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去坐第一班914公交車的時候,司機就是昨天晚上第一班車的那個司機,他非常驚訝的看著我,仿佛對我昨晚是如何來這裏表示了深深的懷疑。
而我腦海中浮現的是,要讓身邊這幾個我熟悉的人,一個個的給我證明沒來過紅旗水庫,證明不了的自然是幽靈使者的可能性最大。
可有時候理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不在現場證明說簡單也簡單,說複雜也就非常複雜了。
王小強說他一直在家裏玩電腦,電腦的登錄信息和電梯口的攝影頭可以為他證明。我自然不懷疑王小強的,以他這樣胖乎乎傻傻的it男,女人和他說話他都會臉紅的人,要說是他幽靈使者我自然不信。
餘瀟瀟和小伏蝶昨晚竟然在一起,真想不通這兩個女人是怎麼考慮問題的,時而互相嘲諷,時而如同姐妹。她們自然也不會是幽靈使者,畢竟昨晚我和幽靈使者相隔幾米,雖然可以偽裝,但是整體身材是無法偽裝的。她們兩人也就不可能是幽靈使者了。
現在最大的嫌疑就是蕪湖白衣和陳老司機了。蕪湖白衣雖然偏瘦,但是昨晚的幽靈使者穿著寬大的衛衣,如果裏麵進行過偽裝,那麼蕪湖白衣完全有可能撐到一個健碩的樣子,雖然蕪湖白衣平日裏看著病懨懨的,但是難說是他偽裝的呢?再說蕪湖白衣還有一層嫌疑的因素,那就是他是道士出身。
雖然他在讓我帶他去買法器的時候表現的極失水準,簡直就是個假道士,可是有時候的言語中又透露出貌似很了解道家各種法術一樣,也就是說蕪湖白衣城府很深。
更為關鍵的是,他還給不出不在場的證明,他說他一個人在家睡覺了,可是說調取周邊監控看,他又說監控壞了!
另外一個就是陳老司機了,論身材高大強壯,陳老司機是我們這些人力最高大的,王小強雖然個頭也差不多有陳老司機那麼高,但是王小強是胖,而陳老司機是確實有那麼高大的。
和蕪湖白衣一樣,陳老司機也支支吾吾,給不出沒去過紅旗水庫的證明,也無法證明昨天晚上是去幹什麼了。
當然我也沒有打草驚蛇,我內心隻是對他們兩人格外注意了。畢竟我也是隻問問他們昨晚幹什麼去了?和誰在一起等等的話語。
折騰了一夜,回來倒在床上睡得真踏實,我竟然做了一個春夢,夢中和那個穿白風衣的女子,在紅旗水庫水下二層的密室裏,就在那冰涼的鐵桌椅上,相互親吻,糾纏,撕扯,以及最後就在那個鐵桌子上把一切事情都辦了!
本以為就這樣應該是個美夢了,可是最後穿白風衣的女子露出一排非常鋒利的牙齒,一口咬住了我的脖子,我感覺瞬間自己變小了,然後被這個穿白風衣的女子裝進了她空蕩蕩的腹中。
我嚇得一屁股從床上坐了起來,滿頭大汗,內心還有些寒顫。這時風把窗簾吹起來了,起伏的窗簾砸在玻璃上,發出“砰砰”的聲音。
我記得我沒開窗子啊,怎麼窗簾還被風吹起來了呢?
我才走出臥室,客廳中就飄出了一陣陣的菜香,我探頭一看,一個長發披肩,穿著牛仔短裙的女人正在廚房裏忙碌著呢。廚房的台麵上已經擺著了一盤白切雞和幾個蒸菜了。
我躡手躡腳的走了過去,一把抱住了這個女人的腰部,發絲中熟悉的香味讓我顯得很沉醉。
“別動,鍋都快糊了!”小伏蝶輕柔的聲音中有些責備。
“我好餓!”
“餓你稍等一下,馬上就開飯了!”
“不,你才是我的菜!”
小伏蝶愣了一下,我的雙手在她全身上下遊動,這次不會錯了,總不能學上次在夢中鬧出個大烏龍吧!
“就你猴急,等我把火關了吧!”
有人說,做飯的女人最性感!說得不錯,值得點讚!食色性也!酒足飯飽的那種欲望我覺得有些膩,而餓著肚子的欲望會讓人更加清醒和渴求。
一陣狂風暴雨過後,我雙手把玩著懷裏的小伏蝶,她朝我笑了笑,說道:“你不餓嗎?”
“餓!怎麼不餓啊!”
“那你就放開我,我去端菜,你看都三四點了,午飯都還沒吃呢!”
“要不你喂我?”
“不要,多髒啊!再說還是來客廳吃飯吧!又不是小孩,哪裏還有在床上吃飯的?”
菜雖然不多,但是折騰了一夜, 睡了一覺醒來又折騰了半天的我還真是餓了,白切雞的鮮嫩清香,高湯娃娃菜的清爽,還有蒜蓉排骨的濃香,我一口氣吃了三碗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