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喊,鍾雨彤,鍾雨彤,你在哪?
屋門被從外邊打開,門開的一瞬間我似乎聽到了嘩嘩的水聲,結合略微有些搖晃的整個空間,我瞬間推斷出,我是被綁到了一艘船上。
“你,叫李世民是吧?”
進來的這人隨手把門關上,毫不在意的坐在我跟前的椅子上。
我注目打量著這個女人,說不好她的年紀,你說二十多吧,她的皮膚和外貌都沒問題,可是她的眼神裏卻蘊藏著洞察世事的滄桑,你說她四十多吧,可是四十多的女人那有這樣細致柔嫩宛如少女的肌,膚啊。
而且我發現,我竟然無法準確的描述出她五官的任何特征,明明真切的坐在眼前,給我的感覺卻總像是我們之間隔了一層薄紗輕霧,那種滋味真是說不出的難受。
我掙紮的坐起,知道叫嚷也沒用,問道:“你是什麼人,把我的朋友弄哪去了,她是否安全?”
女人笑了,一口流利的國語說道:“你的朋友?哼,是你壓在身下欺負的朋友嗎?”
我被她的話問住,半響不知道拿什麼來反駁她。
“你到底是誰,抓我們要幹什麼,你敢不敢給哥玩個明白?”
我怒道。
這個如同披著迷霧的女人臉色一冷,說了一句:“痞裏痞氣的,彤彤怎麼會看上你?”
然後她轉身就想離開,我猛的站起,飛身撲向她。
尼瑪的這是個機會,我相信就憑我的體格和打架經驗,要製住一個說不清年齡的小女子還不是手到擒來。
可是結果卻是無比殘忍的,我撲的多快,飛回來的就有多快,她彈著鞋尖上的土,輕啟紅唇的說了句:“記住,我叫鬆島奈美。”
我被她踢飛在小小的木板床上,呲牙咧嘴的捂著胸口,罵道:“日本臭娘們。你拽你麻啊。你還鬆島奈美,我特麼看你像波多野結衣的妹妹。”
她伸出拉門的手一頓,回頭看了我一眼說:“很好,你不光對我女兒耍流氓。還對那種女人的名字耳熟能詳。看來也是個酒色之徒,那我就沒什麼好顧忌的了,嗬嗬。”
我突然想起鍾雨彤在學校操場跟我的那次對話,她親口告訴我。她的生身母親就是日本人,在她兩歲的時候就失蹤再也沒見過。上次在大街上追逐我們的黑衣人,很可能就是她媽媽派來的。
我這是把鍾雨彤她麻給罵了,還說人家長得像a。v明星女主角。我曰啊。剛才咋就沒想起來呢。
這以後還怎麼見麵啊。我跟人女兒糾纏不清,剛剛差點都……進去了。
我正懊悔不已,糾結的想用頭撞牆時。
抓我來的那兩個家夥進來了,一個長得五短三粗的,鼻子下留著一撮仁丹胡,踩著兜指木樨,一身黑色武士服。
另一個高高瘦瘦,跟鹿鼎記裏的瘦頭陀都有一比。
他們進來就抓住我,我以為再咋說我也是他們家大小姐的朋友,還是有可能更進一步成為姑爺的人,這兩家夥應該不會對我動粗。
沒想到,仁丹胡低低罵了一句八嘎壓路就開始捶我,拳腳之很,簡直是要把我往死裏打。
我怎麼肯坐以待斃,但是身手不如人家,差的十萬八千裏,我爬起來就再次被打倒,轉眼之間,已是血跡斑斑臉青鼻腫。
我這回是真有點害怕了,這是日本人,還是一艘航行在海裏的輪船。
真要是存心整死我,然後丟海裏,我家人隻會知道我失蹤了,連屍體都找不到啊。
我已經沒有能力還手,隻能抱著頭大叫:“鬆島奈美阿姨在不在,我錯了,不該罵你,你長得真不像波多野結衣啊……”
砰砰!!!
瘦高個武士衝上來連踹我兩腳,用國語罵道:“你奶奶的,你敢輕薄我們首領?”
我更懵比了,這咋又整出個首領,不是鬆島家族麼。
門外傳來一道女聲,正是鬆島奈美,我躺在地上斜眼瞄去,這個女人穿的就是一般的時裝,剛才我都沒注意。從我這個角度看去,她一雙長腿裹在七分包囤白色熱庫下,真的是又或無邊。
“把他帶出來,我要當麵問彤彤跟他什麼關係。”
我被兩個該死的日本狗架起來,拖拽著跟在鬆島奈美身後,穿過甲板來到主客艙。
這時我才看清楚,這是一艘不大的遊船,船下就黑沉沉波濤起伏的無邊大海,抬首望去,視線所及的極遠處,是一座燈火通明卻越來越遠的城市。
我知道那就是我們生活的星海市,可此時我卻這樣被莫名其妙的擄走,還不知道這日本娘們會不會把我扔下海裏喂魚。
我也擔心鍾雨彤的安全,都說虎毒不食子,可是這些BT倭國人怎麼可以常理度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