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主退到遠處,一邊恢複真元,一邊笑道:“將夜護法,本座好心助你脫困,你因何緣故要罵本座?”
眾人心想幽主這個老陰比也太陰險了吧,說好的幫助將夜護法呢?怎麼現在隻留下將夜護法一人對抗日月二靈?真是好一招禍水東引啊。
將夜此刻哪有精力與幽主講道理,三千流光射向大日,大日崩碎,迸出無數火球,恐怖的氣息撕裂蒼穹,火球自蒼穹落下,如同一場火雨,將整個青木國都炸的滿目瘡痍。
雲幕高張伸手嵌住一枚火球,心意微動,竟盤膝而坐開始修煉起來。
其他人則是驅動護體真元護住自身,然後有些豔羨的看著雲幕高張,沒辦法,誰叫他們沒有神火宗的控火法門呢。
至於遠處圍觀的吃瓜群眾,已經死傷一片,千玨幾人幸虧與東雷帝君和胖尊者站在一處,這才絲毫不受波及。
三千白刃倒轉而回,經燭照一擊,大部分都破損嚴重,著實讓將夜狠狠心疼了一把。
不過將夜也沒有太多時間心疼,剛接住燭照一擊,幽熒的攻擊便也瞬間而至。
將夜急忙將三千白刃收進體內,身形化作一道黑影,欲要撕裂空間而走。
幽熒神情雖然清冷,但仍記得將夜說過要將她煉化之仇,此刻早已將將夜的氣機完全鎖定。
她雙瞳中的月牙微動,隨手揮出便有數不清的月牙形能量斬向將夜所化的黑影身上。
黑影無所遁形,化作將夜真身狼狽而出,此刻他的身上被割裂出無數道傷口,鮮血滲出,將身上的黑袍染成了暗紫色。
這些撕裂的傷口倒是無礙,關鍵是不斷的有至陰至寒的氣息通過他的傷口鑽進他的體內,破壞著他的身體機能。
將夜驅動真元壓製住在他體內肆意亂竄的至陰之力,看著遠處圍觀的眾強者吼道:“你們來這不就是為了日月二靈嗎?還在看什麼,還不出手?”
幽主嗬嗬笑道:“將夜護法能者多勞,一人戰二聖,這份戰績說出去也可彪炳千秋了。”
將夜正在燭照和幽熒的密集攻擊中疲於奔命,忽聽到幽主的聲音,破口罵道:“詩莫言!你特麼的最混蛋!”
尤憐星發出一陣銀鈴般的笑聲,說道:“護法大人還真是生的無私,如此這般舍己為人的舉動還真教妾身感動呢。”
說著,看向幽主。
幽主略有些尷尬,點頭應道:“正是,正是,本座也很感動。”
桑榆立在玄虎的背上,說道:“護法大人盡管放心,本座替你壓陣。”
千玨在遠處聽著很是無語,雖說這將夜製造東域之亂死傷千萬,不是什麼好鳥,但是貌似這些人也不是什麼好鳥啊。
真是一人有難,八方踩一腳。
“一群混蛋!”將夜咬牙切齒的罵道,接著化作黑影,朝著幽主掠去,“本座不好過,你們也休想撿便宜。”
幽主看到黑影的身後有一道日月之光緊隨其後,皺皺眉頭,閃身退的更遠了。
將夜見幽主退開,身形急轉,又朝尤憐星掠去。
尤憐星一甩紫色風衣,也閃身退到遠處。
將夜又如法炮製,分別向著桑榆和雲幕高張掠去,桑榆冷哼一聲,拍了拍玄虎的頭,玄虎身形縮小跨過空間,身形橫渡了出去。雲幕高張皺了皺眉頭,他可以借助燭照傾泄出來的能量修煉感悟,但是直麵燭照的攻擊也是萬萬不願意的,所以也挪開了身形。
眾人看著將夜引著日月二靈到處亂竄,猜想他是想拉著眾人一起下水,畢竟他現在與日月二靈戰的在凶,最後也不過是給他人作嫁衣罷了。
將夜化作的黑影又朝著天目掠去,天目麵無表情,手持玉痕劍直接朝著將夜斬了過來。
“你特麼的怎麼不按套路出牌?!”
將夜看到天目想也不想的就一劍斬了過來,此時他身後有陰陽之力也轟然而至,嚇得目赤欲裂,三千白刃透體而出,裏三層外三層將他防護的密不透風,嚴嚴實實。
“嘭。”
一聲巨響,耀眼的光芒刺人眼球,恐怖的能量餘波如海上的波紋一般,自虛空一圈一圈的蕩漾開來。
三千白刃破損的更加不堪,四散開來然後落下大地,將夜化出真身跟著也墜向大地,將大地砸出一個深坑,生死不知。
“嘶…隕落了嗎?…”
有數百道倒吸涼氣的聲音響起,盡管吃瓜群眾離的很遠,但依舊能感覺到能量的餘波要將他們撕裂的痛苦。
而處在能量的中心,可想而知,那威能是有多麼的可怕。
桑榆立在玄虎背上,看向天目驚訝道:“你殺了他?他可是神都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