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這是白岩末世以來第一次雙劍被人徒手奪走。
“可惡!”白岩的另一隻手立即舉起長劍刺向魏馳。
不過,魏馳再次徒手抓住了長劍,並以敏捷的身手繞到白岩的身後,還把長劍放到了白岩脖子上。
白岩想要掙紮,不過魏馳按住了白岩。
“不要亂動,再動就要割喉了。”
白岩這時才注意到,鋒利的刀刃已經把自己的脖子割出了一點血跡。
無奈之下,白岩隻好先冷靜下來,不再輕舉妄動。
“來人,把她們兩個給我銬起來。”魏馳對著附近的衛兵喊道。
“魏馳,月華是無辜的,你別拷她。”白岩吼道。
“全部銬起來,然後送去我的住處。”魏馳喊完後便揚長而去。
最終,白岩和月華雙雙被玄鐵手銬給銬住,送往魏馳的住處。
路途上,張風偷偷摸摸在一處牆角後麵觀望著,心裏憂愁著:怎麼會這樣?魏馳為什麼會變得這麼厲害?還要為什麼要銬住白岩?沒必要做得這麼絕吧?
二十分鍾後,白岩和月華竟然被送到了魏馳的大臥室。臥室的地上仍然有一些不少女性的內褲,散發著奇怪的氣味。沒想到一天過去了,這些東西居然依然沒有人去收拾掉,真不知道魏馳待在這種房間裏是如何睡得著的。
紙巾,內褲,奇怪的氣味,還有地板上的白漬,眼前的畫麵讓月華覺得十分不自在,甚至惡心。
魏馳把臥室的門反鎖上,然後笑眯眯地對兩個人說道:“別緊張,別緊張。”
“你為什麼把我們送到這裏來?”白岩問道。
“怎麼?是不是嫌這裏亂?但是總比牢房好啊。”魏馳繼續笑著。
“你少答非所問,你到底想幹什麼?”
魏馳慢慢走到了白岩的麵前,用手托著她的下巴:“昨天晚上沒搞定你,心裏很不是滋味。”
“你瘋了嗎?”白岩扭過臉,不讓魏馳碰。
誰知魏馳十分用力一手掐住白岩的脖子,把她按到了牆上,另一隻則在白岩的身上上下其手。
白岩豈能容許這種侮辱,她使出全力用腳直接踹向了魏馳的下檔。
“哎呦!”魏馳痛得捂住了下檔,退到了床上。
“你個變態,我真沒想到你竟然是這種人。”白岩的語氣裏充滿了厭惡。
“我變態?我是一個男人,喜歡女人很正常吧。你呢?你作為一個女人,竟然喜歡女人,到底誰變態?”
“不管性別是什麼,隻要是心甘情願的就可以。而你卻強迫別人……”
白岩還沒說完,魏馳又湊了上來,一手按住了白岩的肩膀,一手去解開白岩衣服上的扣子。
氣急敗壞的白岩再次一腳狠踹向魏馳的襠部,魏馳被踹後又退到了床上。
“媽呀,我已經把力量提高到最大的105了,怎麼還是會痛?唉,看來身體的各個部位防禦力都不太一樣呢。”
“我要是力量能再高一點,恨不得把你蛋蛋踢爆。”白岩氣憤道。
“你也是夠惡劣,專門往最軟弱的部位踢。”
“除非你把我手腳砍了,否則你是不會得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