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洛嵐因為這樣動作更加加深了秀眉,不甘示弱地瞪向他,她現在已經不需要他的信任,不想要挽回永遠得不到的感情,為什麼在自己放棄的時候,他就像是一塊甩不掉的牛皮糖那樣粘著自己呢?如果又被這個男人蠱惑到想要抓住,就麻煩了。
“鄒念念,你的妻子已經懷了你的孩子,夜少這樣對待另一個女人不合時宜吧。”秦洛嵐刷刷地寫下一串字,伸展到夜長軒的眼前。
“你的嗓子……”夜長軒狹長的眸子間閃過一絲緊張,直起身子想要撫上秦洛嵐的下巴。秦洛嵐卻堪堪別過頭去。
“不管我說什麼,你都不會相信,有沒有聲音又有什麼區別呢?”秦洛嵐又刷刷寫下一串字,到底自己不想宋慈被送入監獄,到底孫可心不可能再醒來,到底因為孩子的關係,夜長軒與鄒念念的婚姻不可能再拆開,所以夜長軒信與不信,對於自己來說再不重要了。
既然玫娘不讓自己說話,是害怕自己把葉洛澤的秘密說給夜氏聽吧,可是自己生活了六年的曉燁,反正傾城之戀在自己的手上,在曉燁不可能傷害夜家的基礎上,自己同樣不會選擇傷害曉燁。
總結起來隻能說她秦洛嵐不是她玫若纓。
“說!”夜長軒更加靠近她,黑色的眸子中有一種可以理解為關切的光彩,秦洛嵐隻看了一眼就低下頭去。
“發炎,不敢用藥,一段時間就會好。”秦洛嵐隻是含糊地說,到底多長時間會好?秦洛嵐也沒有把握,如果一輩子都失去聲音?秦洛嵐筆尖一頓,或許真正可悲的不是永遠失去聲音,而是不會有人在乎。
“我可不希望你一輩子說不出話。”夜長軒咕噥一聲,從後背一把抱住秦洛嵐,秦洛嵐隻覺得心髒一下子像是要被他的靠近而擠出身體之外。拜托啊,心髒能不能堅強一點,秦洛嵐低著頭捏著紙筆說不出話來。
“因為這樣你永遠不能成為讓人滿意的情人。”夜長軒把頭抵在秦洛嵐的削落的肩頭說。
“夜長軒,做為小偷的我,偷過世界上許許多多的東西但是就不屑偷取另一人個的感情。”因為情緒的激動,秦洛嵐用力筆尖都不小心地在紙上戳出一個洞來。
“隻要我喜歡就可以,”夜長軒看了看紙上字,幾乎可以想像秦洛嵐如果可以發出聲音像那樣透明的肌膚透出粉色的表情:“你的尊嚴或是意誌都不需要考慮。”
還是這樣令人討厭的自大,秦洛嵐簡直懷疑為什麼自己會對這個男人曾經有著那樣難以理解的執著。
“放我下去。”他越加緊烈地抱著自己,並且開始似有似無的掠過自己敏感的地帶,秦洛嵐趕緊寫下幾個字。
“自己來拿,鑰匙……”夜長軒從背後抓起秦洛嵐的手,牽引著她向前,因為不知道會被帶領到哪裏,所以許小楠的指尖不可抑製的發著抖,低下頭不由自主地咬住唇,應該慶幸的是,自己這樣被她影響的表情夜長軒並看不到。
夜長軒終於停了下來,握著秦洛嵐的手,不容反抗地壓了下去,對著秦洛嵐的耳垂吹著氣:“在剛剛它好像掉到了這裏。”
秦洛嵐下意識地想要把手抽回來,因為秦洛嵐下意識的動作,夜長軒倒吸了一口冷氣,更加讓秦洛嵐麵紅耳熾起來,因為帶領著秦洛嵐的小手壓向的地方就是他熱熾堅硬的男性像征 。
秦洛嵐地不止想要向前傾去,直到光潔的額頭抵到加拿大進口的真皮前椅,還是沒能逃脫的夜長軒的懷抱,秦洛嵐說不出話,隻能粗粗地喘著氣。
“我有多久沒有碰你了?”夜長軒低啞地氣息在秦洛嵐的頸間危險的回旋,秦洛嵐幾乎可以感受到他邪肆挑起的嘴角,這樣下去真的會很糟糕。
“夜長軒,這樣的舉動真的讓我很不舒服。”秦洛嵐艱難寫下幾個字。
夜長軒賴在秦洛嵐的背上,仿佛什麼也沒有做,但是擁抱著秦洛嵐的的姿態卻完美地讓秦洛嵐找不到一絲的著力點,他才不能讓秦洛嵐再有機會以剛克剛。
“你是想要更加舒服,還是更加不舒服呢?”明明挑不出一點錯誤的疑問,怎麼另答卻都是錯誤,這樣語言無端地加深了秦洛嵐恥辱感受。
“想要你放開……”秦洛嵐更加艱辛地寫下幾個字,她這樣簡直比抗日還艱難,抗日?秦洛嵐一下子被自己的想法羞怯地腦衝血,直接暈死過去。
“為什麼明明是要做母親的人,卻比處女更加羞澀呢?”夜長軒低呼一聲,像是某種情緒壓抑到極限,一把抽走秦洛嵐手中紙筆,再也不想聽以這個滿臉通紅的小女人有關想要逃避的表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