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幾天,木朵和刑澤也是把日子過的紅紅火火快快樂樂,工作也更是順利到了極致。
這天,在邢澤的安排下,吃完午飯,邢澤便陪著木朵去看望了木言。
警局的接見室內。木朵看到父親白發蒼蒼骨瘦如柴的模樣,心裏頓時難受之極,眼淚不受控製的就落了下來。
“孩子,不哭,隻要你好,爸爸沒什麼的。”木言艱難的擠出一個笑容,輕聲說道。
“爸爸,對不起,女兒沒用,到現在還沒辦法把你救出去,不過你放心,我一定會把救出去的。”木朵拉著木言的手,哭著說。
木言拍了拍她的手,咳嗽兩聲,帶著有些嘶啞的聲音說道:“沒事,爸爸沒事的,隻要事情查清楚了,爸爸就會出去的。”
“爸爸,你感冒了嗎?聲音怎麼這麼嘶啞?你一定要好好照顧身體。”木朵抹了把眼淚,哽咽道。
“沒事,爸爸沒事,隻要你好就行。”
“我很好,邢澤對我也很好,爸爸,邢澤答應我了,會救你出去的。”說著,木朵就拉過站在一旁的邢澤介紹木言認識:“爸爸,他就是大名鼎鼎的邢澤,他一定會有辦法救我出去的。”
木言看向邢澤,眼神有些複雜。
“木伯父,你好。”邢澤笑著說。
木言點了點頭,說:“你能出去嗎?我想跟我女兒單獨談談。”
木朵剛想說沒事,是自己人。可話還沒開口,隻見邢澤跟木言道了一聲好之後,便出去了。
“爸爸,邢澤其實沒那麼壞的,他答應了會幫我們的。”木朵為邢澤解釋道。
木言笑笑,說:“他好不好,我不知道,但是你不能跟他在一起。”
“為什麼?”木朵不解的問。
木言歎息一聲,說:“總之你們不能在一起,豪門複雜,你太單純,你玩兒不過他們的。”說到這兒,木言又咳嗽了兩聲,才繼續說道:“邢澤雖然很成功,但是他在邢氏的第一把交椅上做了這麼久,自是得罪了很多人,而且,他的手段也是出了名的狠辣。”
木朵搖了搖頭道:“不是的,爸爸,你不了解他,雖然他外表看起來冷漠無情,其實他也是個有血有肉的人,並沒有你們說的那麼可怕,經過這段時間的相處,我覺得他很正直,又有能力,手段自然是有,但是也沒外界傳的那麼狠。”
木言看著自己的女兒,他發現了,在她說到邢澤的時候,她的眼神裏已經有了愛意,而且越來越深,隻怕是深陷進去了。
他隻得就這樣,是勸不了的,便也沒再勸了:“好,你看好就行,我隻是怕你再受傷,我們不說他了。你媽媽還好嗎?”木言迅速轉移了話題。
“我昨天給媽媽打電話了,身體還好,隻是也憔悴了,想必這段時間也操了不少心,也瘦了。”木朵說。
木言又咳嗽了兩聲,正準備開口繼續跟木朵說話,警察便走進來說時間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