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樺最激動的是,聽張鐵山的意思,好像隻需一個月自己就可以出院了,這樣算下來的話,以鎮醫院的情況,無論怎樣都是花不了多少錢的。
想到這兒,她眼泛春意,粉臉酡紅,周身火熱道:“那你現在就要打人家嗎?”
張鐵山汗了一把,問道:“你這段時間是不是需求特別強,整天都想那事?”
邱樺麵紅耳赤道:“你怎麼知道?”
張鐵山笑道:“根據醫學的角度講,腎上腺腫瘤和卵巢腫瘤患者,大多會引起那方麵的亢奮,甚至成癮,而良性腫瘤的生長期十分緩慢,也就說,你是在患上腫瘤後才染上成癮病的,這個過程可能是三年,隻不過,你是在打胎之後才加快了腫瘤的成長速度。”
邱樺想了想,自己還真是在三年前變得需求特別強的,要不然,自己也不會被一個中年人蠱惑了,於是問道:“那這腫瘤治好後,我的這種羞死人的毛病會消失嗎?”
張鐵山搖頭道:“很難,因為那方麵一旦成癮的話,就好像吸煙一樣,戒煙雖然容容易,但思想的癮頭卻很難戒掉。”
邱樺臉紅氣喘道:“那我以後豈不是要變成霪婦?”
張鐵山尷尬道:“那就找個體力強悍的老公吧,有他時常滿足你總能緩解一下症狀。”
邱樺吭哧道:“還隻是緩解症狀嗎?”
張鐵山點頭道:“成癮病,不但是身體上的需要,還是思想上的需要,換言之,哪怕你老公能滿足你,你依然想去嚐試新的刺激,不斷給你的老公帶綠帽子。”
邱樺汗了一把,眼巴巴道:“就沒有徹底解決的辦法嗎?”
張鐵山道:“有,而且有兩種,第一種,以大毅力克製自己;第二種,則是放縱自己,隻圖快樂,不求未來。”
一聽這話,邱樺的臉色變得極為難看,毫無信心的說了句:“我會盡量克製自己的。”
張鐵山道:“那你今晚就去鎮醫院住院吧,記住,要單人病房,不需要條件有多好,隻要是單人房間就行,而在治療期間,你的生活基本能夠自理,除了前幾天需要家人侍候外,後期治療幾乎不需要家人陪伴。”
“謝謝你了小山……”邱樺拽著張鐵山,紅著臉,發自內心的說道,“反正你已經知道我有那種毛病了,等我的病治好後,隻要你不嫌棄我是個破鞋,我隨時都願意讓你給我未來的老公戴綠帽的,就當是我支付你的醫藥費吧。”
“再說吧。”張鐵山敷衍了一句,轉身去了小甄家,一直膩到下半夜才回家,之前,李二娘還隱晦的問張鐵山什麼時候下聘禮,張鐵山有些為難,隻說小甄還小,等過兩年再說。
事實上,小甄還不到十八歲,的確要等兩年才能談婚論嫁,關鍵說,柳盼聰還沒同意這門婚事,需要時間去說服她。
盤膝修煉完畢,張鐵山發現,自己的先天之氣已經不再增大了,隻是不停的濃縮凝結,好像要發生蛻變的樣子,這讓既高興又煩惱,高興的是自己就要升級了,煩惱的是升級藥物還沒湊齊。
醫學會那邊一直都沒消息,估計,想指望他們是不可能的了。
“眼下,就隻差鬧羊花,天河水,地獄火了。”張鐵山頭疼的敲了敲腦門,打開電腦登錄QQ,一看,除了小女生程水魚發了大量的曖昧信息來之外,還有一些亂七八糟的信息。
忽然,張鐵山在那些亂七八糟的信息中捕捉到俞鍾銘或追悼會字樣,不顧夜深人靜,撥通了俞彪的電話,問道:“彪叔,俞老病逝了嗎?”
“沒有啊。”俞彪居然還沒休息,“不過他老人家隻是靠著氧氣吊著一口氣而已,隻要拔掉氧氣,分分鍾就會咽氣,我看俞征的意思,也是不想再拖延下去了,已經訂好了日期,寫好了訃告,準備七日之後為他老人家開追悼會。”
張鐵山苦笑道:“俞老一咽氣,俞征怕是會歸罪在我頭上吧?”
俞彪道:“那是肯定的,不過你也別擔心,他現在被上麵敲打了一下,責令他丁憂三年,估計也不敢再報複你了。”
張鐵山隻是笑了笑,掛了電話,就一邊和程水魚熱聊,一邊在醫學群看他們聊天,等程水魚顛簸癱軟後,又跳轉到醫學論壇閑逛了會,然後,他發現大家都在熱議“交流伴侶”的話題,一時間也沒弄明白是怎麼回事,就在網頁上搜索了一下,這才知道,隨著時代的進步,有人想效仿西方國家的開放政策,提出新增《交流婚姻法》的想法。
什麼是交流婚姻呢,按照西方人的說法,現在的一夫一妻製已經不能滿足男女雙方的生理需要了,很多人因為需求太強,總是忍不住在婚內拈花惹草,還屢教不改,這就導致了離婚率的升上,並給下一代造成了不可彌補的傷害,是以,西方人拋棄了傳統的婚姻模式,崇尚交流伴侶的婚姻新概念,並出台了《交流婚姻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