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硯非常不客氣的捏著南歌的下巴,俊臉上鮮紅的五指印讓他內心震怒。
這個女人,還真敢!
南歌吃痛,一雙水靈靈的眸子卻沒有半分波瀾的瞪著蕭硯,“這是你自找的。”
“蘇南歌,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
蕭硯一把甩開她的下巴,掌心倏地揚起。
見此,坐在保姆車後排的另一人則適時的按住了南歌的肩膀。
南歌受製,眼看著蕭硯的巴掌就要落下,她認命的擰緊了眉頭。
預期中的疼痛並沒有襲來,反而他掌心一轉,勾住了南歌的脖子。
防不勝防之下,南歌直接就被蕭硯的力道給拉到了他的跟前兒。
兩人四目相對,她很清楚的從他眸子中看到了冷光和不屑。
“這麼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你難道就不想知道,我到底要和你做什麼交易麽?”
南歌咬著牙,“你這麼無恥,連交易都能說出口,不用想也知道肯定見不得人!”
“嗬嗬嗬,真是牙尖嘴利。能不能見人不重要,重要的是,隻要你願意跟我合作,我保證給你的好處,不必權梟少。蘇南歌,你是個聰明人。現在你和權梟的關係,這麼尷尬,你該不會還等著他回心轉意的來找你吧?”
蕭硯的話說的很透徹,透徹到南歌的心都涼了一半。
就算這是事實,但也不需要別人來告訴他。
“蕭總真閑,我區區一個小人物,還能得你如此關注,真是我的榮幸啊。”
蕭硯似乎嫌棄的推開了南歌,“別蹬鼻子上臉。蘇南歌,你應該比我清楚,現在你的地位不管是在權家還是在權梟那,根本都不值一提。我給你機會,讓你跟我合作。隻要你告訴我一些我想知道的事情,我也一定不會虧待你。看樣子,你不是在找房子麽,不必找了,隻要你幫我做事,海邊森景的房子,我過戶給你!就當是見麵禮,如何?”
言辭之中,南歌很快就發覺蕭硯確實很會收買人心。
但是他用的方式,隻能是這種下三濫的手法。
而用金錢買到的人心,又能值幾個錢。
更何況,不管她和權梟怎樣,她都沒有理由和蕭硯合作。
這個男人,不是什麼君子,更不是什麼好人。
一言一行之中,都透露著不擇手段。
商場如戰場,他想要什麼,南歌心裏大體也有了答案。
“你這麼看得起我,憑什麼認為我會跟你合作?”
南歌放棄抵抗,出於好奇,她想知道蕭硯想要的到底是什麼。
聞此,蕭硯將手搭在椅背上,雙腿交疊,慵懶隨性,“想不想知道,上次在1805房間,到底是誰在背後整你?”
南歌微驚,回想起那天的事,她仍然心有餘悸。
但對於是誰搞得鬼,她早已心中有數。
南歌哂笑,“不過是服務員送錯了而已!”
“真會自欺欺人!”蕭硯輕蔑的看了一眼南歌,以為她什麼都不知道,便想借此要挾,“這其中另有隱情,你如果想知道的話,那麼就將權梟下個月投標沿灣項目的企劃書交給我一份。”
南歌聽著蕭硯自大的話,小嘴兒邊一抹若有似無的諷刺轉瞬即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