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澤昨晚在她肩上落下的吻還留在肩頭,此事卻恰似被升了高溫,一陣火辣。
邢澤的麵色早已黑成另外一個色調,如黑曜石般的瞳仁中,暗藏的怒意似要將眼前的女人生吞活剝了。
“木朵,我隻問你一遍,剛才說的那些話,是你的心裏話?”
邢澤的語氣中不帶絲毫波瀾,叫人聽不出喜怒,木朵卻清楚的明白,他在積蓄怒意。
此時的邢澤,危險的像隻猛獸。
木朵毫不畏懼,挺直了脊背,“是,全部是真心話。”
一字一頓,似是有意要和邢澤僵持著。
“嗬,”邢澤嗤笑一聲,“你這個女人,我倒真是低估你了,一邊享受著邢家給你的恩惠,玩弄刑軒的感情,一邊念叨著要離開。”
微頓,“你就如此著急回去,和那個奸夫一起?”
他最後話中的挑音叫木朵打了個寒顫,若是前幾次的憤怒將他的語氣比作寒冰般,化不開而令人望而生畏;那麼今日,在木朵眼前的他,便是一灘無波瀾的死水。
平靜到,叫人不寒而栗。
“這件事情和程勳無關。”木朵有些懼意,雙唇輕微的顫動著,彎翹的睫毛在燈光的照耀下,好似把蒲扇在輕微顫動。
邢澤雙目一眯,似是對她事到臨頭還在為程勳包庇的態度極為滿意,“那麼你說說,你急著回去是為了誰?”
他的聲音有股蠱惑人心的味道,停留在木朵耳朵裏,卻泛濫不起絲毫的溫度。
“昨晚在床上,你放聲呻吟的模樣和現在可不一樣,怎麼?我的吻還不及一個男人?”邢澤緩慢上前,他每靠近一分,木朵便後移一寸。
直到脊背觸碰到冰涼的牆壁,木朵咬著唇,“你別血口噴人,什麼呻吟,昨晚是你強逼著我,如果不是你我今天也不可能會進醫院!”
她極力讓自己冷靜下來,“邢先生,如果你有病請去看醫生!別在這裏胡亂意淫一些東西,很讓人惡心!”
邢澤眸光一閃,嘴角漸漸勾起嗜血的笑意,“胡亂意淫?”他倏地抓住木朵的手臂,支撐在牆壁上,“你的記憶力還真是令人歎為觀止,昨晚在床上,是誰在深吻下發出呻吟?給我回應的又是誰?嗯?”
嘴角的笑意漸漸擴大,“你這麼處心積慮的跟我玩失憶,是不是在請求我用其他方法幫你回憶一下?”
邢澤道完,薄涼的唇便覆蓋在木朵的櫻唇上,似是懲罰,邢澤重重的要在她的唇間,惹來木朵的一聲嚶嚀,旋即撬開她的牙關,長驅直入。
木朵怒意迭起,隻是病情初愈的她在麵對邢澤的霸道攻勢下,竟連反駁的力氣都一並痛失。
邢澤吻的很用力,大手覆蓋在木朵的後腦勺,似要將她揉進身體,一個冗長的吻,卻要站在一旁的刑軒看的嘴角抹起笑意。
良久,邢澤退出她的唇,木朵身子癱軟在前者懷中,呼吸有些急促。
邢澤眸光一暗,嘴角的冷意倏地迸發,“我當你有多不屈,一個吻都能讓你沉迷至此,你也不過如此。”
木朵漸漸恢複眸中的清明,素手用力的垂在他的胸口,“變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