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清秋雖然沒有母親,但是卻是從小被父親給寵著長大的。
齊老爺的眉目在看著齊俊蘭的時候,雖然帶著慈愛,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卻給季清秋一種他們之間有距離的感覺。
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想多了,並不是每一個父親都像是她父親那樣對待她的。
季清秋的目光從齊俊蘭和齊老爺的身上收回來,臉上帶著淺淺的笑容。
齊夫人在這個時候倒了一杯茶水遞給季清秋,臉上笑容溫柔。
“我聽說季小姐和父親的感情也很好。”
季清秋聽到齊夫人的話,淡然的點了點頭。
齊夫人看著季清秋的眼神一臉的探視,似乎是想要從這件事情來戳中季清秋的軟肋。
若是季老爺現在還在這個世界上的話,那麼他確實是季清秋的軟肋,隻可惜季老爺去世了。
而她的軟肋已經變成了她身上最堅硬的地方,守護者她不受到任何的傷害。
祁權徽因為齊夫人提到這個話題,眼底閃過一抹不悅。
誰不知道季老爺是怎麼去世的,是因為知道了季清秋和他領證的消息,給氣死的。
那段時間季老爺十分的反對季清秋和他來往,可是他卻利用季浩的事情讓季清秋和他結婚,所以才導致了之後一切事情的發生。
祁權徽的目光落在齊夫人的身上,帶著濃濃的不悅。
齊老爺從回來之後一直都在注意著祁權徽,現在看到祁權徽明顯的不悅,很顯然是不想要聽到齊夫人提到季清秋父親這個話題。
現在季家和祁家的情況,他們也是知道的,齊夫人這是明顯的哪壺不開提哪壺。
“老婆,你去準備一下開飯了。”
齊夫人聽到齊老爺這麼嚴厲的聲音,心裏麵有些不滿,但是礙於這邊還有祁權徽和季清秋,也沒有發作,臉上帶著笑容,站起身來,低聲說道。
“那你們先聊,我去準備一下。”
齊夫人走到一邊,這個時候齊老爺又一次的開口。
“俊蘭,你也去幫著你母親安排一下。”
齊俊蘭好不容易等到她父親回來了,正好可以多和祁權徽接觸一些,可是沒想到她父親竟然讓她離開。
她怎麼可能在這個時候離開,立馬嘟囔著說道。
“媽媽那邊已經安排好了啊,我去也幫不上什麼忙。”
齊老爺臉色立馬就沉了下來,“你已經成年了,若是什麼都不會的話,以後怎麼好找婆家,爸爸說的話你都不聽了嗎?”
齊夫人隻覺得今天的齊老爺很不對勁,但是看在家裏麵有客人的份上,她也沒有和他計較,拉著齊俊蘭的手,低聲的說了幾句什麼。
齊俊蘭這才乖乖的和齊夫人離開。
季清秋一直都在注意著這一家人的互動,他們並沒有表麵上的那麼親密。
最起碼齊夫人對待齊老爺的時候,並沒有展現出一個女人對於丈夫的依戀。
齊老爺對待齊俊蘭的態度雖然看不出什麼問題,但是總讓季清秋覺得齊老爺似乎並不太喜歡眼前的這個女兒。
“俊蘭從小就在她母親的身邊長大,我們又隻有這麼一個孩子,她是被她媽媽給寵壞了,希望權徽和季小姐不要介意。”
季清秋知道齊老爺是在說客套話,這個時候臉上帶著淺淺的笑容,淡聲說道。
“我倒是很喜歡齊小姐這樣的性格,有什麼都表現在臉上,很耿直。”
齊老爺聽到季清秋的話,隻是訕訕一笑。
祁權徽看了一眼季清秋,那眼神似乎是在譏諷她。
季清秋在麵對祁權徽的眼神的時候,表現的一臉淡然。
在齊老爺的麵前不這麼說,還能怎麼說?難道要當著人家的麵說她女兒的壞話嗎?這樣不被人家給趕出去才怪了。
“權徽這一次到s市來是為了之前項目的那個問題吧。”
祁權徽點頭。
“是,畢竟出了這樣的事情,就證明分公司的內部出現了問題,若是這個問題不解決的話,以後說不定會影響到北城那邊,所以在這個問題還是小問題的時候,就要過來解決。”
齊老爺臉上的表情有些尷尬,目光落在祁權徽的身上,表現的有幾分小心翼翼的味道。
“權徽,我的立場如何,我相信你的心裏麵其實是明白的,隻是在我們這個位置上的人,有些時候不管做什麼,都是無奈之舉。而且齊家這麼多年來,都是依仗著你爺爺才有今天這樣的地位。”
季清秋並不知道祁氏的分公司和麵前的這個齊老爺有什麼關係。
但是聽到這個齊老爺所說的話,倒是有幾分明白。
這個齊老爺恐怕是祁老太爺的人,現在知道祁氏完全是祁權徽當家,所以也不敢明著把祁權徽給得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