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早已呆滯的餘生寒,聽到他大舅子的這一句話,心裏頓時被驚起了滔天駭浪,在他印象當中從來沒有見到或是聽到他大舅子如此憋屈的場麵。
而這個年輕人竟然讓他大舅子,隻能無奈的求饒?要知道他剛才可是差一點就衝上去幫他大舅子的忙……
“誤會?嗬嗬,好大的一個誤會,可是至始至終我就坐在旁邊,你剛才一來不是像裁判一樣的嗎?你不是說是你妹妹撞了她,然後她打了你妹妹,就這麼簡單,這應該不是誤會吧?”
“那應該……不是誤會,都是我妹妹的錯,打得好……打得秒!咳咳~”萬仁迪感覺自己都已經快要喘不過氣了,明明隻是被對方提著衣領提起來,為什麼會這麼難受。
“你說是誤會就是誤會,說不是誤會就不是誤會啊?你當自己是誰啊,什麼都你說的算嗎?”
說完,張子晨把他往地上重重一丟,直把方舒年摔得七暈八素,然後轉過頭,戲謔的看著餘生寒。
“我們好久不見了吧?沒想到你現在居然混得這麼好啊?這麼粗的金鏈子很值錢吧?”張子晨撥弄了下餘生寒掛在脖子上差不多有手指粗的金鏈子,調侃的說道。
“你……你認識我?”餘生寒驚恐的看了張子晨一眼,覺得他很麵熟,就是一直想不起來在哪裏見過。
“你是大師?”已經走到張子晨一側的蔣海燕突然問了一句。
“哪個大師啊?”張子晨摸了摸鼻子,裝作莫名其妙的樣子。想不到脫掉袈裟,去掉易容還是被蔣海燕認出來了。
“一定是的,你臉上的輪廓、還有你的背影,都向極了猥瑣大師。你不記得我了,我是蔣海燕啊!”蔣海燕近距離的仔細看了看張子晨,她的鼻子差點都要碰到他的下巴了。
“好吧,算是被你認出來了,可是你那天沒跟我說你叫蔣海燕,而且我也不叫猥瑣大師。”張子晨翻了一記白眼,繼續說道:“我這麼英俊瀟灑、玉樹臨風、氣宇軒昂,怎麼可能跟猥瑣兩個字扯上關係呢,小燕子,你說是不是?你說我這是豔遇呢?還是遇豔呢?怎麼到哪都能碰上你?”
“嘻嘻,誰讓你留給我的第一印象就那麼猥瑣,那你叫做什麼名字呢?”蔣海燕可愛的吐了吐舌頭,笑得花枝亂顫。
“張子晨。”
“謝謝你啊,張子晨!謝謝你再次幫我解圍!”
“那你想怎麼感想我呢?”
“我請你吃飯怎麼樣?”
“算了,你除了說請我吃飯之外,就不能說一些讓我感動的話嗎?”
“那你要我說些什麼讓你感動的話呢?”蔣海燕單純的問道。
“至少應該是,與君共度良宵、以身相許……等之類的。”
“張子晨!”蔣海燕不由大叫一聲。
“幹嘛?這裏這麼多人……”
“你信不信等哪天我能夠打得過你了,一腳把你踹去好遠。”
“怎麼?你這是要去哪裏?”
就在張子晨和蔣海燕兩人打情罵俏之際,餘生寒悄悄的往後退去,正想趁機溜走,被張子晨這一喊嚇了一大跳。
“我想去上個廁所。”餘生寒吞吞吐吐的說道。
“好你個餘生寒,你竟然想丟下我和我哥獨自溜走。”那名妖豔女子也注意到了他的動作,拿起挎包就要衝過來打他,不過卻被他哥給拉住了。
“朋友,你還有什麼吩咐嗎?如果有什麼事情需要我幫忙的話盡管說,我在西山市還算有點小勢力,我們大家就算交個朋友怎麼樣?”萬仁迪看向張子晨的眼神還帶著一些畏懼,小心翼翼的說了一句。
在道上混了那麼久,他也算是個精明的人,得罪他的人隻要實力比他弱的,他會盡情的揉捏,但若是對方實力比他強的話,他就會不留餘力的結交,所以這些年來,他才會過得如此瀟灑自在,一帆風順。
“哥,他隻有一個人而已,而且剛才也是趁你不備,我們幹嘛那麼怕他,多叫一些人過來,把剛才的賬一起討回來!”妖豔女子拉著她哥的手,怨毒的瞪著張子晨。
“閉嘴!你懂什麼,都是你一直驕橫慣了,所以才會惹下這些麻煩。”萬仁迪一把甩開他妹妹的手,帶著歉意的對蔣海燕說道:“對不起,我代舍妹向你道歉,都怪我把她慣壞了,實在是對不起啊!”
萬仁迪真想直接抽他妹妹一巴掌,你這是把親哥往火坑裏推啊,能打得過的話還用你說嗎,真是沒眼力見。
“不錯嘛,還懂得能屈能伸這個道理,看來你也不隻是一介莽夫嘛!”張子晨嬉笑著說道。
“不敢,剛才我一來就不問緣由,也確實有些莽撞!”高個子不由老臉微紅的低下頭去。