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漢棟開始同宗慶仁發生爭吵、矛盾,不過介於宗慶仁的身份,每每都是宗漢棟處於失敗的一方,而薛軍的事更是讓宗漢棟認為宗慶仁年邁,不再是從前那個叱吒天啟帝國,雄霸一方的四大家族的執掌者了。
此時此刻,在薛軍的房中,蓮香逐漸體會到了男女之事的快樂,令她深深地沉迷於其中,薛軍將在島國小電影中所學的姿勢盡數都用了出來,因其體內有氣控製,大大的延長了他行事的時間,而蓮香剛踏入到男女之事這扇大門中,樂此不疲,盡管多次快意衝頭,高潮到痙攣,可恢複過後,仍擺好了姿勢,等著薛軍胯下的那一杆長槍長驅直入。
不知兩人在一起交合了多久,薛軍將要達到極限,而此時的蓮香正手扶著床頭,彎下了身去,令得她兩瓣圓潤的翹臀高高的撅起,在她那白皙的屁股之上仍可見還未消退的紅紅的巴掌的印,薛軍正站在蓮香的身後,以老漢之姿站立。
蓮香感覺薛軍挺進到她兩腿之中的那一條幽徑之中的長槍又驀然的粗大了些,她臉上盡顯潮紅之色,轉過了頭去,嬌聲問道:“公子,身下的那根棍子好像又大了?”
薛軍沒有去理睬,而是加快了腰背前後擺動的速度,揚起手來在蓮香那白嫩的翹臀上拍打了兩下,這般拍打的聲音刺激著薛軍,他直覺得腰間一陣酸麻,腦中更是空白一片,那一股蓬勃的熱浪從他的下腹中噴湧而出,最終通過他和蓮香之間的那一根臍帶,盡數都灌入到了蓮香的幽徑的深處。這一股灼浪噴濺在蓮香的花心之中,讓蓮香的嬌軀又再一次痙攣起來,無力的趴在了床上,而她那圓潤肥碩的翹臀還在撅起,在搖曳的燭火的照耀下,隱隱可見在她兩腿間的那兩瓣淡粉的花唇中,薛軍灌入進蓮香體內的灼浪正在向外滴淌而出,和著蓮香體內的津液在地麵上留下了一灘濕漬。
薛軍將蓮香抱到了床上,而後同她並肩躺下,蓮香挪動了下身子,而後將頭靠在了薛軍的肩上,臉頰上的潮紅還未退去,一對兒蕩漾著春意的雙眸盯著薛軍看著,嬌聲說道:“公子,你會一直陪在蓮香的身旁的,對嗎?”
薛軍打量了一眼蓮香,心中暗忖著,蓮香這樣不大的年紀應該不是宗慶仁派來試探他的,而她此時所問,應該是一個女孩剛蛻變成一個女人,對這個使她蛻變的男人的依賴。薛軍想過後,不想去欺瞞蓮香,“我不會一直留在宗府!”
蓮香聞得這話,眼眸中掠過一絲失落,低聲應了下,將頭從薛軍的肩上挪開,而後兩眼空洞的看著空中,似是自言自語一樣的說道:“蓮香命賤,注定要在這宗府中做一輩子家妓了,不過——公子,蓮香有一事相求!”
“什麼事?”薛軍側過頭去,看著蓮香,問道。
“公子在宗府中的這些日子,能不能每晚都讓蓮香來伺候?”蓮香的話聲極低,聲音中雜著淡淡的哭意,像是在懇求薛軍一般。
薛軍說了一聲“好”。蓮香聽過後,不再說話,眼眸中氤氳起了一層水汽,這層水汽從她的眼眶中凝成了晶瑩的淚水流下,將枕頭打濕了一片,不過從始至終,她沒有發出一點哭聲,她認命了,她知道她這一生都離不開宗府,就算死了,連一塊墓碑都不會有,隻是草席裹屍,丟到省會外的亂葬崗中去。
薛軍此時沒有留意到蓮香,若是看到了她此刻這無聲的眼淚,想來一定會忍不住將她從宗府中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