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深情地看了秦朗一眼,然後扭頭就向遠處跑去。
秦朗深深地歎了一口氣,龍妍這樣的表現,終究是對自己的一番深情。
白衣美女冷笑道:“再看眼睛都要飛出來了!跟我走吧”
秦朗臉一紅,跟在白衣美女身後,兩人向公路邊走去。想到剛才白衣美女的武功,秦朗問道:“前輩,剛才是您指導我的嗎?那是什麼功夫,為什麼其他人聽不到,隻有我能聽到您說話?”
白衣美女也不看秦朗,邊走邊說:“那是我派的獨門絕學‘傳音入密’,像你們這些庸人,又有什麼見識?你跟著我做事,等事成之後,我就將這門功夫傳給你!”
秦朗聽到大喜,他覺得能學這麼一門功夫,也是挺好玩的,說道:“謝謝……”又問道:“對了前輩,您讓我幫您做什麼事兒啊?”
白衣美女目光一緊,說道:“我要殺一個人,我找到他需要花費一些時間,我又是剛到華夏,對華夏的情況不是很了解,自然需要一個人來跟著我,我看你稟性很好,小夥長得也帥氣,跟在我身邊挺好”
“殺人!”秦朗大吃一驚,問道:“殺什麼人?他怎麼得罪你了,你要殺他?”
“殺他自然有殺他的道理,小兄弟,這我不需要向你彙報吧?”白衣美女笑道。
秦朗看了白衣美女幾秒鍾,歎了口氣,說道:“是,這是你們之間的恩怨,沒必要和我說,前輩,這件事兒多久可以解決,我是一個學生,還有我自己的事兒要做”
白衣美女隨意道:“不知道,那個人神出鬼沒,可能幾天、也可能幾個月,看造化吧,你的事情隻能先放一放,等我的事情辦完了,我不會虧待你就是了”
秦朗還想說什麼,白衣美女冷笑道:“你不用說了,我決定了的事情,是不會輕易改變的!你要是想離開也可以,打贏我我就讓你離開”
秦朗也隻有暫時先跟著白衣美女了。
秦朗打了一輛車,和白衣美女來到市區的天信酒店,白衣美女一直住在這兒,白衣美女讓前台為秦朗也開了一個房間,就在白衣美女的隔壁,她自己先回房間去了。
秦朗等待拿房卡時,前台小姐和大廳中的幾個男服務員都圍了過來,詢問關於白衣美女的情況。
“帥哥,那個白衣美女整天蒙著麵紗,都看不清楚她的相貌啊,她拿來登記的身份證明顯不是她的,但她給的價錢太高了,我們的經理才答應給她辦理入住的,你有她的照片嗎?給我們看看啊!”
“是啊,我每天都夢到這個美女啊”
“你跟她是什麼關係啊,可以給我她的微信號嗎?”
……
秦朗咳嗽了一聲,尷尬地笑道:“我們是客人,你們這樣是不是侵犯我們的隱私啊?”
前台小姐和服務員這才意識到自己的身份,紛紛向秦朗道歉,請他不要介意。
前台小姐又拿出一張房卡來,說道:“秦先生,您跟那位白衣美女是好朋友吧,昨天那位白衣美女說她的房卡不是很靈敏,我們酒店已經為她換了一張,這是新的,如果您方便的話,一同捎上去,明天請那位小姐將舊房卡還給我們就好”
“沒問題”秦朗笑道,接過前台小姐手中的房卡,走到了4樓自己的房間,秦朗在房間中洗了個澡,又小憩了一會兒,想起房卡還沒有給白衣美女送去,就穿好衣服,走到了白衣美女的門前。
秦朗敲了敲門,還叫了兩聲前輩,可是房間裏都沒有反應,秦朗心裏一驚,不會是她出什麼問題了吧?不及多想,秦朗用新的房卡,打開了房門。
秦朗迅速地衝到房間中,見到房間中的情景,他不由得吃了一驚。
隻見白衣美女這時竟然光著身子,閉著眼睛,盤腿坐在床上,似乎在修練什麼功法,她婀娜的身姿如白玉一般,烏黑的頭發還是濕的,搭在肩上,身上傳來一陣陣沐浴露的幽香。
秦朗哪會想到裏麵竟會是這樣一副場景,這時心裏也是不由得一蕩。、
他見到在大床的四周,有紫色的紮起來的薄紗,秦朗摸出一枚刀片用手一揚,寒光一閃,係著紫紗的帶子斷了,紫紗披展開了,把大床給圍住了,秦朗同時扭過頭,說道:“前輩,對不起,是我莽撞了,我這就出去!”
白衣美女突然睜開雙眼,目光盯著秦朗,身子陡起,向他飛來,抓住秦朗的後頸,把他摔到在地上,用手扼住了秦朗的脖子,冷冷地喝道:“你跟碧玉婆婆是什麼關係?”
秦朗被掐得幾乎喘不上氣來,說道:“您…您在說什麼…我不知道……”
白衣美女放開秦朗的脖子,抓住他的衣服向起一提一甩,秦朗淩空飛起,“咚”的一聲,摔到了床上。
白衣美女手一勾,掛在衣架上的那件白袍像有一陣風吹過一樣,倏地飛到了白衣美女身中,她手一展,白袍套在了她的身上。
白衣美女看秦朗把氣喘順了,說道:“剛才你射飛刀,打落紫紗這一手‘拂柳摘花手’是誰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