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總平日日理萬機,我不忍心打擾。”葉赫故意將機字咬得特別重。
“小友真是幽默,你救過我女兒一次,我許南山欠你一次人情。”
“我今天就是來像許總討個人情的。”葉赫毫無隱瞞的說道。
“哦?”許南山詫異的看著葉赫問道,“不知道小友想要許某人為你做點什麼。”
“我想要龍虎堂。”
許南山身體一震,“小友你要龍虎堂做什麼?你可知道他們是地下勢力,做一些上不得台麵的事情。”
“當然知道,而且我還知道,龍虎堂歸你許總管。”
“看來小友還真對許某人下了不少功夫,不過你說的這個事情倒是不難,你救我女兒,就算你要許氏企業,我也會答應你,隻是龍虎堂三兄弟以前都是道上的,雖然現在都洗白了,不過想要控製他們,還是很難啊,他們根本就不會聽我的。”許南山一臉無奈的說道。
“這件事許總就不用操心了,我自己會處理,我過來隻是給許總打個招呼而已。”葉赫淡淡道。
“小友如果能讓龍虎堂答應,我許某便無話可說。”
“那就多謝許總了。”
“等等!”就在此時,突然一個年輕的聲音傳來,來人跟他的聲音一樣,年輕,帶著一絲女人的輕柔。
“飛鷹,你怎麼來了?”許南山詫異的問道,心裏似乎想到了什麼。
因為龍虎堂許飛鷹也有一定的話語權,如果葉赫要龍虎堂,似乎也要經過許飛鷹點頭。
“大伯!龍虎堂是你的心血,如果把龍虎堂拱手送人,到時候許家有什麼事情,我們該怎麼辦?”許飛鷹出聲說道。
許南山微微皺眉,也想到了許飛鷹所說的可能,他們養著一群地下勢力無非是為了做一些上不了台麵的事情,還有更重要的一點,他們還可以保護許家的安全。
經曆過上次許南山女兒被綁架一案之後,許南山變得更加小心。
見許南山表情變換,葉赫低聲問道,“許總這是要反悔了嗎?”
“不!”許南山詫異的看著葉赫問道,“小友,我能不能問你一個問題?如果你回答的讓我滿意了,我許南山一定將龍虎堂雙手奉上。”
“許總請問。”葉赫聳了聳肩,一副無所謂的表情。
“你要龍虎堂做什麼?”
“統一地下勢力,讓他們不相互殘殺,讓他們不傷天害理,蓉城實在太亂了。”葉赫歎息道。
“真的是如此嗎?”許飛鷹一臉不相信的表情。
“當然是真的,我葉赫從來不騙人。”
“嗬嗬!有點意思,那你想過沒有,蓉城五大世家,司徒,許家,賀家,莊家,嚴家,除了司徒家以外,其餘的四家手裏都有一個社團,我想你一定不陌生吧?”
“那又怎樣?”葉赫語重心長的說道,“人要有夢想,萬一實現了呢?”
許飛鷹突然覺得自己竟然無言以對。
“我隻是友情提示而已,你在醫科大做的事情我很喜歡,我並不討厭你,我說的是實話,不過我也不喜歡你。”許飛鷹輕聲說道,像是在訴說一件無關緊要的事情。
“我也不喜歡你,你有病。”葉赫淡淡道。
可是他的話卻激怒了許飛鷹,他確實有病,而且病的不輕,找了不少醫生,最後都搖頭歎息,甚至就連國外都沒有辦法醫治。
“葉赫,請你自重,這是裏許家,不要以為司徒靜能保你。”
“許大少別激動,你的確有病,不過我能治。”
許飛鷹跟許南山身體同時一震,異口同聲的問道,“真的能治?”
“確實能治,不就是不舉嗎,這種病本神醫分分鍾就能治好。”
“你說的可是真的?如果你真能治好我,龍虎堂一定雙手奉上,日後若有什麼需要,我許家也會全力相助。”許南山越說越激動。
因為許飛鷹小時候不小心從樹上摔了下來,醫生說了,性器管已經壞了,沒辦法修複。
也就是說,許飛鷹其實就是個太監。許南山隻帶了一個女兒,許飛鷹又失去了生育功能,那就意味著許家已經絕後了,突然聽到葉赫說能治,許南山能不激動?
“不許笑。”許飛鷹看到葉赫竟然樂嗬嗬的,不由得怒聲吼道。
“許大少別激動,要是得罪了我,我可不給你治了,難道你不想知道女人的滋味?”葉赫強忍住笑意問道。
他現在也終於明白,為什麼許飛鷹會如此低調,在學校,幾乎沒有他的任何傳說,公子之位也僅僅是因為他是許家大少而已。
原來!他也有苦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