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有了！你不會又說汪帆是一個不良少年吧，你才不良，你全家都不良。”黎潔惡聲惡氣地叫罵道，當自己被鄒念念抓住的時候，自己就大聲叫汪帆快跑，親眼看到汪帆消失在走道的盡頭。
你這個妖女，總算露出狐狸的尾巴了吧。
“我倒是的聽說汪帆是一個十分老實懂事的學生，就跟我們班的楊浩一樣。這樣的學生現在應該在學校吧。”鄒念念輕輕地說，夜長軒微不可察地皺起眉頭，楊浩，那一個膽敢對許小楠說，像夜少那樣無疾而終的感情一定會傷害你的男孩。
最後，自己並沒有教訓楊浩的不自量力，但是並不等於自己喜歡這樣的男孩。
“我呸，人家說再狡猾的狐狸也逃不過好獵手，我現在就把汪帆叫出來，扒了你的狐狸皮！”黎潔費力地直起半個身子。
“汪帆，汪帆！”黎潔直著半個身子拚命叫喊，黑衣大漢們麵麵相覷。
“要不我給聖心學院的李校長打個電話吧。”鄒念念低頭對夜長軒說。
夜長軒點點頭，下意識並不願意見到與一個曾經對許小楠有企圖的人相似的男孩，毫無懸念夜長軒縱容了自己的這種心理。
鄒念念支起電話：“李校長，我是念念，請問你們學校有一個叫汪帆的學生在不在呢？”
電話被調到了外音：“是念念小姐啊，他在啊，就在隔壁批改低年級期中考試的試卷呢。”
黎潔的身子一頓，像是鏖鬥的鬥雞一般的表情被定格起來，顯得蒼白又可笑。
周淩風也明顯地一愣，明明三刻鍾之前，他還在把鄒念念關起來的走道我見過汪帆，他把一塊維修中的牌子放在走道盡頭，一切都是合作默契走向希望的樣子，現在校長說他在隔壁批改試卷。
“我要跟汪帆說話。”周淩風蒼白著臉色，盯著鄒念念。
“李校長，能不能讓我跟汪同學通話？找他有一點事哦。”鄒念念一貫地優雅又不失可愛。
“好的，沒問題，鄒小姐你請稍等。”電話裏傳來李校長吆喝的叫聲，“汪帆過來，過來一下。”
黎潔與周淩風死死盯著電話，隻有許小楠垂著頭，像是不值得關注一般。
“您好，我是汪帆。”傳來汪帆禮貌又陽光的聲音。
“汪帆！”黎潔大叫一聲，像是驚弓之鳥的最淒厲的悲鳴，她當然認識汪帆的聲音，就像許小楠看不清照片上的容顏但一眼就可以斷定上麵的女孩就是孫可心一樣的理所當然。
“你怎麼會在學校？你這混蛋，就算是趕回學校，也不可能那麼快！”
“是黎潔嗎？我一直在學校啊？”電話那頭是極為平穩的聲音。
“你***放屁，你不是一起跟我一起來到聖心醫院，說要幫助許小楠揭穿鄒念念的陰謀嗎？”黎潔拚命地從地上掙紮起來，就算手腳都被捆綁著，她也不顧一切地衝了過去，向那個電話撞去，她不認識電話那頭的人！
“夠了！”夜長軒低喝一聲，仿佛這場鬧劇已經用盡了他的耐心：“問他在學校有沒有看到周淩風。”
“不必了。”周淩風看著鄒念念，看來自己真是低估了這個女人。
“問，汪帆是嗎？”夜長軒看著周淩風，凜凜而笑像是十分滿意一般：“是自己選的證人，問到他們死心為止。”
“你認識一個叫周淩風的男人嗎？或是在你們學校的地下室見過一個男人嗎？”鄒念念擔著手機，因為緊張指尖的水手都氤氳了屏幕。
“周淩風？沒有印像，我們地下室是一個雜物間，一個仁善類的學校應該沒什麼值得偷的吧？”電話那頭的聲音仿佛隻是一個不相幹又禮貌小心的路人甲，那樣淡漠又迷惑。
“汪帆，你失心瘋了嗎？你***是不是有病！”黎潔難堪地趴在地上，艱難地直起身子，一個黑衣大漢重重地一腳踢上黎潔的胸口，像是火山一樣火爆的女孩生生受了一腳，悶哼一聲躬著身子蜷縮在地上。
電話那頭像是受到了驚嚇，掛斷了電話。
除了黎潔因為疼痛而發出的地麵與衣料悉索的摩擦聲，偌大的休息間陷入了可怕的沉默。周淩風臉色蒼白，許小楠像是一個沒有生命的布偶。
“你們……還有什麼話要說？”夜長軒伸出手為鄒念念撫好一絲因為自己剛剛的粗暴而散亂的頭發，這個男人終於用這樣溫柔的眼神正視自己，這樣的場景鄒念念已經設想過無數遍，但這一刻眼前的男人卻讓自己害怕到發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