」
「因為你……是我相公啊。」
她愈回答愈小聲,到最後嗓音細微如貓咪嗚咽,聲聲逗惹他心弦。
他憐愛地直想將她揉進骨子裏,不由分說地轉過她芙顏,采摘她柔軟的櫻唇。
他纏綿地吻她,氣息粗喘,像是強忍著什麼,而她感覺到他的索求,不覺張開唇,舌尖輕輕地舔他,不一會兒便被他的舌攫住,交纏不休。
他吻著她,扯下她睡衣肩帶,露出渾圓白皙的肩頭,接著大手撫過她肩頸,溜進鬆鬆的衣襟內,隔著胸罩搓揉那豐盈的椒乳。
他感覺著她的彈性,欲火更熾。「你……發育得很好。」
她嚶嚀著,軟軟地偎在他懷裏,斜眼睨他,迷離的眼神如嗔如媚。「我二十六歲了。」也不知道跟他強調過幾次。
是啊,她二十六歲了,可為什麼他老有種在誘拐未成年少女的錯覺呢?
或許是她的反應太青澀,太縱容他予取予求,令他覺得自己像個邪惡的壞蛋。
他轉過她身子,與自己麵對麵,她的睡衣已半褪至腰際,窈窕玲瓏的曲線燒紅了他的眼。「心心,你別怕,我不會傷害你。」
他耐心地哄著她,她聽了,下意識地點頭,接著似是想起什麼,又搖頭。
他僵住,停止了手上的動作。「你怕嗎?」
她眨眨眼,良久,才輕聲細語。「嗯,我怕,可是……」
「可是什麼?」
她垂下眸。「你想怎麼做……都可以,我沒關係。」
他想做什麼都可以?「是誰教你的?」
「沒有人教我,是我自己這樣想。」
「因為我是你的相公嗎?」
「嗯。還有……」
「還有什麼?」
她臉紅得像盛開的芙蓉花,遲疑了好片刻,才偎上前怯怯地舔吻他耳殼。「我喜歡你。」
「什麼?」他昏沈得聽不清。
「我喜歡你。」她乖巧地又重複一次,嗓音軟軟的,宛如歎息。「所以你要怎麼做都可以。」
關在齊聞言,心弦重重一扯,因為喜歡他,就算害怕自己會受傷害,也為了他強忍。
這番濃情密意,他怎麼擔當得起啊!
欲火放肆地燒起,他低頭深深吻她,俊頰也泛紅,雙手在她身上遊移,占有地摩挲,她感覺到他的吻變得粗暴狂野,有些心慌,但仍勇敢地回吻,藕臂勾上他肩頸。
不勾還好,一勾他瞬間沈不住氣,迅速脫下自己的衣褲,又褪去她的睡衣,兩具赤裸火燙的軀體緊密相貼。
大手往下,探索著她濕潤緊窒的幽徑,她頓時顫栗不止,覺得好奇怪,全身像著火似的,又宛如漂浮於狂風暴雨中的小船,不知所措。
「別怕,我會慢慢來。」他柔聲誘哄,幾根手指靈巧地撐開她。
她不安地緊繃著腿。
「放鬆,乖。」他含住她耳垂,綿密地舔著,一麵弓起她修長的玉腿,灼燙的分身在洞口輕輕磨蹭,一次又一次地試探。
她好怕,卻又有一種無法形容的渴望,渴望著被充滿。
確定她已足夠濕潤後,他低柔地出聲警告。「會有點痛,忍耐。」話語方落,便是一個堅定的衝擊。
她猝不及防,痛得哽咽,淚花盈於眼睫,委屈地閃爍。
他立刻停住,伸手撫摸她濕透的墨發,安慰地吻她眉眼,吻她的唇,以及敏感的耳朵。
「對不起,很痛嗎?」
「嗯。」
「要不要我出來?」
她低咽著,淚水紛然碎落,明明痛得難受,卻是勉強自己迎上前,雙手緊緊攬抱他的背。「不要,我沒關係,你做什麼、都可以。」
她還是這一句,就這麼一句,令他心房無可救藥地融成一團。
她不是巧芸,她跟巧芸完全不一樣,她不會抗拒他,不會厭惡他,無論他做什麼她都願意包容。
她是心心,是他的妻,他的女人……
他更狂熱地吻她,輕輕地動起來,接著,那律動強烈起來,一次次將她拋起,又落下,於情海沈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