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藍毛受傷,幾個小弟嗷嗷大叫的撲了上去,可是僅僅一個眨眼,應貂就把他們給擺平了。
而這一切都被葉赫看在眼裏,葉赫也讚賞的點了點頭。
“應貂,你會為你的行為付出代價的。”藍毛出聲怒吼道。
“彩妮,我們走。”應貂拉著應彩妮就準備跑路,卻正好撞到葉赫的懷裏。
“先別急,就這樣走了,多不劃算。”隻見葉赫不懷好意的蹲下。
藍毛看著葉赫的表情不由得身體一顫,他感覺葉赫的眼神似乎似曾相識,他隱隱有一種感覺,自己的菊-花似乎就要不保了。
“你要幹什麼?”藍毛咽了咽口水,恐懼的問道。
“不幹什麼,就是要點錢,把你們身上的都拿出來。”葉赫直接說道。
藍毛怒了,這尼瑪平時打劫都是他們幹的事情,現在竟然有人打劫他?他還真不相信有人敢動他無視生死門的能量。
“要錢沒有,要命一條。”藍毛做出一副慷慨就義的模樣。
可是他的話音剛落,隻聽見一聲如殺豬般的聲音響起。
“啊!大哥,我錯了,我錯了,我有錢,有錢。”藍毛用左手艱難的從身上摸出一遝錢來。
他為什麼不用右手呢?
這個問題問得好,問的很有深度。
他的右手被葉赫踩斷了。
葉赫接過錢,粗略的看了一眼,起碼有兩萬之多。
“謝謝藍毛哥的錢,藍毛哥真是土豪,出手大方,以後我沒錢了還來找你要。”
藍毛一聽,兩眼一黑,暈了過去。
葉赫淡然一笑,領著應貂跟應彩妮走出了門外,剩下一群傻眼的顧客跟老板。
他們的心中都同時出現一個疑問,剛才的年輕人是誰?竟然敢跟生死門作對。
應貂一臉苦澀的跟在葉赫身後,應彩妮的表情也不是很好看。
她也知道生死門的力量根本就不是他們這些普通人能夠惹得起的,她好不容易考上大學,現在估計又要換城市了。
她不舍的看了一眼葉赫,心裏感覺非常難受。
“諾!錢拿著。”葉赫將錢遞給應貂。
“老大,你這是什麼意思?”應貂瞬間改口,一臉疑惑的問道。
“你們先找個地方住下,我需要去辦點事情,到時候我再跟你們聯絡。”葉赫出聲說道。
“可是我們得罪了生死門,今天他們肯定會來找我們,到時候我們是走不掉的,整個蓉城都有生死門的人。”應貂一臉苦澀。
“你想逃走?”葉赫詫異的問道。
“除了走,我們別無選擇,你根本不知道生死門的力量有多恐怖,他的背後可是有莊家撐腰呢。”
“難道我剛才給你說的話你都忘記了?難道你告訴我的你想做老大,想讓彩妮過上好日子都是騙人的?”葉赫一臉憤怒的反問道。
“不是!可是!”
“沒有不是,也沒有但是。”葉赫轉身直視著應彩妮,出聲問道,“彩妮,你信我嗎?”
應彩妮秀眉微蹙,不過隨即又點了點頭。
“那好,你帶你哥哥找個地方先躲一下,我很快就辦完事情來找你們。”
“嗯!那你自己小心一點。”應彩妮關心的說道。
“我沒事,你們如果有事,就打我電話。”
交代一番後,葉赫坐上了出租車,絕塵而去。
望著已經離開的葉赫,應貂一臉不解的問道,“彩妮,這葉赫到底什麼身份?”
應彩妮搖了搖頭,卻說道,“不管他什麼身份,我隻知道我相信他。”
應貂眉頭微皺,他能感覺到,應彩妮對葉赫有感情了,而且已經根深蒂固。
······
如果有人問,校園六公子最低調的是誰,大家的回答肯定相同,那就是許飛鷹。
許飛鷹是許南山的侄子,也就是他哥哥許衡山的兒子,隻是許衡山死的早,許飛鷹一直跟著許南山,後者也一直待他如親生兒子一般。
正因為他出自許家,六公子之中他才算的上其中之一,不過因為他平時很少出門,所以他的名字一直排在六公子之末。
許南山正在處理公司的一些事物,他做夢也沒有想到葉赫會突然出現。
而且是神不知鬼不覺。
“許總,外麵有一個叫葉赫的人想要見你。”一個略顯中性的聲音打斷了許南山手頭的工作。
許南山微微皺眉,低聲說道,“進來為什麼不敲門,你是那個部門的?”
可是他話音剛落,似乎發現有什麼不對勁,急忙抬頭,正好看到葉赫一臉微笑的看著他。
“哈哈!你這小子,怎麼過來也不打聲招呼,上次一別,就一直沒見到你,後來才知道,你竟然是醫科大的學生。”許南山爽朗的聲音在辦公室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