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狗狗遊樂場(1 / 2)

平靜生活久了,曾經的種種也就看淡了。

現在,秦幕念還是會時常想起那個叫做司夜的男人。想知道他現在過的怎麼樣。

離開之後,她誰都沒有聯係,包括一直以來親密無間的美時。甚至還有弟弟秦斯源,秦幕念已經消失。現在生活在山區中的女人,她早就忘記自己的名字。

“還在想你的曾經的戀人?”

秦幕念正坐在河邊看著流水,上午已經把課程全部講完。現在是休息時間。而坐在她身邊與她說話的人是一個高高瘦瘦,帶著一副金邊眼鏡,看起來蠻斯文的男人。同樣也是支教。

“嗬……哪有你說的那麼傷感。我是在想我撿回來的那隻受傷的狗。”

自從來到山區。秦幕念從來沒有跟人提起過關於自己的事情,眾人眼中的她。就像是一個善良的白衣天使,或許是帶著美貌的人在哪裏都受歡迎吧。

身邊的男人諂媚的笑著,顯然是對秦幕念有意思。也對,這樣的山區裏,能夠見到秦幕念這樣的傾城佳人已經算是一大幸事。

多看兩眼秦幕念,他繼續說道:“誰沒有過去。有興趣跟我說說你的故事麼。”

這要是換在酒吧裏,秦幕念會毫不留情的一個嘴巴,但是眼前的男人看起來那樣的真誠。就像是朋友一般,盡管秦幕念已經把他的目的了然於胸,但還是笑著說道:“我看還是算了吧。有些事情,回憶起來都會讓人難受。”

是啊,司夜就是她心中的一道傷口,每當想起他,總會讓秦幕念側夜難眠。

男人長舒口氣,沉吟半晌,幽幽的說道:“那也好,以後你想要說來聽聽的話,我隨時都有時間,隻對你。”

秦幕念習慣性的笑笑,秋水無波的眸是那樣的深邃,仿佛一個經曆過許多事情的老人。

在她的世界裏,這二十多年經曆最多的應該就是離別與背叛吧。

先是美時的背叛,後是宋菲兒。當你真心對一個付出的時候,這些背叛就會成為讓你痛苦的根源。

男人沒有說話,看得出來,他是保守的男人,對秦幕念雖然喜歡,可還是相敬如賓。

“逃避並不是解決問題的關鍵,你說你還有弟弟,想過要回去看看麼。”男人點燃一根煙,麵容有些憔悴,似乎在想著什麼,“其實,我有一個孩子,誰又沒有過去。”

對於眼前的人,秦幕念並不是很了解,隻是掃過一眼他的檔案,記得他叫陳勳,是山西人,今年好像35歲,僅此而已。

“我當然想念,可有些事情做過就不能再回頭,我也沒有理由在重新站在他的麵前。”

離開的借口是入獄頂罪,難道要告訴他們,她出獄了麼。

況且,她也沒有想好應該怎麼麵對司夜,現在能做的,就是安安心心的留在這裏,看看照片,想著茶茶的樣子,已經心滿意足。

秦幕念接著說道:“其實,我已經看開了。誰對誰錯又能怎麼樣,當初的我,也有錯吧。”

來到這裏,她在佛寺裏遇到一個僧人,兩人說了很多,也讓秦幕念明白很多。

西藏,本就是佛寺林立的地方。

男人捏著手中的煙蒂按到土堆裏,見沒有煙霧升起,這才拍拍手上的灰塵,說道:“人往往都是這樣,時間久了,也就想開了。”

“可能吧。”

接下來的一個小時裏,秦幕念沒有繼續說話,安靜的坐到人來叫她吃飯,這才與陳勳離開。

而此時的監獄中。

宋菲兒已經來到這裏半年,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在那座城市,但已經無所謂。

司氏集團,或者說司夜的事情都與她有著直接的關係,現在在監獄裏,算是咎由自取吧。每日對著鐵欄杆的窗子,宋菲兒看開許多,曾經做過的事情也開始感到可笑,但畢竟覆水難收,沒有重新來過的可能。

上天都是公平的,這算是她的報應吧。

相對於慕清璿而言,已經是在幸運不過,畢竟她還能過著人的生活。

慕清璿自從被賣到偏僻的山村中後,已經做一對兄弟一年的媳婦,現在已經是兩個孩子的媽媽,但日子過得,就像是地獄裏一般。

她的怨恨越來越深,想要報複司夜,但離開都是問題。

山村的路很崎嶇,出去的路也隻有一條,而且有專人在把守著,沒有村長的命令,想要出去簡直就是癡人說夢。

慕清璿偷偷跑出去幾回,被抓回來後,更是被這對兄弟變本加厲的教訓著。

而司夜那邊。

司氏集團已經交到秦斯源的手中,現在的他整日裏就是在家裏陪著茶茶,那時秦幕念留給他最後的念想,時不時的與方致遠出去喝酒閑聊,可對女人已經沒有什麼感覺。因為他的心裏一直住著一個叫做秦幕念的女人,已經容不下其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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