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這種感情,深刻到刻進你的血液裏,變成永遠不會扯斷的羈絆。”秦洛嵐絕美的容顏之間就是剛剛寫下的恨字,仿佛是要她看清這樣無謂的恨意到底有多麼可笑一般。秦洛嵐死死地看著那個字,下一刻身體就被夜長軒的巨大狠狠地侵入,從後麵被侵犯就像是一隻沒有尊嚴的動物被對待的方式!
秦洛嵐高揚的頭顱被一下子摁到鏡麵之上,恨字秦洛嵐用身體抹去,又像是隨著冰冷隱進了身體一般,夜長軒更加快速粗暴的動作起來:“那麼就算這種感情是恨,也沒關係。”
身體中的可恥的潮流越來越清晰,終於讓秦洛嵐不可抑製地哭泣起來。
當夜長軒抽身而去的時候,秦洛嵐幾乎一下子跪倒在地板之上,整個身體像是從裏到外被揉壞了一般,夜長軒看著地上像是凋零的花朵一般的秦洛嵐,眉心一動,雖然她總是倔強帶刺,畢竟她剛剛給了自己蝕骨的美妙感受,就算隻是寵物,現在的她也應該得到一些糖果的獎勵。
秦洛嵐抬起頭來,蒼白的臉上揚著像是不肯被馴養的幼獸一般的神色,這樣的顏色讓夜長軒不由地焦躁起來,因為那根本不是一種寵物會有的神色。如果不是寵物,她就會逃走!
夜長軒清潔好自己的巨物,把擦過的紙巾扔到秦洛嵐的眼前:“現在,你明白誰是你的男人了吧,以後把腦子放清楚一點。”
輕蔑的神情,就像自己是垃圾一樣,使用完就被丟棄!秦洛嵐看著被揉成一團的紙巾,身體內屬於他的熱熾的液體還不斷地從秦洛嵐的身體內斷斷續續地湧出,這個男人總是不斷刷新自己最狼狽恥辱的時刻。
拉開洗手間的大門,赫然發現鄒念念單薄的身影就站在門外,大而美麗的眼睛看到夜長軒尚且淩亂的身影,嚇得小小的身子往後一縮,臉上血色褪得全無,但是還是緊緊地拽緊了手中的毛巾。
這才是一個女人應該有的神態,無條件的順從,就算知道自己與另一人女人結束魚水之歡,也會送上毛巾。夜長軒不知道出於什麼心理,像是有意讓秦洛嵐知道做為他的女人應該有什麼姿態,夜長軒對鄒念念伸了手去。
“過來,給我擦幹淨。”夜長軒的聲音帶著激情過後特有的沙啞,有一種王者獨有的臨幸一般的貴胄。
洗手間的門沒有關,外麵的語言一字不漏地傳進來,如果無原則底線的順從才能換到憐惜,這樣近乎病態的憐惜,自己根本就不稀罕。這樣的情節就是算是看一眼,也會覺得荒唐與可憐!秦洛嵐很想要笑開,但是發不出一點聲音,而且渾身像是揉碎了一般,想拿一條毛巾將自己覆蓋都沒有力量。
就算自己的身體是鐵打的,這樣子也是很容易感冒的,孕婦不能用藥,這麼長時間以來,如霜他們早就為自己找到了解除聲帶禁錮的藥品,但是就是怕對胎兒存在不良的影響,所以就算失去聲音也沒有關係。
秦洛嵐狼狽的伏在地上,夜長軒,當真狠心!
鄒念念聽到了夜長軒的聲音,卻是更加後退了一步,更加緊緊地拽緊了幹燥鬆軟的毛巾。
“叫你把毛巾拿起來!”夜長軒幾乎是低吼一聲。過於順從的女人,也會因為遲鈍而變得無趣吧,那樣像是小獸亮出利齒尖牙的樣子雖然讓他苦惱卻也更加讓自己印像深刻。
“這毛巾……不是給你的。”鄒念念低著頭,不敢看夜長軒的眼神,話語卻是一字一頓,無比的清晰。
“你說什麼?!”夜長軒的目光把鄒念念完全鎖住,有多久沒有把她好好注視,時間久到連她也會反抗自己的程度嗎?
“這條毛巾是給小洛的。”鄒念念完全抬起頭來。
“為什麼?”夜長軒幾乎迷芒起來。
“因為,進入夜家之後,你除了給我一個孩子,連討厭這樣程度的關心都吝嗇,這樣的話,我跟你講過吧。就算我血淋淋地撥下自己的利刺,就算為你卑微到塵埃裏去,你從來視而不見吧,嫁給你已經三個月,最大的親密是你想要懲罰她而把我當成可笑的替代品吧。”
鄒念念的容顏完全揚起來,驕傲與桀驁重新回到鄒念念的臉上,有多久沒有見到這樣的神情,夜長軒幾乎困惑起來。
“但是小洛不一樣,她為我揭穿張嫂的詭計,就算與她無關,她把你特意吩咐為她準備做的早飯分給我一份,隻怕我會想得太多。她去追查周淩風是不是荒裔,這樣的事都是我的丈夫應該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