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顏告訴我這世間有一個女子,來自千年後的女子。我失笑,自是不信,雖然我知道他是不會開這樣玩笑的人,然後他說,你看到她就知道我所說是否真實了。

弄顏遞給我她的畫像,如果非要說,那麼這是我第一次見到她,鄭凡歌,我記住了她的名字,記住了她的樣子。那麼,把她抓來就是了,無論是否真實,反正無聊著,也許會很好玩兒。

我以為這事很簡單,以為幾天之後就可以見到她,可事實上事隔幾年才遇見。而幾年後的這時候我幾乎忘記了要抓她這回事兒,甚至忘記了這個人,可在我揭開她麵紗的那一刹那就認出她來,鄭凡歌。

聽說明月樓來了花魁,名叫明月,會跳一支舞也叫明月,好奇心我自然是有,況且還是對於女人。女人我向來不在乎,要麼以色事人作踐自己,要麼矯揉造作蠻橫無理,要麼徒有其表平淡無奇,反正不值得你去在乎,可是我是喜歡女人的,單單是身體而已,我甚至喜歡看那美麗的外表一點一點的被毒蛇啃噬,將每一分美都變做醜陋,嗬,無知的女人,拿美麗來有何用。

我按時到了明月樓,坐在房頂上,慵懶得看著樓下的人山人海,心裏對她的好奇又多了一分,也許是個美女呢,我失笑,幹脆斜躺在房簷上,撐著下巴看向台中,這時整個明月樓的燈籠都熄滅了,然後就是黑,天上的月亮也照不透的黑。

台中開始慢慢亮起一盞燈來,然後兩盞三盞,燈光都凝聚在一處,慢慢的一個碩大的月亮出現在台上,明亮異常,因為透過了屏風而顯得朦朧,與真實的月幾乎無異。

好一個明月!

我坐起身來,細細看去。

明月中出現一個人影,那是一個女子窈窕的身影,隨著音樂慢慢的響起,身影跟著舞動起來,時而柔然如柳葉時而剛勁如鬆,我承認我從未見過如此特別的舞蹈,我承認我被這舞深深的迷住了。想不到一個女子可以跳出這樣與平常所見大相徑庭的舞來,這自然的,我想要見到她,立刻馬上。

一舞過後,我瞧準了她的房間進去等著她的到來,可是我見到的並不是因為自己的成功出演而滿心喜悅的笑臉,而是悲傷落寞,像是被遺忘千萬年的泉水,安靜的纏綿的不止盡的悲傷。

這個女子不一般,我這樣告訴自己。

?——來就看到美人哭真是很不幸運的事。

我點燃了蠟燭,她眼角的淚水在燭光閃爍中泛著青白的光。

——你到底是誰,為何在我房裏?

——你是采花大盜麼?

她的聲音有些顫抖,像是怕了,可是沒有一絲驚慌,看來是強迫自己冷靜下來的。

看來這人會很好玩呢。於是我站起身走向她,問,若我是采花大盜,你要怎麼辦?

想不到的是她竟是走向我,驚慌中帶著泰然:雖然你長得很好看,應該說是我見過的最好看的人,但是,這並不代表我願意被你采。

我失笑,將她抱緊懷裏,果真是個有趣女子,我揭開她的麵紗,手扶上她的臉,那幾年前的畫像上女子的容貌映入我腦裏,一時間,兩個時空的影像重合在一起,瞬間我就明白了,她的出現,是為了報複。

我吻住她,肆意的讓自己的怒氣換做霸道,你要玩,那麼我陪你玩。

我不得不說她的演技很好,從一開始就扮演了一個若即若離的角色,還恰如其當的欲擒故縱,但是裝出來的畢竟是裝出來的,怎麼都會有漏洞,尤其還是在我知曉她身份的情況下。

我看著她一個人在哪裏唱著戲,而我隻需要配合一下,就那麼一小下下而已,然後她就會奮不顧身毫無察覺的跳進來,而我等待著,等待著她知曉這一切時的痛苦,那種原本想要玩弄別人反被別人玩弄的痛苦,我想那表情會很有趣。

事情好像都如我想象的發展,很是順利,可那隻是我以為而已。

那個,很不好意思的說,前兩天剛考完,緊接著又課程設計,還會持續兩周,所以時間很少,但是讓親們等了這麼久,範範實在是過意不去了,隻好今天趕著碼了點字,雖是少了點,但先看著吧,因著寢室要關電了,實在沒辦法,明天晚上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