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程勳看到那個小護士額頭的傷時,的確是震驚了,他還以為這遊雪雖然鬧的厲害,但至少有個輕重,結果,可想而知,遊雪下手毫不留情。
這傷口已經經過處理了,但是還是能看得出來,麵目全非,當時應該是藥水瓶直接在額頭就碎了,想想一下那麼厚的藥水瓶直接在額頭碎掉,會有多恐怖。
記者爭相拍照,閃光燈一閃一閃讓小護士覺得很不適應,也很難受,可是為了維權,隻要忍著。
“這還是處理之後的傷口,你們都看到了,想想一下遊雪下手多重,當時被砸之後,我給她包紮的時候,讓另外一個護士拍了之前的照片,臉上全是血。程勳,這可是你剛娶進門的妻子的傑作,你們得負主要責任。”邢然一邊將小護士的紗布又給她纏上,一邊憤憤的說。
他的話音剛落,這警察還沒開口了,記者的鏡頭和話筒也都各自對向了程勳。
“程總,請問您如何看待此事?打算如何處理?”
“程總,您妻子性格一直很暴躁嗎?還是因為失去了孩子?”
“程總有帶您妻子看過精神科嗎?”
“程總,聽說您妻子還對您的秘書也下過狠手,請問當時您是如何處理的?”
……
記者的提問接踵而至,一個比一個犀利。
全程,程勳都黑著臉默不作聲。
有些記者開始將話筒和鏡頭轉向了兩個警察。
“王警官,此事你們打算怎麼處理?”
“王警官,是否能以醫鬧罪名逮捕遊雪?”
……
“大家安靜,聽我說,這件事情至於怎麼處理,我們還需要跟幾個當事人商量,上報給上級領導,但是請相信我們一定會秉公執法,最後的處理結果也會公布於眾。”年輕的瘦瘦高高的警察開了口。
“好了,大家都出去吧!這件事情,還請給他們當事人解決。”隨著邢然的一句話,記者們都紛紛出了門。
程勳,兩個警察,小護士以及邢然在護士休息室商量著此事的解決辦法。
而那些記者雖然出了門,依然沒有離開,有的去采訪了其他病人,有的去采訪了護士,有兩個甚至還闖進了遊雪的病房。
麵對記者的提問,遊雪避開不答,哭著將人推出了病房,鎖上了門。
作為醫生,更是作為幕後股東的弟弟,邢然當仁不讓,在談判過程中,為小護士爭取了很多。
“這李護士,剛剛來我們醫院,還是個實習生。雖然她自身紮針不熟練,但是哪個醫生護士不是這樣過來的?為什麼其他的病人都能理解,遊雪不能理解?她不理解也行,你可以讓換一個護士,但是你也不能這樣砸她吧?”邢然說道。
程勳斜倪了他兩眼,給小護士鞠了一躬:“對不起,我代表遊雪給你道歉。”
邢然冷哼一聲,指了指一旁的警察看向程勳冷冷的道:“道歉要有用,要他們警察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