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如此羞辱她爺爺,羞辱劍意門,哪怕她和她爺爺之間再怎麼鬧別扭,此時也是不能夠容忍對方所說的話。
“一群不知天高地厚的家夥,那我就替連老頭好好教訓你們一番。”
黑衣人雙手抱胸,一動不動的站在那裏,輕蔑地看著徐徐走近的四名男子。
就在四人走到距離黑衣人不足十米的時候,不約而同的全都舉起手中長劍,用自己最為厲害的招式刺向黑衣人的各處要害……
眼看劍已臨身,可是黑衣人卻仍然靜立未動。
四名男子見此不禁各自心中暗喜,以為對方太過大意,就算是築基後期,如果毫不抵擋的話,在他們四人聯合攻擊之下,不死也必重傷。
可是接下來的一幕卻讓他們怎麼也高興不起來了,因為就在他們的劍全部落在黑衣人身上的時候,卻隻是發出‘嗆嗆……’之聲,仿佛對方的身體是精鋼所鑄一般,甚至連人家緊纏在身上的黑布都未能刺入分毫。
可是更令他們驚駭的是,所有劍尖在碰觸到黑衣人之後,竟好像全部被吸住了一般,無論怎麼使勁也拔不動,好像黑衣人的身體是一個巨大的磁鐵一般。
四人不由驚慌起來,心裏已經發涼,大汗淋漓。
“這就是你們所謂的劍道?那你們的劍意就更加不堪了吧?看來我還是有點太看得起連老頭了,怎麼就把你們教成這樣呢,嘖嘖!”
麵對黑衣人輕蔑的話語,四人全部無言以對,隻能用恐懼和憤怒交加的眼神看著他。
“前輩,我們跟您好像並沒有任何過節吧,為何對我等和我們門主如此羞辱,難道修為高於別人就可以隨意欺淩別人麼?”
四人的劍不知被黑衣人用各種神通全部吸住,而他們隻能各自退開,卻是拿對方沒有辦法。
沉默了一會兒,四人中,最年輕的那名男子忍不住怒聲喝問。
“嗬嗬,羞辱?我就是在羞辱你們?怎麼著?”黑衣人不屑的冷笑一聲,然後兩手一揮,四柄長劍徑直被他揮飛了出去,兩柄直直向山崖之下飛去,轉眼就不見蹤影,另外兩柄長劍直接釘在身後的石壁上,劍刃已全部沒入石壁之中。
做完這個動作之後,黑衣人環視著眾人繼續說道:“我最看不慣你們那些所謂的名門正派,學得一點皮毛,又總是喜歡故弄玄虛,一個個自以為是隱世高人,照我看就算外麵擺攤算命的都比你們強得多了,人家至少不會那麼虛偽!”
黑衣人所說的話,一句比一句更加難聽,就算脾氣再好的人估計也很難受得了,更何況他麵前這四男一女,看樣子就知道根本就是很少涉世的樣子,平時在門派裏麵養尊處優慣了,哪裏能夠容忍得了他接二連三毫不客氣的羞辱。
“臭老頭,你到底走完沒完?我們跟你又沒有什麼瓜葛,你一來就是接二連三的羞辱,什麼意思?還以為我們真的怕了你不成?”
藍色長裙的女子終於忍受不住了,再也不顧中年男子眼神製止的暗示,大聲怒罵起來,剛開始聽對方話語中對她有讚許之意,還以為是她爺爺的故友,誰知道,後麵卻是一直在詆毀,羞辱劍意門和她爺爺,把劍意門說得一無是處,她長這麼大以來還從來沒有聽過有人敢這樣詆毀劍意門和她爺爺。
罵了一句之後,更是不顧其他人的阻攔,快步來到黑衣人麵前,怒目而視,恨不得一劍把他劈成兩半。
黑衣人被藍色長裙女子罵完之後也不生氣,而是笑眯眯的上下打量著她。
眼中毫不掩飾的猥瑣之意,眾人看在眼裏更加怒火中燒,除了中年男子以外,其他三名比較年輕的男子已經開始蠢蠢欲動,恨不得立即衝上去和黑衣人拚命。
“小姑娘,你的資質還算可以,與其跟著連老頭浪費時間,還不如拜我為師,隻要你願意的話,我絕對不會藏私,一定把畢生所學傾囊相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