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正當無心發瘋,梅姨癡傻,傑西卡和寧小倩手足無措時,正當一個迷團連著一個迷團亟待解開時,傑西卡命中的克星,她最不想見到最想躲避的人這個時候偏偏又出現了,這叫人怎麼能不崩潰,不過現在崩潰對於寧小倩已經不是最主要的了,當它見到“姥姥”的那一刻自己已經嚇得癱軟在地上一動也不能動。
反之寧小倩受製於人反而活的好像根本沒所謂的樣子,嬉皮笑臉的看著“姥姥”,而且一個“姥姥”一個“您老人家”的叫著,對於“姥姥”身邊眾多護衛的壓力和“姥姥”霸氣的氣場好像根本就沒有放在眼裏,真不知道是沒心沒肺還是真的沒心沒肺。
“你起來吧,看起來你這幾年逃到外麵,根本就一點進步都沒有嘛!當初那個信誓旦旦說要闖出一個樣子給我看的豪氣,已經一點也沒有了呢!真是讓我汗顏呀!西卡!”姥姥扭動著婀娜的腰肢,語帶譏諷的看著眼著癱軟在地的傑西卡。
“你不能傷害傑西卡,她是一個好孩子,她應該有自己的生活,自己的幸福!你是她的奶奶你不能剝奪她的幸福,你不能呀!”看到傑西卡的恐懼和“姥姥”咄咄逼人的氣勢,梅姨的的情緒從迷離中閃回,一下身體撲在傑西卡身上將她抱住,現在她決不讓任何人欺負她。就像四年前的那個夜晚一樣。
傑西卡感受到梅姨溫暖,眼裏滾燙的淚水再次淌了出來,這世界上至少還有一個人,至少還有一個人,終如一的保護著自己,關愛著自己人,對於傑西卡這個從小父母意外趨勢的女孩這是多麼大的安慰和鼓勵,她慢慢站起身,扶起身邊的梅姨。
“我不怕,我再也不會懼怕,也許四年前我麵對“姥姥”麵對她的脅迫,家族的壓力我會懼怕,但現在我不會了。梅姨謝謝你……。”傑西卡忍住淚水,緊咬牙根,挺了挺身子,看向“姥姥”,此時她已經無所畏懼。
“拿出勇氣來了嗎?還是以前那個愛哭鬼,現在更加變成一個膽小鬼,回家都是偷偷摸摸的,要不是我一早就得到族人的報告,還真叫你們得逞了。”從傑西卡踏上家鄉的土地開始“姥姥”似乎早就已經得到傑西卡他們要回到祖屋的消息,並且為他們準備好了“套子”就等他們鑽進來,現在一個甕中捉鱉,沒有一個人能夠走的了。
“阿慧,阿慧,你一定知道關於阿慧的什麼,你告訴我,你告訴我!”癲狂的無心似乎也明白了什麼,眼前這個人才是洞察一切的唯一人,他渴望知道的隻有她才知道。他聲嘶力竭的向麵前這個嬌美冷酷的“姥姥”追問。
“你也配問她?她已經死了,那天她從不知什麼地方回來,她就已經死了!”“姥姥”看著失去理智的無心不屑的說,現在無心在她的眼裏就如同一直蟑螂,一隻給她們家帶來羞恥與厭惡的蟑螂。
“你騙我,你一定在騙我對不對,她不會死的,她不會……”雖然無心極力反駁著,但這麼多年傑慧的銷聲匿跡,如同人間蒸發一般,如果說要給出一個合理的解釋,就是她可能真的就已經不在這個世界上了。但這個解釋是無心怎麼也不能夠接受得了的,如果當初是自己的愚鈍錯失那最美麗的感情,那懲罰他自己就好了,何必叫傑慧去承擔,他這次來隻是希望看見傑慧好好的活著,但現在看起來這都很難以實現了。萬念俱灰的無心手裏攥著傑慧的照片,無力的癱軟在地。
“你說說吧,為什麼會回來?難道你已經覺得你混得對得起你當初的承諾了嗎?”“姥姥”再次向傑西卡逼問,這次不單單是對傑西卡的嘲諷。剛才告訴她,不要挑戰權威。她還沒有能力挑戰權威。
“全部都是一家人嗎?坐下來好好說嘛!”寧小倩依舊在旁邊打圓場,不過結果就像,就像她剛開始的喋喋不休一樣。根本就沒有人聽她在說什麼,也根本沒有人在乎她在說什麼。
“直說了吧,我們是來找照片上的秘密的,你們埋藏了很久的秘密,你們騙了所有的人,這裏曾經有一個人她活過,她在這裏活生生的活過,那你們卻埋葬了所有的痕跡,我們就是來找這痕跡背後的秘密,一個被你們卑鄙埋藏的秘密。”傑西卡說到這裏有些顫抖,除了心理來講,它並不想用卑鄙這兩個字來形容自己的親人,這是他們的行為,真的讓她感到不恥。
“我們卑鄙?你根本什麼也不知道,那是一個家族的恥辱,當時我們沒有阻止恥辱的發生,我們隻能為了這個家族,為了所有的人,把它深深的埋藏,這怎麼是卑鄙?這怎麼是可恥?難道那些這是個家族帶來羞辱的人,他應該被我們標榜記憶?”“姥姥”淡淡的說,可能她一輩子都在遭受這樣的質疑,站在家族利益麵前,任何質疑都是雲淡風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