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
有時候美色誤事,說的就是此刻被人偷襲的林濤。
他在昏迷之前,看到一雙黑色的女士軍靴,正聽到那冷冽的女聲似乎在給什麼人報告。
“你確定?我看不上,垃圾,太衝動,沒腦子!”
‘啪!’
第三次,他被身下的女人臉上一巴掌拍昏了過去。
林濤是被冷水潑醒的。
他睜開濕漉漉的眼,就看到正前方穿著墨綠軍裝的女人雙腳搭在桌子上,低頭翻看著手裏的報紙。
而林濤不會認錯,這人正是自己昏迷前眼裏出現的黑色軍靴的主人。
看完了她,林濤視線微轉,這屋子裏連個窗戶都沒有,隻有女人麵前的一盞小燈,發著半死不活的光芒,照的那女人的半邊臉忽明忽暗,活像是地獄裏來的女修羅。
可是露出的雪白耳後,卻是有一朵黑玫瑰。
林濤微微一動,自己直接像是一條爛魚被人扔在地上,又是一盆冷水澆在臉上,林濤這才注意,黑暗裏還有一人。
那人開口,是個活潑的女聲“姐,這垃圾醒啦!”
垃圾!垃圾!
叫誰呢!
出去道上打聽打聽老子是誰!
分分鍾叫人滅了你的老巢。
燈下的女人隻是輕輕的哼了一聲,就聽到那活潑的女聲笑著開口。
“姐,你快看看,這人還打算滅了我們呢!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麼貨色,居然還敢摸姑娘我的胸!”
讀心術,這女人居然可以在這麼昏暗的地方靠著自己的微表情解讀自己心裏想的什麼。
觀察力,夜視裏都是一流。
女聲一腳踩在林濤的手上,“給你一巴掌算是便宜你!要是遇到老狼那家夥,非得一根根的把你手指跺下來喂狗!”
燈下的女人輕輕的抬起眼皮看了一眼,“葉子,下去。”
借著葉子打開的門微弱的光,林濤看清楚是一齊耳短發的姑娘正吐著舌頭退了出去,身上,也是墨綠軍裝,可是同樣,找不到一點身份記錄。
要麼是恐怖分子不願暴露身份。
要麼…..
這個念頭被林濤扼殺在搖籃裏,如果真是,自己可真是。
天道好輪回,蒼天放過誰。
現在這沒窗的小黑屋裏隻剩下兩人,林濤躺在地上養精蓄銳,那小妮子居然是女人,如果不是最後自己的手無意間放在了不該放的地方,可惡,自己居然被一個小丫頭暴打了三次,還可恥的暈了過去,還被一個老女人當垃圾。
“老女人,在說誰?”
霸氣的女人把腳從桌上放了下來,那雙黑白分明的眼,撲閃這濃密的眼睫毛,陣看著林濤。
原來林濤居然在不知不覺中把最後一句話說出了口,這下可是犯了大錯,在老的女人,被這樣一說,非要和你拚命,而眼前這個,一看就是不好惹的主。
手裏的報紙被她放了下來,似乎是嫌棄有了褶皺,居然又認認真真的鋪平。
“強迫症!”
林濤忍不住心裏罵著翻個白眼。
反正現在情況不明,對方也沒有言行逼供的架勢,那要躺著就躺著唄。
女人軍靴的聲音在地上響起,閉著眼,林濤也能感覺到,此刻那眼神在自己身上是有多麼的嫌棄。
“林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