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嗎?”魏馳突然露出了詭異的笑容。
“你,你想幹什麼?”白岩有點緊張。
突然,魏馳從腰間抽出了一條極長的皮帶,甩向白岩的腿,直接將腳腕捆住了。
白岩“撲通”一聲,摔到在了地板上。
“你看,你現在腿不能再踢了吧。”魏馳再次撲向了白岩。
白岩可不是一個乖乖就範的人,她在地板上奮力掙紮,拚命打滾,擾亂魏馳的動作軌跡。
經過了好幾分鍾的折騰,魏馳依然沒有得逞。
“白岩,你逼我的。”氣急敗壞的魏馳見無法得逞便走向了月華。
“你想幹什麼?”在地板上的白岩喊道。
魏馳笑了笑,然後掐住了月華的脖子,把她按在牆上。月華並非習武之人,她哪裏抵抗得住魏馳的淫威,害怕得直打哆嗦。
魏馳伸出了舌頭,往月華的臉上舔了舔。
“畜生,別對月華動手。”白岩撕心裂肺地大喊。
不過,魏馳並沒有停下來,反而越來越過分。他直接撕開了月華的襯衣,好幾粒紐扣掉落在了地板上。
魏馳有些吃驚,因為眼前的畫麵太讓人垂涎欲滴。月華的皮膚十分白皙,胸部也很豐滿,好像胸罩都快裝不下了。
魏馳一下子就控製不住了,他隨手拿起桌邊的剪刀,打算剪掉月華的胸罩。
“你特媽給我住手!”白岩的喊聲變得更加歇斯底裏,臉上寫滿了無邊的憤怒。
魏馳暫時停下了動作,轉頭對白岩說道:“這樣吧,今天我就搞一個,不是你就是她,你選哪個?”
白岩真的是第一次受到這種變態的威脅,腦子混亂,一時間都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你再猶豫的話,我就要對月華開動嘍,”魏馳拿起了一把剪刀,對著月華的胸罩比劃著“白岩,你想通沒有?我隻要這麼一剪,月華的身體就要全部被我看光了。”
白岩氣得眼裏淚光閃閃,喊了一句:“放開她,對我來。”
“喲喲喲,這麼快就妥協了嗎?”魏馳放開了月華,慢慢走向白岩。
魏馳蹲到白岩的旁邊,用手撫摸著她的腦袋,說道:“沒事的,我會很溫柔的。”
“我以後絕不會放過你!”白岩那憋屈的淚水傾瀉而下。
“那得等你足夠強之後再說了。我今天就好好給你們上一課,在戰場上,尤其是女人,如果被俘虜的話,會受到怎麼樣的蹂躪,你得有這種覺悟。”魏馳說完後開始解開白岩的外衣。
看著魏馳對白岩動手動腳,月華哭得稀裏嘩啦,站都站不穩。月華很想做點什麼,可是她無能為力,除了哭泣,還是哭泣。
“哎呦呦,你的胸部也不小嘛?”魏馳露出了得意的奸笑。
白岩氣得咬牙切齒,把牙齦都擠出了血。最後,她閉上了眼睛,因為她不想看到魏馳那猥瑣的嘴臉。
就在白岩的胸罩快要被魏馳脫下來時,門外響起了急促的敲門聲。不僅如此,樓下也傳出了嘈雜的聲音。
“是誰?”魏馳停下了動作,抬起頭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