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猜測的同時,大家也對小蘿莉的能力佩服的五體投地。
尤其工程部和網維部的那些程序猿們,更是對冬雪簡直是奉若神明。
因為他們發現這個小妮子在這方麵簡直就是個天才!
而吳冬雪也是來者不拒,隻要有人問,她都會耐心的給人講解,這讓吳冬雪的風評在萬興更是好的不得了。
在第三天下班,蕭正悄悄來到了江婉瑩的住處。
這是兩人事先說好的,今天蕭正要陪江婉瑩回她的家鄉鏡湖市!
經過細心打扮的江婉瑩早已等候多時,五點剛過,江婉瑩就一直站在落地窗邊,不錯眼珠的看著過往的行人。
當看到蕭正從出租車中走了出來的時候,江婉瑩歡喜地跑下樓!
蕭正看到江婉瑩的時候,不由的愣住了,因為江婉瑩實在是太美了!
此時的江婉瑩笑靨如花,此時她的長發隨風飄起,臉上的淡妝給人一種嫵媚的氣息,尤其是那雙靈動的大眼睛,一眨一眨的,仿佛一個隱形的磁場一般,讓你看上第一眼後,就舍不得挪開目光。
今天江婉瑩上身穿著一件月白色的小西裝,下身則是一條很時尚的A字裙,腳下穿著精致的高跟涼鞋,那雙金色的高跟鞋的跟很高,足有十五公分以上,這讓江婉瑩那雙修長的美腿更為迷人了。
感受到蕭正的目光,江婉瑩的臉上出現了一絲的竊喜,女人打扮本來就是給男人看的,尤其是讓自己喜歡的男人看的!
“婉瑩,你打扮成這樣,就不怕我忍不住嗎?”蕭正吞了下口水說道!
江婉瑩白了一眼蕭正:“想的美,等回到鏡湖市再說吧!”
……
花月夜,隻要說到這個名字,鏡湖市的男人們就會露出一副你懂的的曖昧神情。
這是因為花月夜乃是鏡湖市規模最大也是最為豪華的夜總會。
也是鏡湖市牲口們最為向往的,風花雪月的場所。
晚上九點之後,該吃吃完了,該喝喝完了,老婆或父母也陪完了,對於一些土豪或紈絝來說,夜生活開始的時間到了。
花月夜的頂樓的某個豪華包廂裏,兩個身著黑紗透視裝的妖嬈美女,正拿著麥克風盯著大屏幕一字一句的唱著歌,裏間那張麻將桌上,四位大佬正在打麻將。
在他們身邊,幾個同樣身著魅惑透視裝的妹子,正在手腳麻利的伺候局兒。
塗著煙熏妝的妹子,巧笑嫣然的幫光頭打出手裏的牌,留丸子頭的妹子,則把口中的紅酒一點點的渡到那個胖子嘴裏;而長發美女正在給那個長相凶惡的土豪點煙。
總之四個字:紙醉金迷。
但在東北角小吧台旁坐著的那個型男,卻是和現在的氣氛顯得有些格格不入。
這個長著一雙劍眉,眼神淩利的年青人不是別人,正是江婉瑩的未婚夫——錢長江!
突然,錢長江睜開眼睛,有些不耐煩的叫道:“你們幾個能不能安靜點兒?”
“錢少,今天這是怎麼了?誰惹你了?妞你也不泡,牌你也不打,準備歸隱佛門了?”坐在牌桌東首的一個年青人抬頭看看他,戲謔的說道。
其實幾人聞聽,臉上多少都有些變顏變色的。
這錢長江在鏡湖可是一霸,雖然都是紈絝之弟,但他們和錢長江一比,也就是個屁。
唯一敢和他叫板的,就是剛剛調笑他的程長風。
程長風是鏡湖市唯一一個有紅色的背景紈絝子弟,所以地頭蛇錢長江在別人麵前可以不可一世,但必須要給程長風幾分麵子。
如果說錢長江是東邪,那程長風就是西毒;
如果說錢長江是周瑜,那程長風就是諸葛亮;
如果說錢長江是百事,那程長風就是可口;
如果說錢長江是阿迪達斯,那程長風就是耐克……
總之,在鏡湖市,隻有程長風能和錢長江平起平坐,兩人表麵一團和氣,但暗中卻是一直在叫勁。
撕破臉沒有,但像剛才這樣夾槍帶棒冷嘲熱諷,經常出現。
“程長風,你能消停會兒不?”錢長江給自己倒了杯酒,怪眼一翻說道。
“我說錢少,你這話說的就沒意思了,你喝你的酒,我打我的牌,我礙著你什麼事了?有啥想不開的說說,喝酒能解決問題嗎?”
“再說這也不像你的作風啊,你錢少從來都是能打能殺,欺男霸女眼都不帶眨一下的,今天這是怎麼了,踢鐵板上了?”
如果別人敢這麼跟錢家大少裝逼,那打他個滿地找牙是輕的,但因為是程長風,所以錢長江再恨,也隻能打打嘴炮。
“程長風,你知道嗎,如果不是你老子牛叉,就你這樣的都活不過第二集,你信不?”錢長江也不是個省油的燈,聽了程長風的話,馬上笑嗬嗬的給予了回擊。
程長風呲牙一笑,很是氣人的說道:“問題是我有這麼個牛叉的老子,你就沒有。生氣啊,有本事你咬我啊?我就喜歡你不待見我,卻又拿我沒招的樣子。”
錢長江差點氣吐血。
打嘴炮他還真幹不過程長風這個王八蛋,十次有八次最後都是他氣的夠嗆,人家像沒事人一樣。
知道再說下去,自己又得回家發泄,錢長江知趣的閉上嘴巴,不再搭理這個嘴騷得一批的程長風。
他不搭理程長風,程長風卻沒想放過他。
見他不說話,程長風打出手裏的牌後,看了他一眼說道:“是不是愁你那個江家妹子那?就是跑到星湖市的那個?”
錢長江吃驚的抬頭看了程長風一眼沒說話。
他吃驚的是程長風的消息靈通,他居然連江婉瑩都知道。
看到他眼中的驚訝,程長風有點小得意,繼續說道:“我真就不懂了,那妞長的是不錯,但除此之外一無是處,卻是把你迷的神魂顛倒。就這還吹采花無數那?”
“你管我!”錢長江瞪了一眼程長風說道。
“我靠,你當我那麼愛管你那?!老子是看不起你!為了得到妹子,把人家家時人逼得都快跳河了,這事也就你辦的出來。”程長風不屑一顧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