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洛嵐的掛衣服的動作一停,絕美的臉上勾出一抹不懷好意的笑。
走到夜長軒麵前:“大爺,您是要小女子怎麼伺候您?”
夜長軒看著她玩味笑意,一把扯掉領帶,微微領出的凜冽鎖骨透著危險的風情。
“給我脫衣服。”
“哦。”秦洛嵐挑起櫻唇。
“噓!”打了一個響亮的口哨,夜長軒一愣,連這種流氣的手法,她都會麼?
下一刻,從他的被子裏鑽出一個毛聳聳的小腦袋,夜長軒差點一下子從床上栽了下去。
“豆豆!”夜長軒看清楚那個毛聳聳的腦袋,從床上彈了起來。
“你怎麼可以讓狗上我的床?”他厭惡小動物,厭惡一切靠出賣尊嚴來獲得生存的弱者,就像討厭眼前的女人一樣!
秦洛嵐走了過去,豆豆立馬湊過來它的小腦袋,把小尾巴搖成風火輪,小舌頭舔著秦洛嵐的手,這豆豆與她是天生的親近。
不過看在夜長軒的眼裏,這一幕都夠他毛都茲起來了,這得是多惡心。
“以後,這是我的床。”秦洛嵐完全無視夜長軒的抓狂。
“秦洛嵐!”夜長軒無奈的看著床上的兩個小小身影,卻什麼也說不出。
一把抓過外套,把門咣得一聲帶上。
第二天清晨,清晨到天色沒有完全亮開的程度。
“從白雲看到不變藍天從風雨尋回夢的起點海闊天空的顏色就像夢想那麼耀眼”
“唔~”秦洛嵐揉了揉惺忪的眼裏,嘴巴不滿地嘟起。
一把抓過手機,想殺人的心都有了,六點!
秦洛嵐到處找,要找到一個像是鬧鍾的東西。最後,秦洛嵐不可思議地盯著一雙啞鈴,下巴都合不上。
這……這貨是鬧鍾!
秦洛嵐再揉了揉眼,這一定不是真的。
“生命是個舞台不用排練 盡情表演感動過的片段百看不厭隻要用心就能看見。”
夢想的天空分外藍的歌聲不折不撓地傳開,秦洛嵐背上的毛都茲了起來。
抬舉製定次數,就可以停止鬧鍾,啞鈴的側麵的一行清晰紅字提示,仿佛在嘲笑她。
“嘭!”房間門被大力地踹開,夜長軒領帶都沒係,頂著一個睡蓬的發型煩躁地倚在門邊。危險地眯著黑眸,顯示他極度不滿。
銳如利劍的目光掠過床上那纖細的身影後,眸光一沉,饒有興味。
陽光撒在她象牙般白皙的肌膚上,讓她呈現恍如夢幻一般的透明。
尤其是她穿了自己的襯衫,讓他有一種這個女人屬於我的滿意。
修長的腳在黑色絲被間若隱若現,光潔如玉。多像一個在屬於他的領域迷失的精靈。
纖弱幹淨,讓人想狠狠染指。
“那個要抬舉五十次。”夜長軒不知不覺地接近,欣長的身子跨到床上,越過抓狂的秦洛嵐把啞鈴拿了起來。她的身子真的很小,像是天生應該呆在自己身下一般。
夜長軒看著她,這麼普通的清晨,為何會升騰起這麼不同的情緒。
或者,用婚禮將她永遠綁在自己身邊,也不錯。
“你是變態還是自虐狂呀!”
世界上還有把鬧鍾調到抬舉五十次才能停止的扭曲心態?
秦洛嵐炸毛,小偷是晝伏夜出的職業,所以秦洛嵐的氣床氣特別大。
剛剛溫宛動人分崩離柝!
“你,”夜長軒把啞鈴放到身側,把秦洛嵐小小的身子困在他的手臂之間。
嗓音帶著晨起特有的慵懶:“再說一遍。”
秦洛嵐不滿地抬頭,吵早床還有理了!
“呃……”視線正好停在夜長軒微敞的衣領。
“你是變態……”秦洛嵐盯著他近在咫尺的肌膚,似乎都能感應它們的溫度。
她最大的死角就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哆哆嗦嗦繼續說道:“還是……唔……”
夜長軒低頭猛地吻上她,大手一動,啞鈴的中部卡住秦洛嵐的手腕。
空出來的手順著她鬆鬆垮挎套在身上的襯衫滑了進去,向上探索。
“嗚!”秦洛嵐水眸瞬間瞪大,將身子繃成了一張滿弓一般。
但這般氣勢,沒有半點阻礙夜長軒的進攻,大手覆上她的柔軟。
夜長軒吸了一口氣,黑色的眸子看著她的驚慌無措。
她就在自己的房間,有什麼不可以,夜長軒更貼緊秦洛嵐的身子,讓她感受著他灼熱的想念,身體對身體的想念。
“嗚……”夜長軒把啞鈴推到一邊,怕如此堅硬的物體弄傷了她。
一手把秦洛嵐顫抖的素手,牽引著伸進自己的襯衫,停在心髒的位置。
秦洛嵐的眼神都迷蒙起來,明明是被強迫的,甩開他的手就可以,為什麼隻是這樣被牽引著。
“你……”夜長軒看著她,好看的眸子像是天下最耀眼的星辰:“想我嗎?”
秦洛嵐聽到自己的心在狂跳,到耳旁都轟鳴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