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俊蘭被齊老爺這麼一瞪,心裏麵很是不滿,在這個時候把目光落在祁權徽的身上,見祁權徽那關切的眼神一直都跟隨著季清秋,那樣子仿佛下一秒就要起身跟著季清秋一起去洗手間。
季清秋到底是有什麼好的,值得祁權徽把所有的注意力都給放在她的身上,不看旁人一眼。
齊夫人看出祁權徽想起身往季清秋那邊走去,在祁權徽有動作之前起身,臉上帶著笑容。
“我去看看季小姐怎麼了,莫不是在我這邊吃壞了肚子?要是真這樣,我心裏麵可就愧疚死了。”
齊夫人說著走到祁權徽的身邊,拍了拍祁權徽的肩膀,淡聲的說道,“權徽,你就坐著吧,我去給你看看就好,知道你擔心你妻子。”
齊俊蘭見她母親突然來了這麼一招,臉上帶著淺淺的笑容,心裏麵愈發的得意,還好自己有一個什麼都會幫著自己的母親。
祁權徽臉上的神色沒有太多的改變,冷聲說道,“那麼就麻煩齊夫人了。清秋很少出門,可能也有些水土不服。”
齊夫人見祁權徽這麼擔心季清秋,隻能訕訕一笑著點頭。
若是季清秋在他們齊家出了什麼事情,隻怕是祁權徽不會這麼輕易的就放過齊家。
雖然她和齊老爺這些年的感情不是很好,但是齊俊蘭畢竟還沒找到婆家,而且齊老爺也還願意在齊俊蘭的麵前表現出自己是個好父親的樣子,那麼她也就沒有什麼要要求的。
齊家現在可還不能夠倒下,就算是倒下也要等到齊俊蘭物色到一個好的婆家之後再說。
畢竟她和齊老爺的約定到齊俊蘭出嫁之後才讓齊老爺在外麵的那個野種進門。
齊夫人耐著性子走到洗手間,看到保姆站在門口等待,低聲的詢問道。
“季小姐在裏麵?”
保姆點了點頭。
齊夫人緊鎖眉頭,眼底閃過一抹不悅。
若不是季清秋的話,齊俊蘭和祁權徽訂婚肯定是沒有任何問題的。
祁老太爺每次和她丈夫通話的時候都會提到齊俊蘭,看來他老人家的心裏麵其實對齊俊蘭還是很滿意的。
隻是祁權徽就好像是被季清秋給迷了心竅一樣,一門心思都在她的身上。
“怎麼回事?”
齊夫人低聲的詢問,季清秋又沒吃什麼東西,怎麼會不舒服?
“我也不知道,這個季小姐小心的很,一進門就把門給關上了。”
齊夫人知道問她也問不出什麼,揮了揮手讓她離開。
季清秋感覺自己快要把所有的苦水都給吐出來了,偏偏這個時候敲門聲響起,門口傳進來齊夫人那故作溫和的聲音。
“季小姐,你這是怎麼了?哪裏不舒服?需不需要我叫醫生過來給你看看。”
季清秋立馬穩住想要再次嘔吐的衝動,可是話還沒有說出來,立馬又吐了出來。
齊夫人聽到裏麵奇怪的聲音,緊蹙眉頭。
“季小姐,你怎麼了?”
保姆這個時候沉聲說道,“季小姐一直不答應,該不會是摔倒了吧,我現在就去拿備用鑰匙過來。”
季清秋在裏麵可以聽到她們的話,吐過之後立馬擦拭好自己的唇角,衝了水槽,打開門走出去,臉色不太好。
“可能是剛才s市這邊來,所以才會出現這樣的症狀,水土不服。”
齊夫人見季清秋說的話和祁權徽說的是一樣的,心裏麵也沒有其他的懷疑,淡聲的說道。
“權徽可真是了解你,剛才看到你過來,恨不得立馬就跟上來。沒想到你和權徽之間的感情這麼好。”
季清秋臉上帶著笑容,“是啊,我們的感情一直都挺好的。隻是權徽有些時候太夠霸道了,讓我受不了。不過能夠被這樣的男人給愛著,也許也是一種幸運吧。”
“畢竟他為了我,不惜和自己的爺爺鬧僵,對於這一點,我心裏麵一直都很愧疚呢。”
齊夫人聽到季清秋的這番話,臉上帶著一抹嘲諷的笑容。
在沒有祁權徽的地方,她絲毫都不掩飾自己對季清秋的惡意。
“季小姐的心性,可真是讓我佩服。難道你對祁家對季家所做的事情,一點都不在意嗎?”
“雖然在s市,但是在北城的事情我們也知道不少,季家的公司被祁權徽給掌控,前段時間才重新回到你二哥的手中,你大哥和父親都被活生生的給氣死,你還能夠這麼坦然的待在權徽的身邊,可真是讓我佩服。”
季清秋心裏麵的傷疤被齊夫人毫不客氣的給揭開,鮮血淋漓。
“齊夫人你知道我為什麼要待在權徽的身邊嗎?”
齊夫人沒想到在提到這些問題的時候,季清秋都還可以如此的冷靜,若是換做是其他女人,隻怕現在都要和她爭吵上幾句,甚至翻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