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舊一副痞子樣。
“是啊,夏大小姐是什麼人啊,怎麼會懂得什麼叫做難過!”
“好久不見,你還好嗎?”夏洛淡淡地問道。
沈鬱澤嗤了一聲,“你想讓我怎麼好?”
夏洛沉默。
兩人一年多來都沒見過麵,不是沒機會,而是夏洛在刻意躲避他。
“洛洛,真巧。”正在氣氛僵硬之時,餘安安適時走了過來,坐在了沈鬱澤身邊。
沈鬱澤瞥了她一眼,冷冷地說道:“不是讓你滾遠點嗎?”
“阿澤,你別生我氣了,我保證,以後都不會再幹預你的事了,好嗎?”餘安安低聲下氣地說道。
沈鬱澤冷哼了一聲,並未理會她。
餘安安尷尬地看向對麵的夏洛,躊躇了一會兒才開口道:“洛洛,上次的事真沒想到給你惹來了這麼大的麻煩,我也不是故意的,幸好最後圓滿解決了,不然,我也不知該怎麼麵對你。”
她在沈鬱澤麵前做戲。
夏洛看出來了,笑臉吟吟地說道:“怎麼會,拜你所賜我才出了名,應該感激你才對。”
餘安安也知道夏洛在嘲諷她,覺得十分難堪,但在沈鬱澤麵前,她隻得對夏洛低頭,“洛洛,我知道都是我不好,你想讓我怎麼做你才不會生氣?隻要我能做得到!”
“那就拜托你收起這副白蓮花的麵孔吧,我看了惡心。”夏洛冷淡地移開了視線。
“如果能立馬滾出我們的視線範圍裏,那就最好了。”沈鬱澤補充道。
“阿澤!”
“我知道你心裏怎麼想,可是……”餘安安瞟了夏洛一眼,咬著唇說道:“她已經嫁給傅卓凡了,你還想怎樣?爭得過嗎?”
沈鬱澤開了一瓶紅酒,一杯又一杯地灌了下去。
直到他有了些許醉意,才揚起一雙瀲灩的桃花眼,意興闌珊地看著夏洛,問道:“在傅家過得怎麼樣?”
“她過得很好,不勞費心。”一道冷冽的聲音,突然響起。
沈鬱澤和夏洛循著聲音一同轉過頭去。
傅卓凡邁著長腿,神色冷淡地從不遠處走了過來,在夏洛身旁的空位坐下。
“沈三少是吧,久仰大名。”
“不敢當,傅先生的名號才算得上赫赫有名。”
兩個人冷硬地說著客套話,可偏偏誰都不是真心的,就連握手這一個形式都懶得敷衍。
“聽說沈三少和我妻子是故交。”傅卓凡一把摟過夏洛的腰身,緊緊地禁錮在懷裏,力度大的都快要將她的腰肢折斷。
沈鬱澤眼裏閃過一絲戲謔,笑得意味不明:“自然,親密的程度,超出你的想像。”
“哦?”傅卓凡淡淡地回應了一句:“那也隻是曾經了。”
沈鬱澤依然笑著,“那可未必。”
夏洛冷著眼看著眼前兩個人你來我往,皺著眉頭從傅卓凡的懷裏掙脫出來。
“我去一趟洗手間。”
水龍頭的水嘩啦啦地流著。
夏洛站在鏡子前,補了補掉色的唇彩。
餘光瞥見一道纖細的身影鑽了進來,站在她的旁邊,一張不施粉黛的臉上沁著委屈的神色,活脫脫一副小白蓮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