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老板接過身份證和照片看了下,有些疑惑的看了看她,之後又想了好一會兒才將東西還她,畢恭畢敬的說:“我眼拙,剛剛一時之間沒認出來,原來是駱小姐,既然是您,當然可以帶走刑總,隻是……”老板欲言又止。
駱欣笑了笑接過身份證和照片放進了包裏,之後,便看向老板說道:“你放心,出了什麼事,跟你無關,我自行承擔。”
“那就好。”酒吧老板說完便放心的離開了。
第二天,刑澤迷迷糊糊醒來,大掌扶額,揉了揉還在發疼的太陽穴,坐起了身子。
此刻,他才發現,自己所處一個陌生的環境,看房間的布置,應該是一個酒店。
“昨晚喝斷片了,都不知道怎麼來的酒店。”他嘀咕著,拿起脫在一旁的衣服準備穿上,忽地,手好像摸到了一處柔軟,仿佛是一個人,而且這嫩滑的手感告訴他是一個女人。
第一反應是木朵,但是仔細想想,木朵還躺在醫院了,不可能,他一驚,立馬揭開被子,便看到一個身材纖細的穿著透明緊身紅色綢緞睡裙的女人正揉著眼睛,仿佛是剛醒的狀態。
身體若隱若現的在刑澤眼前蠕動,十分撩人。
刑澤心下大火怒氣衝天的大吼起來:“你是誰?”
聽到熟悉的聲音,雖然怒氣衝天,駱欣也不惱,嘴角揚起一抹甜笑,扭頭看向了刑澤,嬌聲問道:“你怎麼了?昨晚我伺候的不爽嗎?”
原本,當她扭頭的那一瞬間,刑澤的臉陰沉了幾分,聽她這麼一說,臉色更是黑的深不見底。
“駱欣,你這話什麼意思?”刑澤的聲音冷的像冰,沒有一絲溫度。
他這樣子,要是其他人估計早已經怕了,可是駱欣卻一點也不害怕,她坐起身子,準備靠近刑澤的懷裏,刑澤見狀,迅速翻身下床,連帶穿好了衣服褲子。
駱欣依舊不惱,靠在床頭,麵含微笑,一副嬌羞狀看著他。
刑澤整理好著裝,一臉嚴肅的看向她,問:“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
駱欣笑,柔聲道:“孤男寡女,該發生的都發生了,難道你不記得了?”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刑澤能不明白嗎?
即使他也懷疑駱欣的話,但是如今兩人的的確確是躺在一張床上,而且昨晚自己喝醉了,他也不確定到底有沒有發生什麼。
刑澤氣的臉漲紅,握了握拳頭,他不懂,這個女人要幹什麼。
“我是怎麼來酒店的?”他問。
“我帶你來的。”駱欣想也沒想,便回答了。
這下,刑澤更氣了,追問道:“當初是你要走的,現在找回來幹什麼?今天的事,我不想跟你計較,你也別再纏著我,我現在已經有了木朵,麻煩你,有多遠走多遠。”
對於駱欣,刑澤總是有道過不去的坎兒。他說完,看也沒看床上的女人一眼,便轉身準備離開。
就在刑澤要踏出房門的時候,駱欣的聲音幽幽從身後飄來:“刑澤,我愛你。”
刑澤心頭一緊,頓下了腳步,嘴角露出一絲冷嘲,他不相信她的話。
看他停下了腳步,駱欣繼續道:“當初我離開你,是逼不得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