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權徽把李姨送到最近的醫院,醫生見是祁權徽過來,立馬就把人給推到了急救室裏麵。
季清秋站在門口,目光緊鎖著急救室的門口,心亂如麻。
李姨是除了季家人之外可以說和她最親近的人了,在她身邊照顧她那麼多年,一直都很貼心,就算是她從小就沒有母親,在李姨的身上也感受到了不少的愛。
現在李姨出事了,還是因為她的關係,季清秋的心裏麵非常的愧疚。
要是早知道如此,她在嫁給祁權徽的時候,就不該把李姨給帶到身邊,她的身體本來就不太好,現在又摔了這麼一跤,以後恐怕是很難康複。
祁權徽見季清秋一臉的焦心,眉頭微蹙,想要對她說點什麼,可是動了動唇,最後還是什麼都沒有說出口。
季清秋在這時轉身目光冷冷的凝視著祁權徽,他的臉上還清晰的印著她的巴掌印。
剛才季清秋在揮手的時候,用盡了全身所有的力氣,現在看到他的臉頰還微紅,季清秋的眸色愈發的冷沉。
“祁總,這邊沒你什麼事了,不需要你在這裏等待。我相信李姨一會若是醒過來的話,肯定不希望看到你。”
祁權徽見季清秋對待他的態度是如此的冷漠,想到她昨晚和沈丘在一起的事情,他的眸色漸漸暗沉下來。
她現在這麼有底氣,難道是昨晚沈丘和她承諾了什麼?所以就算是和他離婚,就算是季家那邊會因此而受到損失,她也不管了是嗎?
“季清秋,你不要忘記了,我要是真心想要對付沈家的話,沈家那邊不會因為你一個已婚女人而犧牲整個家族的利益。”
季清秋見祁權徽不管是什麼事情都可以扯到沈家的身上,冷冷一笑,沉聲道。
“那麼祁總也不要忘記了,當初我們季家有能力把你推到這個位置上,自然是有能力把你從這個位置上給拉下來。”
季清秋在說這些威脅的話時,臉上的神態鎮定,抬眸看著祁權徽,很是自信。
祁權徽看到這樣的季清秋,就想到小時候看到季清秋站在祁翊華身邊的時候,那麼的耀眼和高貴。
人人都誇讚祁翊華和季清秋是天造地設的一對,而他根本就不該出現在祁家,就算是他也是祁老爺的兒子,但是卻是一個見不得光的。
季清秋看到祁權徽臉上的眸色突然之間變得難看了起來,微微蹙起了眉頭,深吸一口氣,沉聲的說道。
“祁權徽,你完全不需要用這樣的目光來看著我,今天這樣的局麵可不是我一個人造成的,季曉若回來了,按道理來說我們之間的協議也要到期了,所以離婚吧。”
他和季曉若之間都發生了那樣的關係,她完全是不能接受的。
她可以忍受他的心裏麵有季曉若,但是不可以忍受他和季曉若之間發生任何的關係,若是在這樣的情況下,她都還要繼續堅持下去的話,那麼她未免也太賤了一些。
祁權徽聞言,那幽深的眼眸更加瘮人,幽幽寒光盯著季清秋,冷聲道。
“季清秋,你不要忘記了,我們的協議可是說好了,你生下孩子,我拿到祁家所有的股份,離婚,孩子歸你,股份歸我。”
他一字一頓的說出這番話,讓季清秋完全愣在原地,沒有想到到現在祁權徽都還記得這個條件。
她死死的攥著手掌,緊了緊,臉上的神色很是難看。
祁權徽那一雙冷眸落在季清秋的身上,冷冷一笑說道,“季清秋,不要試圖逃跑,既然當初你執意要嫁給我,那麼現在離不離婚可由不得你。”
季清秋聽到這番話,心髒就好像是被一隻巨大的手掌給死死的攥在了一起一樣,她的麵色發白,看著祁權徽咬了咬牙。
“好啊,既然你還不想離婚,那麼我也不會給你生孩子,祁家的股份,可和我沒有任何的關係,正巧我也找不到什麼方式來報複季曉若,我想讓季曉若做一輩子的小三,做一個一輩子都見不得光的人,神受折磨的肯定不會隻有我一個人。”
季清秋是在刺激祁權徽,刺激他同意和她離婚。
可是沒想到她剛才的那些話,有些字眼確實是刺激到了坐在座椅上的人。
祁權徽猛的起身,一把掐住季清秋的下巴,脅迫她的目光和他對視。
“你說誰是見不得光的人?”
季清秋看到祁權徽突然之間就暴怒了起來,臉上帶著冷冷的笑容,現在她絲毫都不懼怕祁權徽,盡管他的眼眸裏麵此刻布滿了寒氣。
“我說,讓季曉若做一個一輩子見不得光的第三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