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典典推門回到房間,許少庭已經離開了。
“昀爺?”她走進臥室,也沒看到襲墒昀的身影,心頭倏爾就有些慌了。
她好怕從相遇到現在,都隻是她的夢!
她迫不及待的又衝向浴室,倏爾看見暈倒在裏麵的他,莊典典的眼眸徒然瞪大,立即衝過去把他扶起來,“襲墒昀?襲墒昀你怎麼了?”
她用力將他拖出去,這才發現,這個男人的體重較之前真的輕了許多。
這會顧不得心疼了,莊典典用盡吃奶的力氣,好不容易把他扶到了床上,然後轉身就跑了出去。
“可晴!可晴!”
她使勁拍著陳可晴的房門,後者係著圍裙,手裏拿著幾種草藥,匆匆的就開了門,“怎麼了怎麼了?”
“快!跟我去看看襲墒昀!”
莊典典把可晴拽到了自己房間,簡短說:“他暈倒了!”
可晴趕緊過去,先掀開他的眼皮看看,再將手指搭上他的脈門……
一番檢查之後,她的神情變得有些凝重,回過頭對莊典典說:“他的脈搏很弱,而且……時有時無。”
莊典典傻眼了,唇也在哆嗦著,“什麼劈……時有時無?”
可晴想了下,不得不如實道:“坦白說,這是將死之人才會有的脈象。”
莊典典隻覺得腦袋“嗡”地一聲就炸了開。
將死之人……
這四個字,就像把刀,一刀刀切上了她的心。
這是命運跟她開的玩笑嗎?如果是,那這玩笑未免開得也他喵的太大了吧!成心想要折騰死她的話,那就早點說啊!她自己了斷不就好了!幹嘛還要給她希望,又他奶奶的再給奪走了?
不帶這麼玩的!
“典典,他之前有什麼症狀嗎?”
可晴的問題,將她拉回現實。
莊典典咬了咬唇,強迫自己冷靜下來,現在哭天喊地都沒用!還是想清楚怎樣救他!
突然,耳邊回蕩起他曾說過的一句話,他說“我不想你再經曆一次”……
莊典典猛地意識到了什麼,她說:“可晴!幫我照顧他!”說完,扭頭就跑了出去。
來到宗諾言的房間,四周都是她的人在守衛,一個個麵無表情的,見她走近,將她攔下。
莊典典一字一句的說:“我要見宗諾言。”
沒有應她。
她深呼吸,大聲的又說一次,“我他喵的要見那個姓宗的小賤*!”
這時,幾名保鏢身後的門開了。
宗夫人站在門口,一張妝容精致的臉,盡是嘲諷,“說話不幹不淨的,真想不通,你哪裏會招老爺子的喜歡。”
“嗬嗬,就憑我敢做敢當,絕對不會為了滿足自己的病態嗜好,就去傷害一個無辜的人!”
宗夫人還要說什麼,屋子裏的人發話了,“你是來求我的,還隻是想來罵幾句,出出氣的?”
宗諾言的聲音,還是那樣的氣定神閑,仿佛,他們的一舉一動,她早就了如指掌,任何變化都逃不出她的手掌心!
莊典典捏緊拳頭,想要走進去,見黑衣人還要攔,頓時也不跟丫客氣了,抬起手,手指勾起,直接用指關節擊向對方第三及第三四根肋骨間的縫隙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