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軍三人下了馬車,朝著門前一看,這宗府果真氣派,門口用黃銅鑄著兩隻銅獅,兩隻銅獅雙眼圓睜,張著血盆大口,極為逼真,這般工藝一眼便知是出自這天啟帝國的名家之手,而宗府的大門更為氣派,柚木大門,堅硬曆久,蘇木製的染料刷成紅色,在這大門之上鑲著堪比一沙包大小的銅錠,其上鎏金,在門上吊掛著的那兩頂大紅燈籠的光芒的照射下熠熠生輝,格外氣派,門口旁處直立著兩位家丁,身高八尺有餘,虎背熊腰,兩人手中各執著一根紅白棍,頗似古代衙門衙役手中的棍子,兩人直挺挺的站立,雙眼睜圓,凝視著前處,紋絲不動。
宗慶仁引著薛軍三人一路進府,康府之中亭台樓閣,假山怪石,應有盡有,又向著內院行了許久,從遠處便飄來一股撲鼻的飯香,引得情嗔的肚子又“咕咕”的叫了兩聲,而這次薛軍和李長生的腹中也響應了起來。
宗慶仁隻淡淡一笑,引得薛軍三人到了大堂中,在大堂中一圓桌之上,擺滿了山珍海味,宗慶仁端坐在正坐之上,“三位請便!”
話聲未落,薛軍三人就近坐在了椅子之上,拿起筷子開始夾著圓桌上的飯菜,而薛軍通過這頓飯菜更是覺得情嗔是一個花和尚,甚至懷疑他是自己剃度,頂著個“和尚”的名義出來行騙的。
圓桌之上,沒有素菜,而情嗔卻不管不顧,頗有一副酒肉穿腸過,佛祖心中留的做派,拽下一根雞腿,放在口中撕咬了一口,咂巴咂巴嘴,而後又將飯桌之上的酒壺拿起,將壺嘴對準了口中,酒水入口,喉頭一哽動,酒便入了肚中,情嗔喝過酒後,還打了個嗝,道:“這酒真是好酒!”
宗慶仁隻麵中含笑的看著薛軍三人的動作,卻不置一言,待薛軍三人酒足飯飽,靠在椅背上時,宗慶仁拍了拍手,隻見到一女子反抱著琵琶,搖晃著柳腰,緩緩走到了大堂中來,這女子麵容俏俏麗,雙眼仿若會勾人魂魄一般,身上披著一件薄紗一般的衣物,將其如同白雪一般的肌膚暴露而出,引得人恨不得摸上一把。
這女子坐在一把圓凳之上,而後纖細的手指在琵琶上撥動,一陣悅耳的樂音響起,正所謂飽暖思淫欲,而薛軍看得如此佳人在麵前,彈奏著琵琶,衣著如此露骨,更是覺得如此美女若是不在胯下肆虐一番,那就太過暴殄天物了。
宗慶仁自是端倪出了薛軍的想法,畢竟同為男人,宗慶仁這時貼近了些薛軍,低聲問道:“覺得此女如何?”
薛軍聽得有些出神,稍作怔了怔後,才匆匆點點頭,“不錯!”
“客房已為三位備好,不如三位早些休息,明早再同三位商議大事!”
薛軍抻了個懶腰,也是覺得瞌睡蟲有些上腦,便應了下來。宗慶仁招徠了三名丫鬟,並吩咐她們三人一定要好生伺候薛軍三人,若有怠慢的話,為她們是問!
那三個丫鬟在前引路,將薛軍三人分別引至各自的客房中去,李長生和情嗔兩人進到各自的客房中,躺在床上倒頭就睡,而薛軍則頭枕著雙手,從大堂中走出來經過庭院的風一吹,酒勁兒有些過了,毫無睡意,他思慮著該怎樣才能從宗府中又得了好處,而又不使宗慶仁那個老家夥怪罪下來。
就在薛軍思慮之時,他聽到房門外傳來了一陣輕盈盈的腳步聲,他閉合上雙眼,將雙眼留出兩條不易察覺的縫隙,鼻中發出了微微的鼾聲來,佯裝著入了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