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島奈美沒想到我敢這麼跟她說話,有些吃驚的看著我。
鍾雨彤聽到我要跟她滾床單還要生孩子,撬臉也是微紅。
“我這些手下都能一隻手拍死你,然後把你扔進海裏讓魚啃光你的骨頭,你有能力給我女兒幸福?”
我呐呐了一陣,支吾不出來,實在是沒臉瞪眼睛說瞎話,確實打不過人家。
鬆島奈美手一翻,不知道從哪拿出一管針劑,這是隻有兩寸多長的一個微型全金屬針筒,在燈光下折射出幽深冰冷的光輝。
我給你兩個選擇,要麼你拿出勇氣來證明,你對彤彤是真心的,我就不追究你剛剛愈對我女兒的非禮,並且,如果你僥幸不死,我也不再阻攔你們在一起。
第二個選擇,你自己跳下海遊回你的老家去,如果你肯為剛才對我的無禮而道歉的話,我也許能賞你一隻救生艇也不一定。
鍾雨彤罵道:“鬆島奈美,你以為你是誰?我跟李世民睡不睡你管得著嗎,把你的爛東西拿開,有本事就一起殺了我們。”
鬆島奈美笑吟吟的看著我,說:“你,是不是男人?”
我犯了渾勁,尼瑪的反正伸頭縮頭都是死,要殺我一刀足矣,何必費這麼大勁,你爹我賭了。
我伸手就接過鬆島奈美手裏的針筒,一咬牙就紮在了胳膊上。
鍾雨彤驚呼一聲就來搶我手上的針筒,她萬萬沒有想到我會突然抓過鬆島手裏的東西紮進身體。
可是已經晚了,這小小針筒也不知道是什麼高科技。受到肌肉阻力後觸動了開關。已經開始自動注社,鍾雨彤手指碰到的時候,針管裏的液體已經全數進了我的體內。
“你混蛋,你給他注社了什麼?”
鍾雨彤驚駭愈絕的靶出針筒。用手一試。裏邊已經空了。
鬆島看向我的目光中多了一絲讚賞,點頭道:“還算有點膽色,那不過是華夏國,軍方研製的基因藥劑而已。”
她後邊半句話是對著鍾雨彤說的。
鍾雨彤緊張的問道:“會不會有什麼問題。你怎麼這麼好心給他用了?”
“會不會有什麼問題我也不知道,這種藥劑剛弄出來就被我們的人搶到。那些資料和科研人員全在激戰中毀了,我損失了不少人才算搞到這麼一針,它的功用應該是激活基因密碼。使人激發出被封鎖在體內的潛能。再深的東西我就不清楚了。”
鍾雨彤大急道:“這是沒有經過驗證的東西。你竟然拿來給李世民注社。他要是有個好歹我跟你沒完!”
這時我的身體開始出現異常,被注進皮下的藥液慢慢滲透。隨著血液回流來到心髒,突然。
砰砰砰!
我的心跳開始狂暴加速,速度飆起的非常猛烈,我身體外邊的毛細血管受不了心髒快速泵壓的大量血液,開始在壓力下紛紛開裂,我露在外邊的皮膚幾乎是瞬間被鮮血染紅。
我覺得好像有一萬隻螞蟻,在體內攀爬撕咬著我的血肉,鍾雨彤慌亂的抓到一塊毛巾想給我包紮,可是我出血的點是全身,她擦了這裏那裏冒,急得嗚嗚哭了起來。
我的意識已經開始模糊,眼前的景觀全部罩上了一層坨虹色。
“我求你快救救他,算我求你行不行?”
鍾雨彤撲到她麻腳下,抱著鬆島奈美的大腿,苦苦哀求。
鬆島奈美歎了口氣,摸著鍾雨彤的頭發說:“寶貝,我無能為力,這也是他自己的選擇。”
“你這個壞女人,你好好的在你的日本活著,我跟著爺爺過的好好的,你為什麼要來打擾我的生活,你還要害死我最愛的人,我永遠不會原諒你,我要告訴我爺爺,讓他,讓他教訓你。”
鍾雨彤可能是想說,讓他爺爺殺了鬆島奈美,可是母女連心,這種狠話還是沒有說出口,臨時改成了教訓。
鬆島奈美嘿然一笑,不屑道:“那老家夥實在討厭死了,不過他也不敢來我們鬆島家的地盤放肆的,你放心吧,沒人動的了你媽媽。”
她“麻”字話音一落,一道蒼老沙啞的聲音接道:“沒人動的了你嗎?”
鬆島奈美臉色一變,一把將鍾雨彤護在身後,我接近崩潰的神智還有一絲清醒,模模糊糊的看到客艙門被打開,緩緩走進個身量不高的小老頭。
“爺爺,嗚嗚嗚……”
“爺爺,您快救救世民,他被這個女人打了藥,快要死掉了,嗚嗚。”
堅強如鍾雨彤,也被我此時慘烈如鬼的外表嚇的亂哭亂叫。
鬆島奈美手中一翻,不知道從哪拽出一把匕首,一邊盯著老鍾頭,一邊高喊道:“來人!”
老鍾頭仍然是一身唐裝,穿著千層底的老北京布鞋,先是衝鍾雨彤點點頭說:“彤丫頭不怕,爺爺來了誰也不能帶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