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看著五號病人,因為他接下來的話或者舉動就能驗證一葉三次郎的話是非是真的。
就在眾人期待的時候,五號緩緩起身,然後他一直緊盯著一個漂亮的護士妹妹,他的下麵竟然撐起了帳-篷。
五號激動的看著自己的身體的變化。
“我有感覺了,我有感覺了,好強烈的感覺,我覺得自己可以一個小時不繳械投降了。”五號激動的狀若瘋癲,多年的壓抑與無能讓他在這一刻完全釋放。
“我要回家,我要去找我老婆,我讓她敢跟我離婚。”
說完,五號病人瘋狂的跑了出去,攔都攔不住。
眾人一臉崇拜的看著一葉三次郎,就連彼得·愛德華也一樣。
“沒想到島國的針灸之術竟然強大到了如此地步,此次西醫交流會,我方應該向你學習。”愛德華友好的向一葉三次郎伸出了雙手。
“嗬嗬!好說好說,我們大島國人才濟濟,我一葉三次郎並算不得什麼。”
一葉三次郎“謙虛”的說道,隻是他臉上的表情卻十分高傲。
這所有的一切都落在華夏人的眼裏,這是打臉,赤果果的打臉,狠狠的打臉,極大的羞辱。
一葉三次郎的話如同針紮一般刺痛著所有華夏人的心,許多人緊握著拳頭看著他。
這裏是華夏,中醫屬於華夏,而一葉三次郎卻代表華夏,用針灸贏了彼得·愛德華。
難道就這樣結束了嗎?
難道任由一葉三次郎囂張的說島國人才濟濟,華夏都是一群庸才嗎?
周大海的臉色最難看,他的眼神看向了徐成,徐成是他請來的幫手,他們是多年好友,他渴望得到徐成的幫助。
一葉三次郎似乎看到了華夏人的憤怒,他的臉上沒有絲毫畏懼,他用極其響亮的聲音說道。
“雖然中西醫交流會結束了,但是三郎心中還有一個結想在華夏了結了,不知道諸位能不能幫我完成這個心願。”
三次郎看向周大海,再次說道。
“周副部長能不能派出你們華夏的精英來跟我一戰,我想看看你們華夏的中醫精英有多厲害。”
囂張,打臉,挑釁。
一葉三次郎徹底激起了華夏中醫們的憤怒。
“周副部長,讓我來吧。”一名年過八旬的老中醫顫抖的站了起來。
“還是讓我來吧,島國人太囂張了。”一名60多歲的老中醫直接衝上了台,對著一葉三次郎怒吼道。
“老夫跟你比藥劑。”
一葉三次郎笑了笑,兩人開始不到三分鍾,老中醫灰頭土臉的下來了。
“我愧對中醫,愧對華夏,愧對祖先啊。”老中醫跪倒在地上,掩麵哭泣。
“島國狗,我跟你比四診。”又一名老中醫上去。
結果一樣,老中醫難以接受結果,當然暈倒。
這一切發生的太快,太突然,不少中醫都上去了,結果都輸的一敗塗地。
徐成終於按耐不住了,他站了起來,所有人的眼光都停留在他的身上。
“鬼門的人終於出手了。”
“徐前輩,戰勝他,讓他滾回小島。”
“徐前輩加油,中醫加油。”
徐成的出現讓他們似乎看到了希望,場麵頓時變得火熱起來。
“喲西,鬼門後人,沒想到能在這裏看到你們,真是天助我也,幾十年前宮本太一勝了你們掌門人,今日我一葉三次郎也能勝你。”三次郎看到徐成出來,似乎很激動。
“聒噪小兒,你還不夠資格。”徐成怒道。
“是嗎?那我就秒殺你如何。”
突然,一葉三次郎動手了,他的大手一揮,隻見四根銀針脫手而出。
徐成大驚,身體一閃,四根銀針從他們麵門閃過直接沒入身後的大理石牆壁之中。
徐成震驚了,所有人都震驚了。
一葉三次郎竟然施展了神皇六針中的前四針。
看著大理石上的四個針孔,徐成的臉上出現頹廢。
他輸了!
一葉三次郎以氣運針的強度竟然恐怖如斯,徐成捫心自問,他做不到。
“徐前輩,你怎麼了?”一些年齡小的中醫問道徐成。
“我輸了。”
“怎麼會?”
全場驚訝,甚至連周大海的臉上也爬滿了頹廢,他雖然不懂針灸,但是好歹也是蘇杭衛生部的副部長,這方麵的知識懂得不少。
能夠以氣運針的中醫在華夏屈指可數,能夠做到一葉三次郎這般境界的很少很少,除非隱藏在暗處的那些老家夥出來,反正他知道,徐成做不到。
“難道就這樣輸了嗎?我不甘心啊?”周大海在心裏怒吼道。
雖然今年的交流會針灸取得了勝利,也意味著中醫取的了勝利,但是這不是周大海想要的,他想看到華夏人在自己的國家,用自己的中醫去打敗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