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那些八卦我都不懂啦。”何夢笙抗議。
“但是你做的飯比較好吃啊!”說完拽著何夢笙跑到廚房去了,何夢笙抱住桌腿依舊沒有抵抗住老婆的摧殘。
這兩個人是怎麼了,平常都是仆人做飯的,不過想起來這個點,廚房的廚子已經下班了,算了也得給父母一點空間調情啊。
不一會兩個小菜一個饅頭就被端了上來,溫婉坐在旁邊看著何夢以吃:“怎麼樣,為娘的手藝不錯吧。”
“明明前後都是我在動手的說。”何夢笙眨巴眼睛,被溫婉一個眼神逼退,回歸小受本色坐在一旁繼續翻書去了。
“夢以啊,最近你工作那麼忙都沒時間陪爸媽了,夢婉那死孩子不知道去哪裏玩了,夢瀟又去邊疆打仗,為娘的心你們明白嗎,我很擔心你們呢,什麼時候你們結婚給我生大胖小子啊。”
何夢以吃了一口饅頭捏在喉嚨裏半天才咽下去,剛開始娘親提到二弟的時候,何夢以還以為她發現了什麼端倪,這麼一個大轉折又跑到結婚上,這是在逼婚嗎?
“娘親,你不用擔心,三妹和二弟我都有聯係,那邊消息說兩個人都挺好的,還有二弟這次打仗收回了好些土地,把敵軍打得潰敗不堪,看起來這次回來是一等功,到時候,皇帝不知道會賞給他些什麼,保不定是個萬事候,還有三妹那孩子機巧靈力,走到哪裏都不吃虧,娘親你就等著享福吧,有什麼好擔心的。”
何夢以席卷了一桌子的菜後向溫婉和何以笙問了晚安,接著就回到自己的房子去了,說實話他這次隱瞞二弟的病情,還是有些良心不安的,不知道神醫多久才能到邊疆,希望趕得及。
這邊何夢婉很快收到了何夢以的回信;“夢婉,你的信我已經收到,大夫不日會到,你在那邊多做接應照顧,你已經成人了,相信你能照顧好你二哥,何夢以筆錄。”
何夢婉收到信一顆心也就安了下來,接著神醫果然趕到了。
軍營門口大哥安排的侍衛出示了朝廷命官的手書,那幾個士兵將這並不奢華的馬車放入,何夢婉奔跑著撲了上去:“神醫,你終於來了,快去看看我二哥的病情。”
簾子下一個臉色灰白的老頭一出來就吐了一地:“折煞老身了。”
原來神醫暈車,這幾天奔波,馬匹白天跑晚上跑,跑到這裏,神醫真是吃一點吐一點,白天吐晚上吐,終於到了邊疆。
這會連休息都不能休息就得直接去看病人了,所以是折煞。
何夢婉捂嘴一笑:“神醫,你看完病人就能睡覺了,快點。”說完摟著神醫的胳膊直接拽到二哥的帳篷裏。
二哥的身邊放著大量染了血的白色布條,而他躺在床上頭頂白色濕布,臉色蒼白如斯。
神醫張開何夢瀟的眼皮看了看瞳孔,接著又打開隨身帶的藥箱拿出一根筷子樣子的東西撬開何夢瀟的牙關,放入一顆棕色的藥丸,灌入白開水道:“這是暫時止痛的。”
接著他又從藥箱裏拿出一把小刀劃開包裹何夢瀟手臂的布片。
何夢婉看到刀子道:“你這是幹什麼。”
兩個侍從道:“小姐不要驚慌,這個神醫不會害將軍的。”
何夢婉這才放下心來,這時神醫揮揮手:“你們先出去吧,我做手術不能被幹擾。”
何夢婉隻能戀戀不舍地出去,內心卻依然擔心著何夢瀟,她掀開帳子的一角查看,看到神醫開始清理二哥手臂上的血濃,差人打了一盆熱水清理了傷口,接著又倒了一些不知名的淡黃色藥粉在他手臂上,這才取出一些新的白布把傷口包裹起來。
等到處理完成醫生搽了搽手,準備補一下這兩天沒睡好的覺,結果眼皮還沒閉上,就有士兵過來:“神醫,我兄弟得了感冒,都咳嗽了好幾天了。”
“神醫,先看我的,不知道為什麼,我這裏痛。”
結果神醫還是沒睡好覺。
何夢婉待在何夢瀟身邊,看到幾天沒睜眼的何夢瀟緩緩睜開眼,她樂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