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葉三次郎不是,他是恥辱,莫大的恥辱。
“真是不堪一擊。”一葉三次郎眼神掃過眾人,臉上的高傲絲毫沒有掩飾,他用極其諷刺的聲音說道。
“還有誰?”
他在笑,笑的很張狂,每一聲笑聲都深深刺痛著華夏人的心。
還有誰?簡短的三個字仿若一記重錘砸在華夏人的心裏,也如同一塊巨石壓在了華夏人的身上。
此刻,所有的長槍短炮都對準了一葉三次郎,明日的頭條必然會出現這樣的新聞。
島國針灸大師打敗M國教授,血洗華夏中醫,無人能擋。
恥辱,華夏的恥辱。
“求求你們,上去打敗他吧。”
不知道是誰在人群中哭著呐喊道。
“葉哥哥,求求你,你放大招吧。”
就在此時,蘇菲菲哭著拉著葉赫的手乞求道。
葉赫歎息了一聲,突然站了出來。
“讓我來。”
葉赫的聲音讓剛才哭喊的場麵變得鴉雀無聲,此刻整個病房靜的出奇,落針可聞。
不少人詫異的看著葉赫。
“小孩子別鬧,回家吧,徐前輩都輸了。”
“是啊,中醫徹底沒落了,沒救了。”
“竟然是他?這個混蛋小子怎麼在這裏?”
最後一句話是徐亮說的,他可記得很清楚葉赫當時對他有多粗魯,讓他才醫科大丟臉,最後隻能回到鬼門,都不敢出來見人。
“阿亮,不要說話。”徐成對著徐亮怒聲說道。
“大伯,他就是那個讓我丟臉的人。”徐亮委屈的說道。
“國難當前,你還想著私人恩怨,我認識他,他很強,或許這一次他能力挽狂瀾。”徐成的眼神中流露出了希望與激動。
徐亮詫異的看著自己的大伯,這還是那個一向目中無人,自信無比的徐成嗎?竟然誇獎一個欺負過他的敵人?
難道大伯被氣昏頭了?
葉赫不知道徐亮心中的想法,他此刻正直視著一葉三次郎,臉上帶著微笑,似乎在看待一個滑稽的物體。
“你是誰?憑什麼與我一戰?”一葉三次郎出聲譏諷道。
“我是葉赫,跟你說兩個問題。”
“第一,華夏人才濟濟,不是你能惹得起的。”
“第二,你隻需要記住我叫葉赫,你這是自尋死路,若是感覺有實力跟我玩,葉赫奉陪到底。”
“我會讓你們明白葉赫從不說空話,這是在我們華夏自己的地盤,你若是執迷不悟,我有100種方法讓你待不下去,可你卻無可奈何。”
一葉三次郎笑了,他用看傻子一樣的眼神看著葉赫。
“我倒要看看你能有什麼本事讓我待不下去。”
葉赫也笑了,他不像一葉三次郎笑的那麼張狂,他笑的很天真,露出了他早上用高露潔刷過的牙齒,他的聲音再次傳來。
“我最喜歡對那些自認為能力出眾人的出手,我再重申一次,請記住我的名字,葉赫。”
“當然,你如果覺得不公平,你也可以叫人。葉赫不介意陪你們玩玩,我葉赫最喜歡和有實力的人玩,若你識相地不與我爭鬥,他日葉赫必有重謝。”
一葉三次郎一愣,葉赫是傻比嗎?這是在逗大家好玩嗎?
然而葉赫並不理會一葉三次郎以及眾人的眼神。
“看來你今天是真的要在華夏放肆了,既然如此,我葉赫就好好陪你玩玩。”
聽著葉赫的話,看著葉赫的表情,一葉三次郎突然來了興趣。
“好啊,你想怎麼玩?我三次郎奉陪到底。”
葉赫掃視了一圈病房裏的病人,他突然看到了一個熟悉的名字,陳佩蘭。
葉赫笑了笑,說道。
“我們比實踐,看看誰先治好10號病人,你敢嗎?”
一葉三次郎一愣,十號病人他再熟悉不過了,站在他身後的那名女子的臉上此刻閃過一絲激動。
她突然看向葉赫,發現他怎麼有些眼熟,葉赫回頭,正好跟女子四目相對。
“小妹妹,你的棒棒糖呢?”
彭秋月眼神一冷,“竟然是你個色-狼。”
葉赫老臉一紅,怎麼彭秋月第一句話是這個啊。
眾人都一臉詫異的看向葉赫,心中不由得出現一幅畫麵。
在一個夜黑風高的夜晚,葉赫攔住彭秋月的去路,想要將她拖進草叢中發生一些“美好”的事情,最後卻被彭秋月逃脫。
一定是這樣,要不然彭秋月為什麼看葉赫的眼神那麼冰冷,那麼生氣。
“秋月妹妹,我可是好心治療你的母親啊,你怎麼能這樣對我?”
葉赫十分委屈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