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誓聽到,第一時間將水遞過去,宗諾言喝了好幾口才緩解。
最後,她苦著臉,伸出舌頭,“都腫了……”
阿誓皺眉,“你在吃它的時候,不知道先試試溫度嗎?這不是起碼的常識嗎?”
宗諾言:“……”
這會她能說什麼啊?她能說,她正在幻想成為一隻被剝了皮又被吞進肚子裏的烤紅薯?
啊——她開始討厭紅薯了!
阿誓看著她了一會,說:“我會對你負責的。”
宗諾言一愣,昂起頭,不解的望著他,“你……什麼意思?”
就因為她被紅薯燙到了舌頭嗎?
那要怎麼負責?吃飯的時候幫她試菜嗎?雖說她也不反對啦,可總覺得那樣怪怪的……
阿誓正色:“剛才,我讓你做了那麼私密的事,對你的名節,會有影響,所以,我會履行一個男人的責任。”
宗諾言正在一點點消化他剛才的話,阿誓這時說:“我會和教授說,我要娶你。”
宗諾言瞠目結舌,瞪著他,眨巴下眼睛,半天才說:“阿誓……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一個文藝技術宅,說要娶她嗎?
阿誓點頭:“我現在很理智。”
“可是剛才……”宗諾言咬了咬唇,還是決定和他直說好了,“阿誓,雖然我不反對你的提議,但是,我不想是在這種情況下,利用你的單純與善良達到目的。”
也不管阿誓能不能夠理解,她說:“那種事,對於你們男人來說,再正常不過。”
她嚐試著用阿誓能聽得懂的字眼,說:“正常男人,每周都會有三到四次的x行為……在沒有女人的情況下,或者是不方便的情況,是可以借助……”
“你是說自(和諧)慰嗎?”
他這麼坦蕩直接,宗諾言這下反倒不太好意思了,點點頭,“嗯。”
阿誓說:“我明白,這是正常的生理需要。”
宗諾言打了記響指,“那就好說了!我不過就是幫你進行一次正常的生理行為,你不用因為這個就對我負責。”
說完,還很肯定的點下頭,不想再讓阿誓有任何的誤會。
可是,阿誓卻盯著她,清眸一眨不眨的,突然問:“你經常幫別人做這種生理行為嗎?”
宗諾言:“……”
她沒想到阿誓會問這樣的問題,有點懵,可還是本能的搖頭,“當然不!”
阿誓又收回目光,說:“那我就得負責。”
“阿誓……”宗諾言真是被他弄得哭笑不得,最後想到了什麼,問:“那你知道,娶妻是什麼意思嗎?”
阿誓點頭:“結為夫妻。”
宗諾言忍著笑,問:“那夫妻要做什麼呢?”
她真的覺得,自己是隻誘惑小綿羊的大灰狼呢!
阿誓白她一眼,悶聲:“像你剛才那樣的事。”
宗諾言:“……”
好吧,她不說話了,就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