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非常在悲憤吼道:“就算你是同階體修,與我交手,也不可能一點事都沒有!”
“不可能?嗬……”千玨輕笑出聲,“說了是撓癢癢就是撓癢癢,自己垃圾就要認清現實。”
“好了,不要廢話了,練手到此結束,你可以去死了!”
說著,千玨伸手一抬,蒼龍之牙浮現而出。
非常在聞言臉色一變,說道:“什麼?你竟然一直都是在拿我練手……可惡!”
千玨懶得再多說,將真元盡數灌注進龍牙上,龍牙青光乍起。
“一式……斬人!”
非常在突然身上汗毛倒豎,隻見一片刀光似跨越無數時空而來,將他所有氣機盡數封鎖。
然後,非常在的眼中隻剩下那一片刀光,直至意識消散。
“真是一個怪胎!”這是他意識消散前最後想說的話。
“死……死了?”
非左顯得有些不可置信,圍觀的宮中守衛一片嘩然。
石奎嘴角噙著苦澀,心想非左竟然還認識兩個如此可怕的朋友,早知如此自己當初何必要背叛他?
千玨最後一刀斬殺非常在,倒沒有太大的感覺,他看向非左問道:“我殺了他,不會有什麼問題吧?”
這句話是出自真心的,並沒有什麼炫耀的成分,他擔心斬殺非常在,會給非左引出什麼亂子,比如說非右。
但是聽在其他人耳裏,就是明晃晃的裝逼了。
“沒有。”非左從呆滯中回過神來,感激道:“千玨,這次要多謝你了。”
千玨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朋友之間,何必言謝!”
“嗯。”非左點點頭,他知道有些話不必說的太多。
這時,胖尊者走了過來,問道:“這人怎麼處理?”
他說的是石奎,“剛才這貨要殺你,被我製住了。”
非左一驚,倘若石奎真的動手,自己絕難有生還的餘地,不由得躬身感激道:“多謝大人的救命之恩!”
胖尊者擺了擺手,說道:“我看這人不行就殺了吧。”
石奎聞言,嚇得魂不附體,急忙跪在地上嚎啕慘哭:“兩位大人饒命啊……王子饒命啊……”
胖尊者聽著心煩,用手指堵住耳朵,說道:“真是吵死人了。”
噗……
突然一顆大好頭顱滾落在地,非左的劍上還滴著血。
胖尊者的話他自然不敢違抗,更何況他的確也容不下這個叛徒。
斬了石奎以後,非左又看向眾人問道:“非右王子,還有一眾忠於我父親的大臣關押在哪裏?”
場麵很是安靜,突然有道弱弱的聲音說道:“在……在地牢。”
非左冷哼一聲,說道:“還不趕快將人給我放出來!”
“是……是!”那人是離合境初期武尊,竟被非左的氣勢嚇的不行,急忙衝向了地牢。
千玨微微點頭,非左懂得借勢,倒也聰明的很,看來是不需要自己留下來,也能掌控局勢了。
千玨對這種權力的鬥爭實在提不起什麼興趣,不過還是言語恐嚇一番眾人,這才拱手向非左告辭。
非左驚訝道:“千玨,這就要走了嗎?可是我這地主之誼還沒盡呢……”
千玨笑道:“來日方長,等我下次來再盡地主之誼也不遲。”
說完,和胖尊者飛天離去。
非左看著千玨離去的身影,喃喃道:“你已經走在了前麵,我也要加油了啊。”
……
很快,那名離去的離合境武尊就引著一幫人來到非左麵前,雖然沒有再看到千玨和胖尊者,但態度極其恭敬。
“王兄……”
有個孩童看到非左,喜極而泣的撲向非左的懷中。
“非右乖。”非左仔細看了看非右,見隻是消受了些,並無大礙,這才放下心來。
然後,他又抬頭看向那幫忠於他父親的舊人,沉聲說道:“非常在……死了!”
從地牢出來的人還處在疑惑之中,接著就看到了石奎的屍體,更遠處,非常在竟被劈成了兩半,短暫的錯愕之後是一陣歡呼。
就在這時,有兩名侍衛提著一個人來到非左麵前。
非左看此人骨瘦形銷,麵容慘白,已經被折磨的不成人樣,不禁皺了皺眉。
若是千玨在此,定然要大吃一驚,此人正是銷聲匿跡許久的曲連海,不曾想竟跑到了雪國。
非左不知道曲連海是誰,聽到侍衛的稟報才知道此人被非常在折磨了許久,有些同情,便說道:“給他安排個住處,治好身上的傷勢就送他出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